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江示舟,眉心不自觉抽搐了一下,脑海里缓缓打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撒娇吧?
江示舟只感觉像见了鬼似的。
你发癫了?江示舟抬起另一只手作势去探他额头,手腕却又反被一把抓住。
疼。江启年罕见地没和她斗嘴,而是露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同时还张开嘴,向她指指受伤的地方。酒气扑面而来,江示舟皱了皱鼻子,同时露出了然的神情。
原来是喝多了难怪会这副鬼样子。她已经把江启年当作一个醉汉了。
她暗自舒了口气,正想甩开江启年的手不理他。可江启年虽然脸上可怜兮兮的,力气倒是意外地大,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好家伙,还搁这儿借酒碰瓷呢。
江示舟的拳头捏紧了,克制住自己不让白眼翻到天花板上。
面对一个醉汉,显然是没办法讲道理的。至于动粗嘛那她还真打不过。
于是江示舟只能无奈地屈下膝盖,挪进他的怀里,然后向他示意的位置哆嗦着伸出舌头。
舌尖触碰到牙龈没多久,就轻松找到了被划伤的地方。那里有一道浅细的沟壑,渗透着丝缕的血腥味。她的脊背努力伸展着,将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细致、投入地舔舐着那个伤口。
淡淡的血腥味和酒味在俩人的口腔里扩散开,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江启年托住她的脸,含住她的舌尖,强行中止了他派给她的任务。
过了好一会儿,江示舟才从长久又激烈的亲吻中挣脱出来。她轻喘着,迫切地想要汲取新鲜空气,眼睛和面颊都泛起了淡淡的chao红。
你发酒疯。她的声音因气息不稳而有些颤抖。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没有。我又没醉。江启年闷声反驳道。也是陈述句,而不是感叹句。他将脸埋在江示舟的颈窝,像只猫一样不停蹭着,像在撒娇,又像是难为情。
不信你看。他边说着,边稍微耸动了两下身子。
江示舟一下子僵直了,她的脸瞬间由微红变成通红。很快脸上的红晕一直烧到了耳根,她咬住下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确实醉酒状态下根本勃起不了,这种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想象中的唾骂声并未如约而至,江启年觉得稀罕,便抬起脸来瞅她。不料江示舟反应也快得很,转眼间就用手掌捂住了脸,愣是不让他看。可惜通红的耳根还是不留情面地出卖了她。
江启年忽然升起了一种恶趣味的快感。
他强行掰开她捂脸的双手,蓦然对上的是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和一双shi漉漉的眼睛。
你你又耍流氓江示舟的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就耍流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他用自己的双手捧住妹妹的脸,看着她羞恼得快哭出来,江启年却意外地感到心情畅快,边说着,又状似无意地轻顶了她两下。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乖乖跑来上钩,真傻。
江示舟的脸已经烫得不可思议了。她努力想挣脱开来,整个身子却被牢牢禁锢在江启年的两条长腿之间。
江启年情不自禁又把脸埋在她脖子间,落下胡乱又细碎的吻。那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颈动脉随着心跳的节奏跳动着。
他发誓,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逗逗她而已的。
江启年的手抚上她瘦削的脚踝,顺着匀称紧致的小腿线条来到膝窝,又来到大腿,最后滑向腹股沟的那处洼地。每经过一寸皮肤,他都能感觉到,有细小的汗毛颤巍巍地竖立了起来。
冷。她苍白无力的手指攥住他胸前的衣服,本能地缩着身子,回避他指尖的触碰。
那我们,进房间里?虽然是询问的语气,江启年却根本没有商量的打算,直接便将她打横抱起。
到了房间,他将怀里的江示舟扔在床上,很快又欺身覆上去,把她身上的宽松卫衣往上翻,底下除了一条内裤外,别无一物。
她在家不穿裤子也不穿内衣,如她所说,确实少洗了很多衣服。现在正好,也少脱几件。
江示舟的ru很小,淡红的ru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可怜地挺立起来。他握住她的一只ru,娇小的ru房像一只小鸟一样啄着他的手心。他用一根手指扯下她的内裤,眼前的新发现让他的眉毛不禁挑了两下。
还骂我变态呢。江启年的手指在她的私密处剐蹭了几下,很快就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ye体。他想伸过去给她看,却被她猛地踹了一脚。
滚哪!江示舟羞红着脸,索性把身体蜷起来,侧过去不让他碰。
江启年只觉得热,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正要脱裤子时,他察觉裤兜里有东西硌着,便信手掏出来,扔到被子上。江示舟斜着眼偷偷瞄向他,余光也瞥到了那个东西。
那是一盒杜蕾斯的避孕套。
江示舟先是有些吃惊,随后似乎产生了一些让人不太愉快的猜测。看着妹妹因羞耻、怀疑和不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