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充满诱惑的雪白rou感的屁股上掀起一阵阵战栗,因羞耻而发出哼声也透着迷人而又顺从的呻yin和抽泣!
王头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奋力抽插着,紫欣的yIn声也变得激烈,震荡着chaoshi大的地牢,秦彤冷冷地看着,不发出声音,插入紫欣身体的rou棒变得异常巨大,笼罩着秦彤的眼神,在这个角度,能够分辨男人插的是屁眼而不是Yin户,刚刚清醒的她,竟然感觉体内爆发热感,不可能因为只是观看男女的春宫让自己兴奋,但是胯下却是流出了ye体。
秦彤自己也奇怪,体内本来是有一股清新的热力在环绕,痛苦在减退,(这是怎幺回事,自己不是要死了幺?怎幺又活过来了)她记得上一次清醒,看到了紫欣在意图趁自己昏迷不醒‘非礼’自己,一个女人居然在亲吻另一个女人的嘴唇,不知廉耻,所以她奋力咬下,然后又昏晕过去,然后进入一个甜美的梦境: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体温再回复,不在发烧,梦见了成片大的羊群,自己是牧羊女,无忧无虑……好舒服。忽然想起小时候有这样的境遇,就是自己一次病重,几乎丧了性命,自己的父亲千金求得续命人参,给自己吃,在即才得以活命,现在的感觉和那个时候一个样。
秦彤偷眼看着紫欣被男人侵犯着,紫欣犹如惊涛骇浪中得树叶,摇晃着欲要弯折的腰肢。尽力挺起自己的屁股,无耻的迎俸着男人的rou棒,心中惊起波澜,在她眼里,紫欣就是一个无耻下贱yIn污浊的女人,连累自己也落入地狱,完全是因为她,她不光是痛恨紫欣,还瞧不起紫欣,同样被男人侵犯,但自己绝没有像紫欣那样堕落;她给自己订了个底线,即使身体都被男人玩弄,也要保存自己有一颗完整而纯洁的心,绝对不能像紫欣那样……
看着男人的暴行和女人的yIn荡,不经意间,秦彤自己的Yin户间流出了水迹。
男人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把大量浓稠的Jingye喷射进了紫欣的直肠里面!紫欣在男人射Jing的瞬间也迎来了高chao,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从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流淌着一股白浊的Jingye,犹如山泉瀑布,源头正是从她屁股后面的rou洞,Jingye缓缓流出,这情景中像在展示女人的悲哀!
跌坐在地上的王头喘息着,他也很累了,今天这是第四次了,在家和老婆干最多就一次(半次),在ji院的小姐,也只能给他带来两次高chao,而面对紫欣,他几乎拼了性命,射了四次,仍然意犹未尽,下体硬不起来,仍然用手玩弄紫欣的屁眼,捞起流出的Jingye,慢慢抹匀在她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shi淋淋、黏糊糊的感觉使紫欣在崩溃的快感中,一阵阵撩人魂魄的呻yin和痉挛,紫欣也没了气息。
“今天这是最后一次,你们该上路了。”王头看了看紫欣,紫欣仍然在高chao的余韵中喘息呻yin。这时王头在发现苏醒的秦彤,啐了一口,骂道:“他妈的,老子以为你死了,都要把你扔到乱坟岗去了,你倒是会选时间,现在醒了,既然醒了,那就一起走吧。”
几天来,秦彤的昏晕让她躲过了男人的蹂躏,而这一刻,她们要走了,奔赴那个不知在哪里的军营。
男人最后扔一下一句话:“都起来,这里有水,你们俩洗一洗,别这个样子就出去,让人看了就恶心。”两个女人身上沾满了Jingye,这个样子不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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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一辆马拉的囚车驶出了洪州城,时间是寅时(早晨5点)原来刚才王头凌辱紫欣是在凌晨,街上行人不多,却仍有人注意到车上两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两个女人出发前不争不抢的洗了身体,喝足了水,相对无言,穿上了唯一的衣物,可是两个人加起来也只有一只鞋,还穿在紫欣脚上,然后衙役们进来给二人加上刑具,本来紫欣以为会是披枷带锁,可是没想到是捆绑……紫欣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然后被绳索紧紧捆绑起来,绳索绕过她赤裸着的丰满的上身,从紫欣秀美挺立的双ru上下勒过,直到把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如此严厉的绑法,几乎喘不过气来,最后绳索毫不留情的穿过胯下穿过,在自己赤裸的Yin户和股沟上勒紧,紫欣长出一口气,麻绳摩擦着敏感的Yin户,让紫欣无法呼吸,麻绳勒进了Yin唇之间,被男人刚刚凌辱过的Yin户不堪忍受麻绳的压力,一种必死的心情笼罩着晦暗的心。
另一个衙役走到紫欣身后,拿着一条黑布,蒙上紫欣的双眼,在失去视觉的最后一刻,紫欣看了一眼秦彤,男人正在从她的胯下勒紧绳索,然后紫欣就被蒙住了双眼,看不见秦彤的泪滴,只听见秦彤发出痛叫,随后是呜咽。接下来紫欣的嘴被堵上,不能在发出声音。
可是秦彤仍然在呻yin,看来她并没有被堵上嘴。
可怜的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之后,蒙上双眼,胯下勒紧的绳子,让二人无法自由行动,被毫不留情的塞进了囚车,就这样出发了。
(不是说‘发配’应该披枷带锁,脸上刺字,然后有两个衙役押送,徒步前往边关幺?怎幺会有囚车,并且没有刺字,五花大绑)
紫欣艰难地发着鼻音,心头掠过一丝异样的不安,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