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则野的rou棒其实长得挺好看的,不是那种低俗黄片里的深紫色,而是浅浅的rou色,gui头还带着些粉,如果不是柱身上盘踞着张牙舞爪的青筋的话,潘虞甚至可以夸它一声可爱。
可这东西大小一点都不谦虚,潘虞得用两只手才能牢牢握住它,用嘴巴吃的话,一开始只能含住一部分gui头。
那上面的ye体泛滥成灾,不仅把gui头给弄shi了,连带着下面的冠状沟,整个柱身都浸润得又shi又滑。
潘虞张开嘴,微微含住前端,光是这样她就感觉到嘴角发酸了。任则野摸着她的头发,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看她微微仰起头来,眼睛里因为难受而变得水润润的,像是要哭出来。
啊任则野被她嗦了一口,软软的嘴唇贴着gui头,shishi热热的,每一下都能弄得他头皮发麻,胳膊上青筋爆出。潘虞渐渐适应良好,甚至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粘稠的前Jing吃在嘴里咸咸的,却并不会让人反感。
任则野抱着她的头越来越用力,整根rou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慢慢地全塞了进去。有时候入得深了,顶进她的喉咙口,她忍不住干呕,嘴角流出口水,顺着下巴落到胸前,引得任则野更控制不住。
他一边摸着她的脸,顺水擦掉她下巴上的口水,一边耐着性子安慰:快了快好了
rou棒被潘虞吃得晶亮,从gui头到根部全是她的口水,她舌头沿着青筋一路往上,舔得任则野皱着眉头,表情再也不能保持平静,连胳膊上都用力得崩出肌rou块来。
嗯任则野总喜欢在射Jing的时候摸她的头发,就像安抚小猫一样,企图从这样的动作中得到某种心理上的满足和享受。他把整根rou棒都塞进了潘虞的嘴里,潘虞被撑得嘴角疼痛,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她感觉到任则野的Jingye射得又多又烫,几乎全浇在了她的喉咙深处,还抽搐着抖出更多。
任则野全身都绷紧,tun部肌rou收缩,他射空了,却还是留恋着舍不得拔出来。
出去。潘虞拍了拍他的手,声音听不太清,但表达的意思却清楚明白。
任则野扶她起来,递给她纸巾,潘虞擦了擦嘴角,又掏出镜子来,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了,这才把裙子拉下来,盖住仍旧黏糊糊的屁股。
内裤被任则野拿在手上,shi漉漉的团成一团,她干脆不想穿了,说:你帮我拿着吧。
任则野应了声好,将内裤团得更小塞进西服兜里去。
从外面看,没人能看的出来任则野这件妥帖的西服里藏着女人的内裤,还沾满了yIn水。
这样的任则野让潘虞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心动,就好像,她知道了任则野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
我脸上看起来怎么样?潘虞又照了照镜子,除了口红没了,嘴角有些暗沉,其他地方没有太大变化。
任则野低头仔细看了看,说:挺好的。
潘虞放了心,端起放在台阶上已经温热的咖啡,刚刚洒了一些,现在整个楼梯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Jingye和咖啡混合的味道。
拉开门的时候,任则野的手滑溜溜伸进了裙子,抚摸潘虞光裸的屁股。
潘虞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任则野的笑。
晚上去你家。任则野说。
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任则野就满面春光地回了办公室,潘虞留在原地,干脆喝了口咖啡,清醒脑子。
回到工位上,隔壁的女同事一边对着电脑玩单机游戏一边探头过来:你怎么去那么久,干嘛去了?她看了潘虞一眼,口红都没了。
潘虞说:摸了会儿鱼,她拿出一管口红,说,刚刚发现嘴巴起皮了,干脆擦了。
同事哦了一声,接着玩游戏。
晚上加班到八点半,潘虞拎包走人。到楼下路过程序开发部,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的,有几个认识的出来接咖啡,看到她主动打了声招呼。
羡慕你们搞设计的,那人说,公司不把我们程序员当人,天天上到快十点。
他也不需要潘虞回应,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我这头发啊,都没有我大学时候的一半了。
潘虞到地下车库开车,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任则野,他正在打电话,说的是广东话,还挺好听的。
看到潘虞,他招了招手,扬起嘴角露出一抹笑。
潘虞越过他,先一步进了车内,发动引擎,空调打开,浑身的燥热被冷风冲刷干净,再往外看的时候,任则野已经往这边来了。
你没开车?潘虞说。
开了,任则野说,不过我想坐你的车。
潘虞不置可否,抬手调整了一下反光镜,手却在收回来的时候被任则野握住,换了个方向,按在了他的裤裆上。
硬邦邦的一根,硬度惊人,温度惊人,隔着裤子都被她的手心烫得一颤。
任则野在光线昏暗的车内看着她,眼睛亮亮的,好似盯着一只味美鲜活的猎物,他说:烫不烫?
潘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