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梅姨急匆匆跑进来,就看到言景和芸璃被绑在一起的腿。
那小厮正在解绳子,梅姨有些害怕的往墙那边望去,发现那俩人手腕上的绳子和蒙眼布都还没有解开,这才放下心。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低声念叨着,“还好还好,身份没被发现。”
还好她给小厮交待好了,然后自己从通道绕了过去,帮两人解开绳子。
芸璃活动了下被绑的有些麻木的手腕,手伸到脑后解开蒙眼黑布,琥珀色的一双桃花眼露了出来。
梅姨一直留意着他的举动,生怕他有去摘言景眼睛上的布的冲动。
所幸芸璃并没有这个想法,他只是睨了眼言景,便弯身尽力去解身后的绳子。
由于萧沐绑的绳结比较多,所以解完颇费了一番功夫。
从凹槽里爬起来,芸璃拿起桌上的衣服穿好。他看着竟还在哭泣的言景,为什么这么伤心,难道……芸璃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你莫不是对将军动了真情?”
见那人哭泣的声音顿了顿,芸璃了然,他失笑,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好笑,风尘中人,竟敢妄谈真情。”
芸璃大笑着走了出去,可背影不知为何,竟有些怆然。
梅姨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叹什么。
见言景还在哭,她道:“小侯爷,芸璃已经走了,你快从墙上下来吧。”
言景抽噎着点了点头,在梅姨的搀扶下爬了出来,梅姨帮他把蒙眼布解了下来。
看见那双shi漉漉的眼睛,梅姨有些心疼,“怎么哭成个泪人了都,小侯爷您今天怎么了,将军出去的时候超级生气。”
“我……”言景停顿了一下才说道:“他跟芸璃……的时候,我听着特别难受……呜呜……就不愿意让他进来了。”
“这……”梅姨一滞,又叹了口气,“早知如此,还不如就推辞了呢,到头来还是惹将军生气了。”
“对不起……我应该忍住的……可是我真的……”言景说不下去了。
梅姨如何不懂他的心思,心上人和别人在自己身边做那种事情,无论谁来会不伤心不难过不委屈。
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劝慰道:“事已至此,也挽回不了什么,您还是别哭了,哭坏了眼睛就不好了。”
“好,”言景颔首,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由梅姨搀扶着离开这个伤心地。
梅姨见他那悲切的模样,摇摇头,唤了人去备马车要将言景送回去。言景说侯府的马车就在街口不远处,让他们过来就好了。
在将言景扶上侯府马车前,梅姨听到了一句话,“梅姨,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不会过来了。”
看着言景望过来的眼睛,那眸中的悲伤实在令人动容,她点点头,“奴家明白的。”
言景笑了笑,转头继续上马车。
马车驶远了,扬起的灰尘却还未落下,笼罩在梅姨心间,沉甸甸的。
”这都什么事儿啊,”再没心思接客,梅姨决定回去早早休息。
却说言景在马车上待了会儿,渐渐平静下来。然而随着悲伤的渐逝,一种隐隐的燥热感却逐渐上升,自后xue而起,慢慢席卷全身。
言景唇缝间不禁溢出一丝呻yin,他微微睁大双眼,这种感觉,是春药。
他方才太过伤心,所以那种感觉被他暂时压下去了,没那么明显。然而药效却一直都在,这时候便出来开始折磨他了。
言景有些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咬紧牙关,企图止住呻yin声。
然而他越想抵抗,那感觉却越强烈,胯下Yinjing将衣服顶出弧度。他双眸染红,蜷缩在角落里,打算硬挨过去。
或许是药效太烈,一刻钟时间过去了,言景依然难受无比,他眼神迷离,被情欲充满着,已无几分清明。
“卖云吞了,又香又甜的云吞啊!”
恍惚间听到这么一句话,言景想着,到了卖云吞的摊子了,那再过两条街就该到侯府了。
等到了侯府,他就可以……不对,他的药性还没解,这副狼狈的样子若叫下人看见了,该叫他如何自处。
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悔意,他不该由着性子阻止萧沐的,如今竟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
可是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被欲望驱使的大脑已让他不能再想太多。他本来就因为屁股疼趴在马车里,此时支起上身,手指解开衣带,往后面探去,用手指为自己抒解着欲望。
为了不发出声音,他死死咬着衣角,艰难的Cao弄着自己。
后来,另一只手也伸进衣服里握住自己的Yinjing,开始上下套弄。
马车已经过了一条街,言景终于射了出来,他松开嘴,大声喘息着瘫软着倒下去。
所幸周围人声繁杂,赶车的小厮并没能留意到。
有惊无险的回到侯府,言景整理衣服好衣服下了马车,却走不太稳。他的贴身小厮从烟红楼门口就看到他情绪不对,连忙上去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