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你叫什么?
莉姿玻。
当你揪着裙子笑得一脸僵硬回答这个问题时,那个异常年轻的男孩睁着黑色的眼瞳看了看你的脸令人不太舒服的目光,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实际上,你在这个地方的确脱离了人的范畴,属于可以交易的商品。
妈妈还在用堆砌着笑意的脸看向他,这个女孩您还满意吗?刚刚十四岁,只要交了价就可以任意处置。
你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恐惧,妈妈的话让你清楚地认识到眼前这个男孩对你来说是什么买家、嫖客、恶魔、变态。
他太年轻,看人的眼瞳却黑黝黝的像潭看不见底的水,难免你会想到最后两个。
男孩笑着看向妈妈,可以先验货吗?
你在一瞬间心跳漏了一拍,命运被交付的真实感在这一刻完美体现。不久前你还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含着勺子吃冰激凌,推开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来到了这个地方,被当做货物一样贩卖、忍受饥饿、目睹虐杀,死亡胁迫的恐惧让生存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在整整两天只有一块面包裹腹时,你也升起过要是有人给你一口吃的无论做什么都行的想法。
毕竟道德只有在生存问题得到解决时才能彰显。
妈妈的眼神看向左边的小房间,当然可以,不过我要在场,毕竟有些客人没有轻重,最后弄得这些孩子们哭着向我求救。
你心跳得厉害,放在扣子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妈妈的眼睛越来越可怕,你知道她这是在责怪你太失礼了。
但没有办法,你根本无法控制肌rou的抽动。
需要帮忙吗?男孩突然说。
你回过神,不知所措地看向他,一张诚恳的脸。你又将目光转向妈妈,她没有制止的意图。
于是男孩褪去了你的衣服,他用手抚摸你的肩颈,拨开头发好握住胸ru。你打了个激灵,他的掌心热得可怕,像碳火一样灼烧你的皮肤。
立起来了。他用指甲抠了一下你胀起的ru头。
在第三者的目光之下,这样的举动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羞辱排山倒海淹没你。
男孩站在你们面前,贴近的时候他的额发扫过你的脸,睫毛长得像蝴蝶栖息在他眼睛上。他用手指触摸你的Yin户,但你太紧张了,他始终没能进得去,放松,你腿绷得太紧了。
他说话的语调只是在陈述事实,没有与你调笑的意味,但你还是没有办法使自己的身体听从大脑的安排。
男孩只好放弃。
妈妈捡起地上的裙子递给你,贴在耳边说的话像割在rou上的刀子一样让你疼痛,如果他不要你,我就把你卖给东区的埃德温。
即使你初来乍到,也听过他的大名,恋童癖与虐待狂,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下。
你脸白得像张纸,走路都在发飘,现在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差劲透了。
我想这个应该够了。男孩从兜里拿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宝石,他的话在你听来有如天籁,让她收拾收拾东西和我走。
02
你并没有多少东西,妈妈提供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你们穿过被太阳晒得发热发臭的垃圾堆,走得喉咙都快冒烟了才到达目的地,你舔舔干燥的嘴皮,看他移开面前这栋破旧小楼的木板。
进来。
你跟在他后面,略带好奇地打量这个地方,还算干净,至少没有难闻的气味。
他踏上楼梯,木质地板踩起来吱吱作响,跟上。
你跟着他走进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面摆在两张床,白色被单凌乱地堆叠在上面。屋子里没有开灯,逐渐下坠的太阳光只照亮了半个空间。
要洗澡吗?他问。
你整个口腔干涩得像唇齿都粘合在了一起,不用。
他突然笑了一下,希望你等下可以放松点。
整个过程中你并没有体会到多大的快感,他抚慰你身体的动作更像是单纯的好奇,以致最后插入的时候Yin道还不够shi润,尖锐的疼痛让你抖着牙握紧了他的衣服。
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
你无意识地向他搭话,期待注意力转移能带走一部分痛苦,你你叫什么?
库洛洛。他按住你的腿,退出来的举动像拿着刀子在Yin道中进出。
你痛得叫起来,啊
库洛洛也被锢得不舒服,他拨开蜷缩的小Yin唇,强硬地用指甲恰弄包皮之下的Yin蒂,莉姿玻,放松一点,你这样根本没办法进行下去。
他竟然记得你的名字。
你恍惚地想。
库洛洛也许天生擅长学习,籍由鲜血做润滑的甬道逐渐变得容易进出,他小浮动地抽插。也许是察觉抚慰胸ru能带给你些许快感的缘故,库洛洛俯下身用舌头绕着你的ru晕打转,舌尖挑起硬如石子的ru头,你抓着被单的手不自觉用力。
为、为什么选择我呢?你努力使自己不去在意身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