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非常肯定,飞坦讨厌你。
昨晚,库洛洛没待多久就走了,给你们留下了足够的空间和时间。但飞坦至始至终都没有碰你,你们俩像处在不同纬度的两个生物,毫无交集,他一直在打游戏,各种声音混杂,手柄都快被他按碎了。
后来你实在是熬不住,就蜷缩在床底下的一块小毯子上睡着了。等你醒来的时候,飞坦出现在床上,他的一只脚搭在边缘,另一只垂下来抬了抬你的下巴。
非常侮辱人的姿势。
他嗤笑一声:你比我养的狗还要听话。
你抿了抿唇,沉默着穿上衣服。
飞坦诡异地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至少他有闲情逸致和你开玩笑,虽然你并不想笑。
你离开他的房间,一推开门才发现已经很晚了,太阳照亮整个客厅,飞坦房间里用了厚重的遮光窗帘,效果好到点盏煤油灯就分不清昼夜。
侠客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三明治笑眯眯地和你打招呼:早上好哦,昨晚休息得好吗?
你当然知道他的恶趣味,勉力使自己脸上露出一个无异状的笑:还好。
侠客有些诧异,他上下打量了你一眼,然后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猜不透,完全猜不透嘛。
你没有理他,上楼回到库洛洛的房间洗漱因为他经常熬夜又或者习惯在沙发上入睡,剩下来的那张床铺自然而然就归你了。
整个屋子乱得不得了,库洛洛和侠客的被子扭曲成不同的形状,地板上都是散落的书籍,你一边走一边捡才收拾出到达浴室的路。在库洛洛他们离开的这些天,你已经学会靠捡垃圾和黑吃黑自力更生了,所以存放了一部分食物,你小口吃掉早餐,洗漱了一番才下楼。
这时候新面孔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有一张成熟的面孔,和侠客飞坦库洛洛这种长时间看来都是一个年纪不同,新面孔眉头严峻,眼窝深陷,不笑的样子就像你爹。他甚至和库洛洛一个品味,梳了个背头。
侠客热情地招呼你坐在他们中间,你走过去,他拉着你坐在他腿上,然后自然而然地在你脸上吻了一下。
可爱吧?他用一种令人生厌的语气说话:一想到芬克斯你来了以后莉姿玻分给我的时间会从八分之一变成九分之一,我就没那么高兴了呢。
芬克斯本来在喝酒,一听到这话,啤酒罐直接在他手里变扁了,溢出来的啤酒洒了一地:什、什么意思?
你知道侠客是在羞辱你。
也许他的本意并不是羞辱,只是出于好玩或者好奇,但他在行为上达到了这个目标。
你挣开他的手臂,凑到芬克斯面前,吻了一下他的脸:就是这个意思,他对我做的所有事,你也可以对我这么做。
哎呀呀。侠客靠在沙发背上,半真半假地说:不要这么无情嘛,我可是很舍不得莉姿玻的。
你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芬克斯:需要吗?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向后躲了一下。
你歪头,十分不解。
你还是第一次见到旅团里有人是这种反应。
芬克斯像只炸毛狮子一样辩解:喂!干嘛这样看着我!正常人在第一次见面到这种话都会觉得奇怪吧!
你又凑近了他一点,仔细辨别他的肤色:你的耳朵红了哦。
他果然会拿手去捂!
你笑了起来。
是非常少见的真心实意的笑。
侠客在一边笑到捶沙发:芬克斯你也太纯情了。
飞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他走到芬克斯的旁边坐下,开了一罐啤酒,嘲笑他:不会二十多岁还保留着童贞吧。
他竟然是真的心情不错,还会用童贞这种词开玩笑。
芬克斯无能狂怒,把靠枕丢在他脸上。
飞坦接过来的时候顺便把它弄破了,露出来的棉絮飘了他一脸。
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本来侠客还在一边劝架看戏,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飞坦就演变成了无差别攻击,三个人把客厅的地板打穿了一个洞。
芬克斯的加入对你的生活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尽管他看起来很纯情,但他并没有拒绝和你上床。并且出乎意料,他是所有人中技术最好的一个。
你坐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芬克斯吐出你的舌头笑了一下:搞什么,我还以为你有多熟练,完全是个小孩子嘛。
你用舌尖舔他的手指,芬克斯三两下解开你的纽扣,玩了一会ru头,就包裹住整个胸脯挤压。你难耐地喘息了两声,芬克斯从你的腿间摸到一手滑腻的ye体,他插了根手指进去。
有这么舒服吗?他问。
你感受到粗糙的指腹碾压rou璧,他曲着指节用指甲抠挖,绵密的触感让你哆嗦着吐出更多清亮的水ye。
芬克斯又添了一根手指,前戏做得太漫长了。你贴近他,用软嫩的Yin唇摩擦他的性器,小声祈求:进来、求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