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tunrou和越玲洁白的后背。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越奴再也不敢了,越奴再也不敢对主人不敬了。求主人饶了越奴这条母狗吧,啊!”
越玲一边哭叫着,一边四处逃避桃竹鞭打,但是无论越玲怎样逃避,身上的铁链还牢牢的掌握在桃竹手里,桃竹的每一鞭都准确落在越玲身上,发出“啪!啪!”
声响。
虽然开始何春并不理会越玲求饶之声,但是何春很快发现越玲脸上除了泪水和痛苦外还带有一种满足,偶尔口中还会发出几声动人的呻yin。何春觉得奇怪,但是何春做梦也没想到,在二十年前,就有人用今天同样的方式对待过越玲了。
见到母亲被鞭打这一幕,思贞起先是吓得脸色苍白,但是很快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替母亲向何春求饶:“主人饶了我娘吧。”
何春说道:“思贞你以后要在主人面前称自己为贞奴,知道吗?现在主人要你把刚才求饶的话再重新说一遍。”
思贞马上说道:“主人饶了贞奴的娘吧?”
“有长进。看来贞奴你天生就是一个做牝犬的料。主人可以饶了你娘,并给她快乐,但是主人的恩赐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哦。主人可是要回报的。”
“要贞奴怎么样回报主人呢。”
思贞问道。
“当然是把贞奴的身子全部献给主人啊。”
何春yIn笑着说。
这时越玲不顾自己的疼痛,阻止的喊道:“思贞,千万不要答应,不然你就会像娘一样。”
听到母亲的话,少女迟疑了,低下了头,默不做声,何春本来计划好的一盘好棋又被越玲搅了局,顿时脸色大变,凶神恶煞的对桃竹说道:“给我继续用力的往死里打那头牝犬!”
接着便传来阵阵越玲更加悲惨的尖叫声。
思贞不愿意母亲再鞭打,连忙说道:“贞奴愿意把自己身子全部献给主人,求主人不要再打贞奴的娘了。”
何春的脸又一次变得温和起来,对思贞说:“贞奴,你也看到刚才你娘被主人弄得多开心,你知道吗,其实是你娘这条牝犬很坏,她不愿意让主人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她只想一个人独享主人的大鸡巴,你看你娘多坏,一点都不疼自己女儿。”
现在被欲念冲昏头脑的的思贞说道:“贞奴不会听娘的话呢,贞奴以后只听主人的话。”
何春听到这话很得意,当看见爬在地上的越玲,心想:“这个女人两次坏了自己的好事,只有让她重新进入高chao,才不会防碍自己占有思贞的处子之身,但是眼下马上要对付思贞,谁去弄越玲呢,自己的女人是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的而在自己的女人中只有潘玉雪最会对付女人。”
想到这。何春对思贞说:“好,刚才主人答应你,不打你娘,并给她快乐。主人现在就实现这个承诺。”
接着何春对站在门口的梅竹说道:“梅竹,你去把雪奴给牵进来给越奴爽一爽。”
又对桃竹说道:“好了,桃竹不用打了,让越奴戴上口桎,免得让她再说话破坏本王好事。”
这时桃竹不顾越玲挣扎,拿出一条丝绸带将木制钳口球固定在越玲的嘴中,让越玲不能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听到越玲口中呜呜的声音。
何春又对思贞说:“现在主人将你的双手捆在背后,这样你会更爽。”
思贞没有任何反抗就默默的答应了。
越玲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不做反抗,何春很轻易地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而自己现在什么也不能做,连起码的说话也不行了,口中因为有钳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何春将思贞从床上抱到太师椅,仔细的欣赏思贞的玉体。少女虽然才十六岁,但是她有一具发育得完全成熟的胴体,这是她的同龄少女所不能比的。
少女胸前的ru房色泽如羊脂白玉。而这两个大白馒头似的ru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是同年龄的少女好几倍以上,可以用“难以置信”这个词来形容这对超现实程度的ru房,而且少女这对ru房和她母亲的ru房一样,每一只都是绝对无法用两只手掌能握住的。
而从双峰中间那一条清晰且深深的ru沟,可以得知ru房虽然傲人的丰满,但却极为坚挺,并没有因为硕大而有所下垂,反而有点不甘寂寞的略微向上傲然翘起,可见它十分的有弹性,大小适中的ru晕呈粉红色,渐渐溶入ru房的雪白色之中,而青涩的粉红色葡萄般大小的ru头已经硬硬的勃起,其颜色又慢慢溶入粉红色ru晕。
何春感到越玲的ru房虽然在大小,色泽和弹性方面均有和思贞一争高低的实力,但是却有一点点美中不足,就是因为硕大而略微有所下垂,所以在ru房向上翘起方面输给了自己女儿。
何春心中暗想:“没想到十六岁的女孩竟有这么大、这么美的ru房,可以说这对ru房是自己玩过的女人中最美的,如果说思贞的ru房排世上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排世上第一了。”
何春再细看着少女的Yin户,她的耻毛是稀疏的,丝毫掩不住她Yin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