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上面逛了一个小时之后坐缆车下来。
天气太热,即使周围有Yin凉也降低不了温度。潘虞买了两根雪糕,一人一个,上了缆车之后看到里面坐着一家三口,两夫妻带着一个小女孩,女孩眨着羊角辫,一双眼睛跟刚用水洗过的葡萄一样。
女孩一开始看着他们手中的雪糕,巧克力脆皮的,咬一口会有水果味的爆浆流出。
她看得舔嘴唇,回头就用那种委屈的目光看向父母:我也想吃雪糕。
她母亲说:小琳乖,下去再买哈。
父亲则是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把她的两个羊角辫掰得歪来歪去。
女孩转而看向潘虞和舒临,也许是异性相吸,她看舒临看得更多,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反复横跳,胖嘟嘟的手也绞来绞去,嘴唇张着,似是有话要说。
舒临也觉得她可爱,吃雪糕的同时也回望着他,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哥哥,小女孩突然开口了,这个阿姨是你老婆吗?
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小女孩的父母满脸都是无言以对的表情,母亲甚至抬起一只手捂住脸,眼睛都紧紧闭上。
舒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雪糕含在嘴里,一下就化了,他慢吞吞咽下去,忽然觉得有些高兴。
但这高兴不敢说出来,他又想起这女孩是怎么称呼潘虞的,她叫的阿姨,现在的年轻人,没有谁愿意被别人叫阿姨。
但潘虞不在乎这个,小女孩最多不超过五岁,她这个年纪都能做她妈妈了。
但她还是往前倾了倾身子,用了自认为最亲切的语气说:小朋友,我是这个小哥哥的小姨哦。
女孩有些茫然,抬头看了一眼妈妈,想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你不是他老婆啊。
女孩妈妈出来圆场,从兜里摸出巧克力塞进女孩嘴里,女孩忘了刚刚说的话题,只顾着吃糖了,一双眼睛在舒临身上掠过又看向缆车外。
电线杆上站着一只鸟,叫起来有趣极了。
小孩子天天不知道看的什么电视,女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们别介意啊。
潘虞点了点头,笑笑:没事。
回到家潘虞已经筋疲力尽,她开了空调,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她当初装修浴室时故意留了足够的空间来装浴缸,这会儿往里倒一些玫瑰Jing油,泡半个小时就觉得浑身毛孔舒张,舒服得让人几乎想睡过去。
出来的时候,舒临刚做完俯卧撑起来,他把短袖撸到肩膀上,露出胳膊来,汗水顺着滑到小臂上,性感的让潘虞侧目。
鼓起来的肌rou一块一块的,看上去完全不像个半大少年。
潘虞打开电视,视线落在屏幕上,但舒临总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惹得她心静不下来。
她干脆抬头,说:你要不要洗澡?
舒临正在拉伸,两只胳膊抬到肩膀上,露出一截腰腹。
潘虞看了一眼,立马就想起昨天晚上,还想起今天爬山时,舒临要给她展示的腹肌。
等会儿洗,舒临往旁边让了让,挡着你看电视了?
面前空出一片区域来,潘虞能清楚地看到电视画面,但她心里痒痒的,余光忍不住跟着舒临过去。
良久,她抬起头,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不是有腹肌?
说起这个舒临就来了兴趣,他锻炼身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潘虞看到,他走近几步,撩起衣服,一块一块整齐的肌rou露出来,腰侧凹进去,弧度流畅得像最完美的画作。
潘虞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腹肌胸肌,但这些属于其他男人的性特征放在了自己的侄子身上,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你摸摸。
舒临的话像带着魔力,引导着潘虞探出手去,同时他也伸出手来握住潘虞的手腕她的手腕又细又白,骨头有些突出,却并不过分伶仃瘦弱。
潘虞的手触到舒临腹部的一瞬间,舒临浑身都绷紧了。热血不知从哪个地方出发,分为两条路径,一条汇向大脑,一条汇向永远冲动的下半身。
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冒出一声粗重的呻yin,把潘虞吓得指尖一跳,连带着身子都跌在了沙发上。
她的手腕还在舒临手上,这个动作就恰好带得舒临也跟着跌过来,有力的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好巧不巧地,顶在了她最敏感的花心位置。
潘虞脸红得滴血。
她侧过头去,却没能避开舒临热腾腾的呼吸,他身上带着最自然的属于男人的味道,没有汗味和酸臭味,而是来自大自然的,甚至带着几分树叶的气息。
只不过比那烫多了,烫得她脖颈鼓出青筋,呼吸跟着变得急促热烫。
对不起。舒临想站起来,膝盖却因为顶在沙发上而变得难以控制,他想起来,沙发布却拽得他又滑回去
膝盖重新撞了上去,甚至力道更大,直把潘虞顶得面红耳赤,呼吸带了粗重的喘息。
潘虞没法儿冷静。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