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脸颊旁的小酒窝也就此显露出来了。
我仍然直跪在地,胯下浮肿,目中泪光闪动,颤声道:“对……不起!是我活该,我是小人,请放过我一命吧!”
凤葶玉黯然一叹,收回那把利剑,惨恨道:“你快点儿脱下裤子让我瞧瞧,很有可能方才我不经意踢伤了你,像似这种伤口不趁早治愈的话,刘公子下辈子就可大可小了。”
凤葶玉突然看到我身上的牛仔裤竟已泛着一小潭血迹,脸上显露着担忧的神情,已缓缓走了过来,惊呼道:“你……你还好吧?你下面好像正流着血了!”
此刻,我仍不敢起来,半身跪地,颤道:“我觉得下体很痛……好像有些东西折断了一样,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绝子绝孙了……都怪你出手那幺重,简直就是一击即中,想破掉我的小春蛋不成……”
黯然半晌,只见凤葶玉容颜惨澹,怦然伸出双手扶起我,肃然道:“方才本姑娘激怒之下,对你出手未免重些,但我与公子你素无怨恨,这一切的确是你自己活该的
!你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我忍痛挽起了她的手,颤声道:“请凤姑娘念在和我有一面之缘,请你再出手救一救我,可以吗?我不想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太监呀……我求求你了……救我一命……”
凤葶玉愣得片刻,醒过神,一边扶起了我,一边在我面前赶紧问道:“你叫我如何出手救你呢?要不然我立刻奔回城中,然后帮你找个大夫来这儿看你。”
看着她一张瓜子脸上蛾眉淡扫、观骨微耸,连她严肃紧张的尊样都微显着两个小酒窝,单凭这一副风姿如仙的神情,竟已让我颤抖的身子站不直了,也已全无血色,只好继续咬牙忍痛,道:“这办法可行不通,况且刚才埋伏在别院偷袭你的那班人马可能还没完全撤退,你贸贸然就此回到城中,就白白等于送羊入虎口,到时候你命子也可能不保了。”
正当我仍在她怀中震荡的时候,在这破庙神像的后方耸然传出一阵惊人的喝声。
“究竟是哪方人士敢胆在这儿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