,江骤倒是高兴了一些,有一种起码不是最后一名了的感觉。
他看向菱归和故衣,看到他俩有些不高兴地扁了扁嘴。江骤笑着安慰他们,说:“没事,我也没完成,咱们一样一样的。不过,还好这个任务每天都能做,你们不用难过。”两个小孩闻言情绪高昂了一些,齐声应了是。
江骤刷了刷今天的任务,发现又刷出了和昨天一样的两个任务,一个出行,一个学习。江骤叹了一口气,问九斤今天学什么。
九斤回道:“左不过就是些诗书礼祭、射御傩舞之类的。”
听起来就头大,江骤捂着脑袋低声地哀嚎了一声。
这时候,九斤突然说:“大人唇上受伤了。”江骤的嘴唇上有两道伤口,一上一下,虽然已经结痂了,却还是有点红肿。
江骤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天晚上顾忧咬得很用力,迟疑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江骤说:“不严重吧?”
九斤道:“还好,我给大人上点药。“他取了一小盒药膏来,刚打开想给江骤上药,却见那盒药膏被一道水雾给卷走了。
顾忧在这里?!
江骤伸手去抓那道水雾,它灵活地躲在了他的手。九斤笑了一下,退到了一边。
瞎抓了一阵,疲劳无果,江骤停了下来,装作累了的样子。那水雾果然慢悠悠地带着药膏飘了过来,江骤猛地一伸手——
“我看你躲哪去!”扑了个空,江骤什么也没抓到,反而因为动作太大而牵扯到了身体酸痛的部位,“唔——”江骤咬着唇想止住自己的痛呼,又咬到了自己唇上的伤口。
疯了还这么灵活,气死了。
水雾过来,卷着药膏给他唇上上药,让江骤缓慢地松开了自己的唇。上完药之后,那道水雾又不见了,一旁的九斤及时地接住了掉落的药膏,收起来放好了。
现在没法拿顾忧问罪,主要是抓不到。江骤无奈地整理了下衣服,跟着九斤他们去吃饭。
这里一日两餐,正常情况都是摆到主院的前厅,主君和侍君们一道用膳。
路过门口走廊和庭院里那假山的时候,想到昨天自己和顾忧在这里做了什么,江骤红了耳朵,一眼也不敢瞟。
进了前厅,江骤看到昨天见到的玩家都在,不过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而且站在一旁的玩家好像少了几个。
夏二上前来把他请到了席上位。江骤缓慢地坐下,觉得自己的腰臀还是不太舒服,不过还是礼貌地跟其他五个人打了招呼。
管事的和小厮丫鬟们都退了外间,很明显是在给玩家交流的时间。但江骤不知道,江骤看着今天的菜色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因为今天的菜看起来比昨天夏家各位老爷请的大鱼大肉好吃多了,虽然大部分菜肴都是清淡田蔬,但是看起来新鲜又清爽。
“江骤,你昨天晚上有遇到什么事情吗?”王景章冷不丁开口询问。
昨天跟夏家人吃饭完回到自己的厢房后,很快就有不认识的管事的来送了卖身契,卖身的对象是夏家。王景章诱导了自己的一个队友签下了卖身契,不出所料,昨晚上他死了。
王景章原以为江骤也会死,因为按昨天江骤的表现来说,不应该没有把自己的提示放在心上。可是,江骤却好好来了,虽然唇上有点伤。
江骤绷住了神经,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顾忧的事情肯定不能让他们知道,让这些人知道山神疯了,说不定得出什么乱子,他还要想办法把顾忧带走呢。
王景章笑了笑,说:“这样啊……”
其他四人也都各有心思。死的另一个人是袁永明的队友,但是袁永明不知道他是被骗出去的还是签了卖身契,不像赵曦或者艾卿之,他的队友和他没有那么齐心。
江骤怕他们不信,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睡觉特别死,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他又问:“你们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景章说:“也没事,就有点吵,我们都没睡好。”
宴追看了睁眼说瞎话的王景章一眼。何止有点吵,昨晚上王景章队友死之前,曾经跑到王景章的厢房前求救过,王景章却充耳不闻。因此,那个时候,他们满院都是那个人死亡时发出的令人发指的哀嚎声。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宴追吃了一口离自己最近的嫩笋。这里的食物倒是没有问题,看来他们并不屑于在这方面做文章。
宴追昨晚上也没睡好,因为王景章那个队友死后,有人——或者不是人——来敲了他的门。
那是一个宴追听起来很耳熟的清越男声,一声声地叫着宴追的名字。他的声音有奇异的魅力,一直不断地引诱着宴追。宴追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了自己的手脚,没有出门。
子时过后,那男子应该是走了,宴追却久久没能入睡。
江骤想了想,问:“有人敲你们的门吗?”顾忧是来敲了他的门,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被顾忧敲门了。
艾卿之看了宴追一眼,他、宴追还有王景章住在一个院里,他和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