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吃你的东西。”武畅心里没有阿芳,他虽然寡言少语,但是开口也是比较伤人的。
“我不喜欢你,阿芳,有人更适合你的。”
阿芳垂下手,立马就泪眼汪汪地看着武畅,泪水像珍珠一样落下:“武,武畅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追了武畅好几年了,明明之前男人的态度已经有了软化……
“是,是不是因为那个新来的老爷?”阿芳咬牙,悲伤和被拒绝的愤怒围绕着她,让她有点口无遮拦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违背祖宗的!”
“那老爷长得再好看,他也是男的,你是想要你们家绝后吗?”阿芳上前一步,抽了抽红鼻子,她指着自己,说,“再说了人家老爷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我怎么就配不上你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武畅低低回答,他也受够了阿芳的胡搅蛮缠,“可是我愿意,你管不着。”
“别来找我了。”武畅高大的身材想要越过阿芳十分轻易,他靠近阿芳时,只要释放出一点点愤怒的情绪就会让她害怕。
“你要是再来找我,我就去你们家亲自说这件事。”
说完,武畅就大步离开了。
他今天特意为楼子兰做了红糖粥,想要趁着还温热赶紧给楼子兰送去,路上遇见了阿芳已经耽误了时间,武畅有些着急,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他很快就走到了熟悉的大门前,连忙敲了几下。
他等了一会,没有人来开门。
怎么回事?往常这个时间不都应该起来了吗?
武畅接着又敲了几下。
此刻里面,院子里一片丧静。
庭院里站了六七个人,主人在里头。
楼子兰听到了武畅的敲门声,他被人压在桌子上,压他的男人听见了敲门的声音,两只手臂缠着他的腰更紧了,甚至吃味地同楼子兰说话。
“子兰,外面是谁?是不是你的新狗?”
楼子兰害臊地脖子都红了,没想到那些酒后醉言陈轸到现在都没忘记,甚至幼稚地说出这种话。
完全不像是……一个帝王。
“只是帮工…”楼子兰抿唇,不舒服地对陈轸说,“让外面的人出去说一声。”
陈轸冷哼一声,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他知道楼子兰的位置后没日没夜地赶过来,天未亮到了这里,一直等到楼子兰醒了才缠着人抱了会,外面的人听气息就知道是个男人。
陈轸只要想到楼子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和别的男人来往就恨不得扒了那个人的皮,但他还是克制了,不能再把楼子兰吓跑了……
这样想着,陈轸顶着憔悴长出来的胡子去蹭楼子兰白嫩的下巴,扎的楼子兰痒痒的。
他说,让楼子兰和他回去,楼子兰想要什么他都给他,包括皇位。
楼子兰不说话,陈轸就慌了,整个人神经质地更加搂紧了楼子兰,开始疯疯癫癫地说些胡话。
“别疯了,陈轸。”楼子兰皱眉,陈轸的力道像是要把两人融为一体,让他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别再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了……”
“我没疯!”陈轸咬住楼子兰的耳垂,发泄似的一舔一吸,“至少我现在没疯!”
“子兰,你知道我在进宫之前,都经历过什么吗?”
“我自记事起就被人叫野种,后来有人说我娘是娼ji,他们就说我是我娘yIn贱和乞丐留下的野种,子兰,我是被人踩着长大的。”
“后来那些人越传越疯,把我当仇人一样痛恨,有一天夜里,我不知道是谁把我打晕了,卖给了所谓的蛊师。”
“蛊师拿我试毒,把我丢进万毒窟里,我侥幸活了下来,但蛊师以为我死了,万毒窟里没有吃的,我把那些毒虫都吃了,在蛊师来看情况的时候把他杀了,窃取了他的身份,用他的财富和那些买来试毒的小孩创建了暗阁。”
暗阁?
楼子兰记得自己以前听说过,是江湖上有名的一方势力,当时穿的很疯,都说在暗阁只要给钱,什么消息都能打探出;只要给钱,什么人都能杀。
只是他没想到,暗阁是陈轸创建的。
难怪他能拿来那些外戚的贪污证据。
陈轸抓着楼子兰的手,有时候他都分不清自己杀过多少人,在皇宫里的人找上门认亲的时候,他也只是觉得有趣,才进了宫。
当然,如果能够得到这个皇朝,用来让自己的势力更加扩大也不错。
抱着反正自己不吃亏的想法进了皇宫,却着了太后的道,被下了春药,做出那样出阁的事情后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找到了挚爱。
以往,陈轸唾弃那些为了男欢女爱放弃大事的人,可现在,当他自己也深陷其中,才明白什么是怒发冲冠为红颜。
“子兰,我是个暴君,但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