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是英俊漂亮,令人不得不……”忍不住又偷瞄一眼。
这蓝衫青年似笑非笑地说道:“紫欣姑娘,许久不见,你真是……呵呵!越来越漂亮了。”
紫欣听了蓝衫青年动听迷人的嗓音,浑身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失魂落魄般,不知方才他说了些什么。蓝衫青年见她一脸迷惘之色,不禁微笑道:“看来紫欣姑娘当真把我忘了,这也难怪,你我仅有一面之缘罢了。不过……呵呵,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的,后会有期了…………”说罢转身而去,渐渐消逝于人群之中。
紫欣见到他背影时,心里隐约有种熟识的感觉,总觉得这人的背影似乎在那看过,若要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回想那蓝衫青年俊美的相貌,紫欣心中一甜,寻思:“这人当真英俊潇洒,令人喜欢,只可惜没来得及问他名字就走了……”
若有所思地轻叹一声,又想:“连大师哥都给比下去了……啊!”
当她想到白少丁时,心头一颤,心怀无比歉意:“我怎地见了这人就忘了大师哥?比较起来,还是……嘿!还是大师哥较有男子气概。”
夜晚,“威远镖局”席宴全场,众人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谈天的谈天,当真热闹非凡。然而却有人离开了热闹的宴席,来到幽静的后花园中。
两个身裁窈窕的少女,蹲在莲花池旁,掷着一片片的小石打水漂儿;正是紫欣和白小玲,说说笑笑,白小玲不停地询问紫欣和哥哥的事情内幕,似乎不从紫欣嘴里挖出一些什么,是不会罢休的。
这时,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走了过来,也站在两个少女身旁,面带微笑地望着一片片的小石子弹起水面又落下:“小玲,别欺负紫欣了”正是白少丁。
“呦,心疼我的嫂夫人啦?大哥,你有了夫人,就看不上我这个妹妹了吧?”
白小玲哥哥的笑着。
“不许胡说,我什么时候看不上你了……”
“别,别生气,我走还不行么,再在这里,我恐怕会被你们吃掉了。”白小玲一溜小跑,走了。
白少丁见妹妹已经走了,柔声道:“这两个月我不在你身边陪伴你,我还以为你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紫欣缓缓抬起头来,热泪盈眶地望着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颤声道:“你…
…你可知道你这一去,人家有多担心?我看爹爹每天愁眉深锁,便猜出这趟镖的危险不比以往,我每天烧香祈拜,祈求你一路上平安,不要出事……“说着,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沿着匀称的面庞滚了下来。
白少丁卷起衣袖,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吗?长这么大了还掉眼泪,不害躁?”
紫欣嘟嘴道:“还说呢!也不想想人家有多想你,净跟着他们胡闹瞎起哄,害得人家……哼!”
白少丁笑道:“反正咱们也快成亲了,让弟兄们开开玩笑,又有何妨?”
紫欣腼腆地说道:“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说罢转过身来,低头不语。
白少丁从池中倒影,看到紫欣羞涩艳丽的娇容,在月光的照映下,当真美而不可方物;鼻子闻到的,是闺房处子沁人心脾的芳香,不觉心神荡漾,忍不住抱住那纤细苗条的腰枝,在她的粉颊上轻轻一吻。
紫欣霎时羞得满脸通红,正当不知如何是好,白少丁一张俊脸紧贴着她那娇柔滑腻而又温香沁人的脸庞,柔声道:“师妹,你知道吗?方才师父他老人家已当众宣布,待这次的任务结束后,就要举办咱们的婚礼了,你……高不高兴?”
“嗯,我好高兴,真希望这天赶快来临……”紫欣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甜蜜的感觉,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许久之后,紫欣脱离了他的怀抱,坐在一块石头上,蹙眉不语。
白少丁双手搭在她的细肩,柔声道:“又怎么了?”
紫欣吐了口气,幽幽说道:“这次的任务如此重大,大师哥,我好担心,如果路上有什么闪失,那我……”
白少丁哈哈笑道:“师妹,你真是担心过头了,你想想看,咱们一路上由京城千里迢迢地运镖回来,都是平平安安的,什么事也没发生,现在要把镖护送到目的地广东的广州府,这又何难之有?”
紫欣道:“可是,大师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往咱们保镖,总会有几个山寨盗匪找梁子;何况这次,洪州已经闹了基民暴动,可是这次镖物如此贵重,怎么反而会一路顺畅呢?”
白少丁搔头道:“这倒是有点反常,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咱门保密工夫做得好,又或许是咱们‘威远镖局’的招牌,把那些盗匪吓跑了。”
“胡说,这趟镖,运的东西祭旗珍贵,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咱们的东家,应该还找了其他的暗中保护,咱们在明,他们在暗,这样咱们这趟镖才得以安全归来”这话也在日后得知不幸言中。
“呵呵,可能吧!小师妹你还真能瞎琢磨。搞不好……”白少丁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嘿嘿地笑了起来。
紫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