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钱,我们随母亲拜了佛,上了香,给了钱
后出了大殿。不出所料,母亲领我们进了那个求签问佛的偏殿,迎接我们的就是
那个白胖僧。我们母子三个分别摇了一签,然后都递给了僧人。胖僧先解了军军
的签,说了四个字:有惊无险。再拿我的签看了半天说:「怪哉,怪哉!」转而
又看了母亲那一签也还是这番话。最后胖僧说:「这是一双母子签啊,单独无解。
分解似有祸,合则又是万事大吉。」胖僧看了看我忽问:「这们女施主是施
主什么人」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说了我会领我的老师来这……现在他怎么这
么问?
但我怕母亲说破就忙说:「一位长辈,但是……」我朝僧人使着眼色,僧人
自是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接着说:「二位注定有一段缘分啊,切记珍惜珍重!」
母亲此时脸色现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问:「师傅,缘份怎么说?什么缘份?」
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听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违有恐不吉呀!小僧
不便多言,女施主自当明白。」说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这些包括说的解签的
话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让他多问我和母亲的关系,说完这些话就走,也不让母
亲多问。母亲脸色Yin睛不定,好一会才领着我们出了门。
回去的路上,母亲也沉默不语,眼神也是有意回避着我。我的心里则有些紧
张,更确切的说是一丝愧疚,我这样的耍心机蒙骗母亲有些过份了,可是转念又
一想,为了爱我管不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伤害她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发现母亲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收钱的
时候也时常走神,幸好有新招来的服务员,不然就要出错了。我看在眼中心里不
勉更生愧疚。傍晚的时候,我对母亲说:「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务员在打理
得过来,我赔你出去走走透透气吧!自从面馆开业,你都没怎么出门了。」母亲
没说话,外公则说:「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兴,有心事?出去走走吧!去吧!」
在外公的怂恿下我和母亲都去换了身衣服出了门,我穿着短衫短裤休闲鞋,
母亲则穿了条藕色过膝连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来女人味实足。我们出门
一路向西走,此时路边的太阳能路灯都亮了起来,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有结伴漫步
的,也有匆匆下了班回家的。我和母亲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我不停地指着路边铺
面的各式好看灯箱牌扁对母亲说着,想逗她开心起来。一直走到一处休闲广场,
看到有一群自发的人正在随着播放机的舒缓的音乐跳着交谊舞,还不断的有人在
加入,我拉着母亲说:「我们也跳吧!」然后不顾母亲的反对硬拉他进了舞圈,
本不想跳的母亲挣脱我的时候撞了两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尴尬地和人道歉,最后
只好随着我跳了起来。我的舞还是在南方时和人学的,说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
多差。母亲则是个中高手,跳了一会开始小声指点起我来。我一手轻握着母亲的
手,柔滑的感觉自指尖直达心底,另一则手放在母亲的背上,那般温润感让人兴
奋难耐。母亲的娇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里乐开了花。
「和谁学的跳舞?」母亲明显放松了下来,开口问我。
「胡乱学的!当时为了泡妞学的。」我调皮地说道。
「不学好!」母亲嗔道。
「嘿嘿。当年没泡到女孩子,白学了,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什么用场?」
我伏下头在母亲耳边说:「泡到个最美的大美妞啊!」
母亲会意过来,在我的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强忍着没叫出声。
母亲却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心却已心花怒放了。我问母亲:「你以前常跳
吗?」
母亲说以前有时会为了推销产品去参加一些应酬,时常会有人安排个舞会什
么的,认真学过几次跳舞的,不过小半年没跳过了也。我说:「现在都流行在广
场上跳那种广场舞了,露天跳这种舞的少见倒是。」母亲说她过几年也要加入广
场舞的队伍了,就快成黄脸大妈了。我则忙说:「你还这么年轻,且要几十年呢,
况且跳广场舞的也不全是黄脸大妈呀!」母亲回了我四个字:油嘴滑舌!
一曲跳完,我拉着母亲去一个安静少人的树萌下的长椅上坐下来,这里在灯
光的暗影里。这时恰好有推着冰柜卖冰淇淋和水的人经过,我就买了两根蛋卷冰
淇淋和母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