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和子成离婚了,可能很快’。她说得很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却没觉得高兴。大厅的灯光很暗,电视开着,我坐在茶几旁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她真漂亮!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粉红的丝质连衣长裙勾画出起伏有致的身形,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隐约的露出几根腋毛,引人遐想。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迷惘。
‘那也许是个新的开始!’我安慰她;‘人生无常,没人知道走那条路是对的。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珍惜你的人。’她看着我说;‘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里还年轻漂亮!都没人要了。’边说边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从裙下露出来,闪入我的眼帘。‘你现在爱我吗?’她突然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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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猝不及防,愣住了。我现在爱她吗?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淑真,我那个不漂亮的妻子。我爱的是谁?是姗姗?可为什么知道淑真背叛时会那么痛苦?我曾经是那么爱着姗姗,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时是那么愤怒。可我真的还在爱着她吗?我一时竟然不能确定。
她向我扔了个靠枕,笑着;‘我就那么差?还要考虑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无拘无束。我还在想她刚才的问题,想着怎么回答。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我的困窘。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接话。
她优雅地走过来,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将脸凑在我眼前,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我现在勾引你会不会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想!我做梦都想。’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
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打在我眉间,暖暖的,shishi的。娇艳的唇上涂了淡淡的口红,再不需要语言,我们开始接吻,她把舌头伸进来和我纠缠,shi润的唇令我陶醉。我小心地缆着她的腰,手掌心清楚的感到她的体温。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轻,像是没有重量。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我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虑究竟爱不爱她。]如果说女人是花,我一点也不反对,只不过花的名字不同罢了,我单位的那个谁都怕的财务会计像玫瑰,好看而带刺。以前的老婆像白菊,没颜色没味道。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尘埃。姗姗是牡丹,富贵娇艳华丽非凡,端庄且优雅,热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脸上染了桃红。我将手放在她胸上,虽然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胸,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双ru捉在手里把玩。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ru房很大,沉甸甸的。姗姗抬起头,骄傲地把胸挺了挺问我;‘大不大?’我没有回答,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满鼻的ru香。‘好不好?’她不甘心地追问。我亲了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从肩头褪落,里面是粉红的ru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皮肤更加白皙。ru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两只洁白如玉的ru房就落在我掌心,ru晕是淡红的,ru头跟小,和整个丰满的ru房相较有点不协调。她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按在ru房上,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经常这样做。想起老婆我有一丝伤感,和老婆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曾经约定相守着到一生终老,而眼下却早已劳燕分飞。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时张口咬住她的ru头,姗姗轻声地叫了一下,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腿上的皮肤凉凉的但很光滑,色如象牙。将裙子掀开,内裤也是粉红的,小巧地贴着莹白的肌肤。我让她倒在沙发上,她的头便靠在扶手上,眯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在我褪内裤的时候还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Yin毛的颜色有些黄,跟她的头发差别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规则地在bi的上方排成个三角。微张的双腿也没有使Yin唇分开,她就像件艺术品躺在那里,没有丝毫遮掩,而我现在可以随时占有她。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金瓶梅》。李瓶儿的老公花子虚和西门庆就是好朋友,就觉得自己和西门庆一样下流卑鄙。但姗姗就像块磁石吸引着我的手,教我欲罢不能。只有片刻的犹豫,我心里就对自己说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门庆!就卑鄙而且下流一回,难道公安局会来抓我?
我快速地脱去衣服,虽然如此使我显得有些猴急,但我想这样可以令我更坚定。我的Yinjing已经用坚硬出卖了我,我爬上姗姗的身体,就算子成现在回来了我也要把她干完才下来!姗姗也想把衣服彻底脱了但我已经压住了她。我掰开她的Yin唇往里面插涨得发紫的Yinjing,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太shi润,顿时有些惭愧,毕竟也管不了这么多,就使劲往里戳。姗姗‘啊’了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