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
笑意正挂在她嘴边。我看着妻子红彤彤的脸蛋,忍不住俯下身子,狠狠的在她脸
上亲了一口,才无奈的摇了摇头,掩上房门,回到客厅里拨响了那伙计的手机。
很快,门铃就响了起来,我打开房门,那伙计和几个男人走了进来。除了那
伙计,我一个都不认识。
果然,他们都是穿着龌龊的民工,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建筑工地上
直接过来的,个个都十分猥琐的样子,房间里顿时便被汗臭所笼罩。本来挺大的
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我说:「你们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
那伙计问我:「怎么样?已经迷糊了吗?」
我说:「已经迷糊了,你那药还真管用。」
他回头对那几个家伙说:「还不快去洗一洗?别磨蹭了,想caobi还不麻利点
儿!」
那几个男人立刻到卫生间去洗澡了。
我对坐在沙发上的那伙计说:「冰箱里有啤酒,要不要喝?」
那伙计征询着我的意见说:「不想喝酒了,今天只想打炮,这样子,他们先
洗着,我也别闲着,你要不嫌弃,我先玩玩弟妹,等完了再让那几个伙计玩?」
我说:「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今天你说了算。」
那伙计又说:「他们出来了,你叫他们先在这里等等,我玩的时候弟弟你就
别进去了吧!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点头答应了他。于是他就推开卧室的门,进去了。关门的时候,我还听见
他把门锁从里面锁上了。我心里想:这家伙原来想先吃独食啊!可是事已至此,
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不一会,里面便传出妻子熟悉的小声的呻yin。
又过了一小会儿,我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声响,听动
静,好象是rou体撞击发出来的声音。
听见这种声音。我猛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知道妻子已经被他上了。我沉
浸在想象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象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
的出入,妻子那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
越来越不堪的rou戏。
我站起身来,附耳在门板上,传来的隐约竟是妻子欢愉的呻yin!我禁不住妻
子那销魂的叫床声,耳朵紧紧的贴住房门,想象着阿牛以他壮硕的身躯压着柔弱
的妻子,正狂野粗暴的侵犯蹂躏着。
我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卧室门前,站上去,从房门上方的玻璃气窗向卧室里面
看去。那伙计上身还穿着那件略显骯脏的竖条纹的黑色T恤衫,而下身已经光光
的,他正扶着妻子的膝盖,奋力地在她的下体处穿插,而浑身赤条条的妻子整个
头颅悬空在了床沿外,丰满雪白的身体和长长的黑发随着那伙计的抽送一晃一晃
的。
妻子逐渐在他的冲击下有了反应,光光的身体和男人纠缠在了一起,在昏迷
中享受着性爱。她遍体发烫、呼吸在一点点地急促起来,Yinjing在她的体内撞来击
去,使她周身都在无限膨胀,她像花蕾般即将绽放。
这时候,那哥们的生理状态正达到高chao,而我妻子的呻yin声也此起彼伏,发
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yIn荡的呻yin,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药
力作用所致。
我突然觉得房间中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除了席梦思床垫吱吱直响外,夹杂
着男女做爱的声音,似乎有着独特的节奏和韵律,我仔细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
其中节拍的频率和长度有些古怪。再用心分辨了一会儿,不禁哑然失笑:这家伙
正在模拟中国锣鼓点儿:咚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妻子的呻yin也打消了我的疑虑,我没有想到原来这种药物的药效这么独特,
能让人在昏迷中还能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看来这药不错,虽然妻子昏迷了,
可她还是能对一些rou体上的刺激作出反应。睡梦中的妻子还是被药力控制着,但
是她明显急促了很多的呼吸声却让我知道,此刻的妻子已经开始被rou体上的愉悦
给弄的开始兴奋起来了。
阿牛一边插弄,一边还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粗硬的Yinjing在妻子两片Yin唇嫩rou
中不断进出,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迷茫的舒坦感觉。他奋力的把Yinjing在妻子的
Yin道里进进出出,不时的还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
弄了一会儿,阿牛更是兴起,他趴在妻子身上,并且用手抓着妻子的雪白屁
股上,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