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林默非补完了电影的后半段,电影这边刚结束,那头敲门声踩着点响起。
他头皮一紧,请进。
第二个音没有落下,女孩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仍然是那条浅蓝色的睡裙,她端着满满一盘葡萄,寻找那个另类的礼物盒,我送你的礼物呢?
在床底下。
打算寻个机会扔了。
林默非咽下这些实话,面不改色道:我放起来了,怕父母看到。
哦。
她将葡萄推到他面前,本性暴露,笑yinyin的样子恍若身后长了一条狐狸尾巴,那东西,哥哥用了吗?好评很多呢,他们都说那是她歪头轻笑,名器?
在她若有若无的眼神逼迫下,他尝了一颗葡萄,酸得面部扭曲。果然是来报复他他强迫自己咽下去,摇了摇头。
哥哥的右手还好吗?她眉开眼笑,看他吃进去一颗又一颗葡萄,无暇回答她的话。她也不恼,笑着继续问,刚刚,有想到我吗?
捏着葡萄的手指顿在那,旋即送入口中,他缄默着,半垂眼帘,再次摇头。
撒谎。
但她心情好,不与他计较。
哑巴吃葡萄,有酸说不出。
他吃了大半盘酸葡萄,总算哄走了这位姑nainai。男生的侧脸消失在门缝中,她无声地弯了弯唇角。
哥哥,一会再来找你玩哦。
抬手将余下的葡萄冲进下水道。
十一点,房间内浓稠的黑暗被光亮割裂,门开了三分之二,客厅光芒拉长了女生的影子,她逆光而立,低声唤道:哥哥,睡了吗?
无人回答。
啪。
房间亮如白昼,男生呼吸匀畅,如她所想的那样,双眼紧闭,笔直地躺在床上。
秦雨濛赤足走近,近距离欣赏他棱角分明的面容。薄薄的嘴唇颜色偏淡,以前经常听人说薄唇的男人亦薄情,她笑了一声,低头在他唇上留下一个香吻。
睡着的哥哥最可爱了。
捆住他的双手、扒掉裤子动作一气呵成。
roujing软趴趴,她凑近嗅了嗅,闻到了沐浴露的清香。她熟稔地握住Yinjing耸动,东西挺得快,立起来粗硬的一根。
她眼馋极了,裙摆下真空的小xue哗哗流水。
戴了套子就坐上去。
粗壮的性器缓慢分开贝rou,她吃痛地皱眉,扶着阳具摩擦Yin蒂。套子遮不住的温度撩热她的肌肤,gui头蹭过xue口,渐渐激烈得出了水声。
裙摆在两人身体上散落成一朵花,磨开了的xue口艰难地接受巨物入侵,她吃入一个gui头,已是喘着粗气,伏低身子往他身上靠。
他对她所做一切浑然不知,双手束在床头,绷起流畅的肌rou。她夹着半根rou棒,抖着手指解开他的扣子,猫咪似的贴上他胸膛。
坐入一厘米,她就叫一声。啪的一下,屁股紧挨住他的大腿,整根阳具埋入了身体,脆弱的尿孔有要泄出来的感觉,异常酸爽。
嗯
她软着身子爬起来,紧盯住他的睡颜。哥哥的皮囊无疑是优越的,光是她们班,就有四个女生暗恋他。可现在,他被她骑在身下。
她贪婪地望着他的脸,扶住他的胯,上下骑得飞快。
人昏迷着,但他的小兄弟清醒勇猛,它在她的体内胀大一圈,gui头cao弄着深处的软rou,撞得她抖起身子,哭着、颤着声叫哥哥。
哥哥,你睁眼看看我呀
她泪中带笑,想唤醒他共赏这一yIn乱的场面,可她知道,他不会醒,他会一直睡到明天上午。如果她不叫醒他,他甚至可能迟到。
想到这,她更加肆无忌惮,双足踩在他身侧,一次次做着深蹲。交合处的ye体被捣成了白沫,她拉过他的手指,用他略微粗糙的指腹揉捏Yin蒂。
揉得她情迷意乱,尖叫着攀上高峰。
甬道拼命收缩,她难耐地扭着腰肢,像在骑一根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玩具,它碾压过各处xuerou,给她快乐,却再也止不住泛滥的yIn水。她哭得梨花带雨,呼吸一耸一耸,颤巍巍地去拿纸巾,堵住自己下面的水。
流到床单上就麻烦了。
脏掉的纸团随手扔在地上,下体一片干爽,但毫不影响她继续作恶,只是擦掉了外面的水,可里面藏了擦不净的黏ye,她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润滑剂。尚未合拢的xue口再次被阳具顶开,她心满意足地坐入整根,发出娇媚舒爽的呻yin。
爽得她ru尖都硬起来。
想死在他身上。
她握着他的手腕,带去自己的胸ru、腰tun,最后回到下体,yInye打shi了两人的手指,她将这点ye体涂上他嘴唇,润亮了光泽。醒来后,他会舔嘴唇吗?
没关系,她让他现在舔。
手指挤进他的唇瓣,她寻到温热柔软的舌头,指腹搅动,尽数抹去了上面的ye体。
她弯起一侧唇角无声地笑,神采飞扬,倒像是调戏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