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平宫遥窒息的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他看着平宫遥如溺水般大口喘气,连咳嗽都不利索
她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庞和陷入情欲不能自拔之时颇有几分相似,艳丽的让人心chao澎湃,恨不能再多让她露出这样的绯色才好
琴酒这样想了就立即实施了,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信奉及时行乐和效率至上
通过刚才的问话,他已经知道了所有想要知道的事情,接下来就简单了
和他装强硬是吗?结婚几个月被惯的脾气都大了,还敢跟他大小声?
没规矩
正好给她重新教育一次,弱者在强者面前到底该怎么做
还有就是永远都不要在他面前摆清高的架子
不许质疑,不许反驳,更加不许违逆
他会好好帮她把这三条刻到骨子里
让她只要想起他就会怕的浑身发抖冒冷汗
解开平宫遥束缚在椅子腿的双踝,强势的往两旁一分
她腿心淅淅沥沥的粘稠Jingye已经流出来了不少,白色的浊物泥泞的糊在花xue口,充血的窄缝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审讯第二阶段开始,希望你刚才说的所有话都不要忘,我会随时提问你,如果你错一次,立马枪决。
说话的同时,琴酒托起平宫遥的大腿,把她向上抬起,解开皮带裤子顿时掉到地上
琴酒面朝椅子坐下来,握住平宫遥的滑腻的腿根,让她坐到自己的性器上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也绝不温柔
单单靠着重力加下沉的的速度,就轻而易举的把女孩cao到失声
平宫遥上半身的衣物被扯的七零八落,勉强挂在胳膊上不至于掉落到地,左边的一只胸ru在刚才作乱后已经从浅紫色的内衣里逃了出来,饱满圆润的ru团就这么赤裸的露着,她仰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每当他进出一次,她都咬着破皮的红唇颤抖的绞紧他发出细细的抽噎
噫呃连句话都说不出口
而他只需要抓住她的腰,不断的往上抛。落下的时候roujing会狠狠劈开她敏感窄小的xue道,一步顶到子宫口。看着她满脸被cao的chao红,琴酒的表情很淡。他面无表情的扯掉她身上要落不落的内衣,伸手包住软嫩幼滑的nai团,在她哭叫着扭动的同时大力揉搓那对ru尖。拍打着雪白的nai团荡出涟漪然后掐住殷红的尖尖狠狠旋转,享受着xuerou忽然的绞紧和shi淋淋的热流。
上面越疼,下面便会愈发讨好的吸吮起来,让他只想更加用力,最好把里面cao成他的形状。
小泉悠真泄露制药惩成分你参与了多少?琴酒带着薄茧的指腹放到她神经敏感的花蒂上捏住打转,平宫遥身子颤抖起来,她只顾着呻yin喊疼,一个字都没说
于是,琴酒单手箍住她的小腰,往他的rou棒上狠狠按下去,粗长的roujing撑满小xue一直顶到里面圆形的宫口,发狠的撞击着,折磨的她眼泪不住的流下
说话,别光顾着爽。
平宫医生,你还记得我刚刚杀了你的丈夫吗?
别流水了,有这么爽吗?琴酒知道说什么能让平宫遥崩溃,他非要看她受不了备受煎熬的向他求饶
喂,清醒点,这可不是让你舒服的,已经听不进去了吗?他说完不给平宫遥反驳的机会,马上自言自语道:刑讯可不是这样的。他说话的同时,左手移到她的tun部用力扇了下去
唔!啊女孩摇着头,眼泪一串串从她尖尖的下颌滴下
疼,不要打了,停下来她喊着好痛,然后内里shi热的裹着他,被他顶了几下后小腹还抽搐着高chao了
放过我吧,我该说的都说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哈不要拧,救命,不要拧。
高热shi润的嫩rou层层叠叠的缠着roujing,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先前射进去的Jingye都被cao出来了,里面黏的一塌糊涂
你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了吗?你是小泉悠真的妻子就没有注意到他一丝反常的举动吗?琴酒往深处捅了几下,揭开平宫遥眼睛上的黑布,和她四目相对
平宫心想,反常什么啊?他天天就是上班下班,回家和她就只有谈情说爱,怎么回聊组织那些麻烦事?
真的没有。她小声地哭泣着,泪眼婆娑的看着琴酒
他银色的发丝比夜空中高悬的月亮还要矜贵浅淡,面部轮廓线条流畅如雕刻。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张着一张高贵英俊的脸行径却能如此残忍无耻
她蹙着眉,烟灰色的眼眸里盛着破碎的水光,之前和他顶嘴的倔强被全部打碎,俨然到了不能承受的边缘。
琴酒看着她,嗓音低沉:你确定吗?说谎的话是要被惩罚射进去。他扯动嘴角,恶意的露出一个笑的模样
差不多该到了想清楚了吗,小泉悠真遗失的资料交给了谁?
说!
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