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衫大开、浑身瘫软的江骤推倒在地上,俯身压了上来。
一缕月光透过浓雾照在顾忧的脸上,江骤看到那青色纹路几乎已经从轮廓边缘爬到了面中,诡异又凄美。顾忧睁着一双血色的双眼,低声地问他:“你想要今天那个袁永明来吗?”
“我……我不想……”江骤冷得牙关都在颤抖,说:“你怎么了……要喝泉水吗?”面前的顾忧确实是顾忧,但是好像是疯得更厉害的顾忧。
顾忧闻言歪了歪头,他带着点邪气笑了一下,说:“我只想喝宝贝下面的水。”
江骤差点昏厥了,顾忧哪里学来的这些话?怎么会疯成这样了?
顾忧捏着他想挣扎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上,拉下了江骤已经被解开了系带的袴,说:“乖,宝贝。门既然给我打开了,腿也该给我分开了。”
靠啊!江骤气得忍不住伸腿踢顾忧,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