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跟一个淫浪的女人一起荒淫嘻戏,而且还淫乱到把女人的袜子套在头上和那里,这绝对是偷闯进来的无耻淫徒!
“我操,原来女人的丝袜不只是看,还可以做这样玩?那种薄薄纱纱的触感套在鸡巴上搞,一定爽上天啊!”
哈德在一旁感叹着,虽然之前也说过要让蕾娜穿上丝袜来给他干,但他毕竟没什么文化和见识,对于丝袜的认识也只限于知道其观赏性,不知道世上还有一种叫做“足交”的性爱方式。而对于蕾娜家里突然发生的这一幕,他却没什么奇怪的,因为眼前那绿发浪女不是别人,正是从石板里出现的那个叫莫妮卡的魅魔,此刻她收起了自己后腰和耳朵上的蝙蝠翅膀,淫裸的身上香汗四溅,像在提醒他似的不时往门边看看,她浪叫着的红艳厚唇不时用舌尖舔抚
两下,看的哈德也欲火难耐,差点就想冲进去揪起她的绿发,把她那浪唇往他龟头上塞。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这浪女若是莫妮卡的话,那躺床上享受的男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在床上甩着淫浪圆臀的莫妮卡又怎会发现不了有人偷看呢?知道门外来者是谁的她,立刻就去揭开了男人头上的长筒丝袜,还故意倾斜下身体,让门外的人看个清楚。当那条长筒袜离开了男人头上的瞬间,蕾娜的心里犹如晴天霹雳,尽管露出的是一脸轻浮满足的表情,但那孔武的面容和为了方便战斗而剃光头发的秃头,不就是她那有着“暴熊”威名的丈夫巴隆吗?
“不可能!怎…么…怎么会?”蕾娜的心里仿佛有什么碎裂了。一直以为很了解丈夫自己,今天却看到了丈夫不应该存在的一面。
而躺在床上的巴隆一点也没发现门外人的存在,事实上他此刻心里也没有蕾娜想象的那般龌龊欢愉。此时的他完全就像是在梦境里一般,感觉自己的灵魂虚无缥缈,唯一还能意识到自己是活着存在的,就只有下体那不断传来的摩擦快感。
不久前,他随同男爵一起彻底剿灭了一伙流窜边境多年的山贼。男爵为表彰他的功劳,让他提前回家休假,在家里静候王都送来的颁布犒赏。这种假期很是难得,本来是想给蕾娜一个惊喜。可回家时却发现妻子正好不在,还以为她又是热心的去巡视城防了,便没多在意,洗了个澡,打算这次和归来的妻子好好亲热亲热。可是洗好澡后,却发现来递给自己浴袍的女仆很是陌生。
巴隆和蕾娜的不拘小节的武人,不像那些浮夸的大小贵族们再小的房子也要雇佣个十几个女仆伺候,而且还看重姿色轻视家务能力。他们家雇佣的女仆是位家务和厨艺样样精通的五十岁女人,虽然不漂亮但很负责,一个人就把他们的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平日里夫妻两对她也很是尊重。
但眼前这个陌生的绿发女仆就不同了,久居边境驻守的他从没见过这么美艳的女人,与其说是倾国倾城,不如说是风华绝代。而且她还很大胆的直接闯进了浴室里,亲手把浴袍送到了还光着身子的巴隆面前。原本他都是让女仆把浴袍放在门外就行了,可眼前这绿发女仆看到他赤裸的雄壮男体,不但没有表现出半点正经女人的娇羞,还故意看了眼他双腿间吊着的古铜色肉棒,妖艳地在红唇上舔了舔舌头。
那绿发女仆声称前任老女仆病倒了,男爵府安排她暂时过来代班。如果换做平时,有着正直洁癖的他会暴怒的呵斥这么轻浮的女人,然后让她滚出自己的家里。此刻的他也确实打算这么做,让她滚回去叫男爵府换个正经的家务女仆来。可是话都没到舌头,就感觉自己喉咙里莫名的干燥了,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浴室里的蒸汽太浓,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外都在慢慢发热,看着的眼前的淫媚女仆被白雾环绕,不知为何自己居然感觉她非常的诱人。
再仔细看看,她身上的女仆服虽然和自家的样式相似,单裙子却短到了膝盖上面,露出了一双被洁白的长筒丝袜所包裹的修长美腿,紧紧套着的白丝勾勒出诱人的美腿曲线,而短短的裙子边缘还能看到袜口上的两条吊带,看的他直咽口水,记得自己的妻子蕾娜也买过这种款式的丝袜来着,但是她穿过后就觉得双腿不自在,不如长筒靴或皮裤舒服,所以没他也强求过她再穿,今天他才第一次感觉到女人的腿上穿上丝袜原来是这么的诱人。自己在边境的要塞一呆往往都是半年或一年,而且那地方几乎没什么女人出现,就算有他一有妇之夫也不会去没事找事。而身为坚定武者的他就不会随便靠双手发泄自己的欲望,因为那会泄去很多气力,绝对影响自己战斗时的发挥。所以之前那次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却没能和蕾娜亲热一番,还让他好不纠结。这次提前回来就看到眼前这如此美腿尤物,积压了一年多的欲望瞬间就觉醒膨胀变,垂吊着的肉棒充血而顶起,变成了一根巨大的黄铜倒钩,立在了绿发女仆的眼前。
“啊,抱歉!”
感觉到自己在陌生女性面前勃起实在是非常失礼,巴隆感觉把浴袍披在身上,但胯下那立起的金钩却怎么也缩不进浴袍中,这让他堂堂“暴熊”的脸上好不尴尬,却全然忘记了之前对这女仆的厌恶感。
“大人,您不需要为此道歉。这是您的身体与灵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