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长领羊毛衫?还是青色的牛仔裤?又或是绛色的雪地靴?我想应当
包括所有这些配合上她匀称的身段和麻利的动作吧。我在想按照父亲的叙述,母
亲应当是39岁了,但现在看着要比实际年轻许多,看来生活的不错,所以才保
养得体吧。
母亲略微抽搐的后背,和不时抬手擦脸的动作打断了我胡思乱想的思绪,我
知道她在哭……。
「妈妈,姥爷这个多少钱?」小男孩的喊声令我转过头去看。原来是有住店
的客人在买烟,应当是刚从楼上下来的,刚起床的样子。小男孩举着烟盒高喊着
等母亲出来看。我看了一眼那烟,对里面的母亲说出了烟的名字,母亲转头说了
个价格后又转身去忙。我退回厅中,站在小男孩身后看他在电脑上玩着捕鱼的游
戏。
「军军别玩了,来和哥哥一起吃饭。」母亲在招呼完外公后对小男孩喊着。
小男孩跳下椅子推开我就进了厨房,我也跟进去,看到母亲已经在里面放好
了桌子和碗筷,然后帮着小男孩在洗手,我也过去简单洗了一下手擦了把脸。
「你们吃,我还不饿。」母亲坐在旁边帮小男孩先挑了碗面,然后又帮我和
外公弄,我默默地乖乖承受着这温暖的帮助。
「军军,这是林枫哥哥,以后你就有了个哥哥了,高兴不高兴?」母亲说。
军军吃下一个饺子后看着我,问:「是亲哥哥吗?是你说过的那个亲哥哥吗?」
「是啊,就是前几天和你说过的那个哥哥。妈妈不是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在
医生那打针我就送你个哥哥陪你玩的吗?现在就来了。」
「是啊。可是这哥哥也太大了,怎么玩?」军军歪着头看我。我冲他笑笑,
心里想,原来这孩子是病了,难怪脸色这么不好,还这么瘦。
我吃着面,第一口下去第一感受就是:「怎么这么好吃?以前在面馆里吃的
好像也不如这个。难道是我饿了?没觉得有多饿吧。」
「咋不吃了,不好吃吗?」母亲看我吃下第一口后就迟迟不动就问了句。
「是……是太好吃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这时外公接过了话说:「哈哈,我们家呀做别的不好说,但做面却肯定没人
会说不好吃。知道你外公我以前做啥的不?面点师!尤其是面条,咱家是有独到
的汤水配料的,还开过面馆。要不是你妈前两年忙帮不上我,我自己身体又不好,
说不定我还在给人做面。这是冷冻的面,哪天有时间外公我亲自给你做新鲜的。」
「啊,原来这样啊!」这让倒是让我有点小意外。
「是不是很累?一会吃过饭去那个大卧室里的洗手间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有什么事晚上聊。」母亲轻声对我说。
外公则只吃了几个就不吃了,就坐在那看看我又看看母亲,脸上掩饰不住笑
……
二
母亲说的大卧室就是小走廊尽头的房间,很宽敞明亮,里面带的洗手间也是
隔成两间,外间是盥洗池和马桶,里间则是浴室。进浴室前母亲递给我一件白色
的睡衣,说:「这是军军爸爸买的从没穿过的,你一会就先穿这个吧。」我点头
接了过去,走进了浴室。我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在氤氲的热气中冲刷着这几日来
的疲惫,感觉无比的舒畅,原本预想的那种陌生感如今并不那般强烈,只见了一
个多小时的母亲的音容却在脑海印记的很清晰,一种归属感正在滋生,也许这就
是血缘关系的天性使然吧。
我关掉了莲蓬,擦拭着刚刚洗过的身体,看了看挂在墙壁边上的那件白色的
睡袍,心里在想她口中的军军爸爸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看军军的年岁,应当是母
亲和这个男人几年前才生的。想到此刚平静下的心里又生出一丝忐忑来。拿起睡
袍时我注意到旁边还挂着一套女性的内衣,淡粉色的棉质ru罩和一条同样粉色的
花边底裤,应当是洗浴时洗干净晾在这里的。看着那没有什么特别装饰的ru罩,
我判断起它的主人的尺码来,有C罩吗?对这些其实我并不在行,只是在修车时
总是和工友们扯皮时聊过,每每看到有些姿色的女客户时,我们这些工友总会在
背后色色地意yIn一番,猜测着对方的三围。但是我们这些人多数也只是光说不练
的家伙,八成的人都没女朋友,最亲密的伙伴还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而我自己
也一样是个还未真正经人事的嫩货,唯一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是在半年前,喝了
点酒和一个常玩在一起的女孩折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