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香烟嘛·········最近,没怎么抽了”
“那还真是不错呢。烟这东西可不怎么是个好东西呢“
看到雄介那似乎说着那你还为什么抽啊的视线,牧浦歪了歪头,
“想着这样的话就能转换下心情啊。看到身边都那么多人抽了。想着自己抽也该没问题吧············可这也不是什么味道特别好的东西呢”
“嘛········没能习惯这的话。也就没法当作有趣的东西了吧“
虽然想到对方是医生的话就该用敬语才对的,可怎么都觉得这也太难了。
病毒爆发以后,都全力地为了生存而过着日子。如今意识到双方的社会立场而组织语言,自己却犹如猴子般那么笨拙无法做好。
对此牧浦淡淡地,
“不需要那么勉强自己组织语言。都这种世界里头了。我们俩看着也像是年纪差不多的”
“啊不,不是说牧浦医生你········是这里的领导人物么?”
“谁这么跟你说的?“
“怎么说呢········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人”
牧浦以谁都听不到的音量,喃喃地不知说了什么。
“········也就装饰般地挂着个副会长那样的职称罢了,我也就是负责救护班的治疗跟咨询而已,不是什么领导人物。担任会长的水桥先生可是在高校里执教过的,不管是年龄还是经验都远在我之上。”
“也有说大家都很仰赖你的判断呢“
“那也,说不上是什么好事儿呢”
“也是呢“
医生就该专心于医生的本分工作上,被这么其他一些东西束缚着也只是造成资源的一个浪费罢了。
像是要转过话题般,牧浦张开了嘴。
“我看到,刚刚的埋葬了。真是谢谢你的帮忙了”
雄介摇了摇头,
“我这边也请他们帮忙做了个墓。真是多得他们帮了我一把“”·······请问是你的兄弟吗?“
“不。别人的孩子而已···········也就是之前到医务室就诊那个小孩的,是弟弟还是哥哥呢····这我也不太清楚””这样啊··········“
两人间笼罩着一阵沉默。
雄介的心情变得十分差,想着赶紧离开这儿的时候,牧浦却缓缓地张开了口。”今天,在那葬下的,是名叫筱崎的老爷爷·············“
牧浦没有说完,那睡眠不足的双眼里,模糊不清的视线游离着。
“可实际上,却是死因不明。虽然在很多地方都让我挑起了我的注意,可这里也没什么正经的仪器。因此不管是对策还是什么都··············。想着起码我也该出席他的葬礼吧,然而我却鼓不起勇气面对他的家人。”
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听着就跟哭着说出来的差不多。
没法判断对方为什么要在基本就是刚认识的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雄介还是把嘴闭上不发一言。
不知是否察觉到雄介心里那股疑问,牧浦低下了头,
“抱歉···········。可是,说回那个男孩子的事情。他没什么危险的征兆。可我,如今也没这么确确凿凿判断的自信了。筱崎先生那时也是,也是毫无征兆的。所以就请尽可能地,多注意一下他有什么状况“
“啊啊··········这样啊”
雄介搔了搔头,
“不过,我都跟他们分开了·······“
“发生了什么了吗?”
“那小孩的姐姐啦········也就是我原本保护的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来了,所以他们就汇合到一起了。说是要跟弟弟一起转移到本栋里面去了呢“
牧浦皱了皱眉,陷入了沉默。
无言地,仔细品味着雄介方才的话。
不久后,小小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关于这件事,就由我们这边担起责任吧”
“麻烦你了”
“没事“
牧浦站了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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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回去了。留了你在这儿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互相道别后,牧浦也就离开了。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雄介喘了一口气。
隔着河川的对岸上,正是那一片安宁的街道。万里无云的晴空当中,更是荡漾着让人舒心的空气。
“嘛,这么一来········也就是说自己回归到自由身了呢”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这么一来,也就没有烦人的包袱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虽然对于把那二人交托给那少年也不是就让人完全不担心,可那牧浦医生看着就觉得值得信赖的样子。这让雄介稍稍感觉心没那么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