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受,可偏偏这却是他一手促成的。
他陷入了一种无可奈何的矛盾之中,却深陷泥沼无法挣脱,只能尽量转移注意力来忽视这份煎熬。
他逛到了马厩附近,难得兴起进去看看自己曾经的那些坐骑,这些汗血宝马被伺候得很好,各个身高马大,体态健壮。
杨烨看到了他最熟悉的那匹名叫“比利”的黑马,隐约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手上便是拿着鞭子,用教训“比利”的说辞来吓唬甫星澜。
当时的甫星澜还这么小,又远比同龄人瘦弱,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惊惧。
他的手抚摸上了比利,而后手背上却骤然一热,竟是被覆上了另一只手,炙热的体温也顺着被搂紧的后背传递过来,也包括抵在他臀部的某个硬物。
这一刻,杨烨说不上自己究竟是惊吓还是安心。
“哥哥……”
他微侧过脸,正对上那双泛着光的通透金眸,那双眼眸此刻充满了隐忍的怒意与压抑的兽欲,同他记忆里那双蓄满了脆弱泪水的双眸明明相同,却又截然不同。
而在这熟悉的庄园里,两人之间的地位却全然颠倒,他再也不是那个俯视着“小杂种”的大少爷,可以随意蹂躏欺辱柔弱漂亮的少年。
他的双手被修长的手指禁锢,强健的身躯被按在了有些粗糙的稻草堆上,昔日瘦弱的少年早已成长为凶猛的野兽,而此刻他急切的动作和灼热的气息,则无一不透露出这不仅是一头暴躁的野兽,更是一头发情了的猛兽。
“甫星澜!你冷静一点!”可无论他是多么的漂亮,杨烨都不认为与这种状态下的甫星澜共处一室是什么明智之举,很快就反抗起来,与他扭打在一起。
“呵,冷静?”甫星澜冷笑道,“冷静的任你摆布,然后被你推给别的女人吗?!”
“哥哥,你知道刚刚我找你时在想些什么吗?”甫星澜制止了他的挣扎,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束紧了哥哥的手腕,“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会总想着将我推给别的女人,然后偷偷离开我?”
“果然还是要像之前一样关在房间里,戴上脚镣、拴上锁链、扣上阴蒂环才行吗?还是说再套上项圈,让你彻底变成只能看到我一个人的母狗?”
“你疯了吗?!”杨烨骂道,“早知道就该趁你小时候多抽你几顿鞭子!”
甫星澜抬眼看到了那曾经熟悉的小马鞭,想了想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哥哥。”
“那你他妈的就别这么干!”
“这都是你逼我的。”
他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哥哥早就被性爱浇灌透了的身体轻易的就接纳了他的入侵。
根本没有什么痛苦的结合让杨烨分不清这究竟算不算是强暴,他们在这简陋的马厩里,埋在稻草堆里尽情的纠缠。
甫星澜身为种马男主,本来就十分重欲,受到药效与情绪的影响,就更加恐怖了。
“慢、慢点哈啊——!”杨烨只觉得腹腔里被捣得一团软烂,热得都仿佛要起火了。
甫星澜的那玩意本就大得过分,现在更是又硬又热,涨得比平时还大,若不是天天都含在肚子里睡觉,恐怕被肏进来的时候就要撑坏了。
而那玩意一肏进来就长驱直入的直捅入底,而后不管不顾的疯狂打起桩来,将柔嫩的阴道和子宫爆肏得阵阵酸涩发麻,淫水四溅!
“甫星澜!不许、不许唔……啊!”杨烨反抗的声音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完全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所盖过。
他的神智也伴随着强硬的侵犯被拖入了情欲的泥潭,他的双手被束缚,所有的反抗和反驳都被视而不见,就好像完全变成了供甫星澜泄欲的飞机杯,一个鸡巴套子。
“嗯啊!”急切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他的臀部,屄肉上的淫蛇也被重重的掐了一下,杨烨的视线骤然模糊了起来。
而后他感觉到后穴也被按开,那里也早就被调教得乖顺柔软,所以轻易的就吞进了一柄冰凉的硬物,竟是那枚他少年时曾用来抽打过甫星澜的小马鞭。
现在那掺着金丝的黑亮小马鞭被吞进了后穴,只露出了细长的鞭身,垂软在体外,就仿佛一条漂亮利落的尾巴。
“我舍不得用这个打哥哥……”甫星澜的手还在将那鞭子一寸寸的往后穴的肠肉里塞,“所以就用来做哥哥的尾巴吧。”
“嗬啊啊啊!”前后的粮柄器物,一冷一热,隔着中间一层肉膜紧贴在一起,蛮横的按压在体内的所有敏感点上,干得杨烨前面的阴茎直接射在了甫星澜的身上,垂软在腿间。
“不要、不要呜……太深了、不能再……”
“哥哥可以的。”甫星澜看着身下任由自己掌控的哥哥,他还是与记忆里一样英挺健壮,于自己而言却不再那么高大又无法违抗。昔日鞭笞自己的马鞭此刻却被含在后面的小穴里,成了一条淫乱的尾巴,这与记忆中极具反差的画面令他根本难以自持,更加发狠的撞进哥哥的子宫!
“呃啊——!呜太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