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把雄介那单纯的反复无常都凑巧解释得出个所以然来也说不定。
就算这样,深月也无法否认自己那像是察觉到有着强烈的存在感的来路不明的雄介当中,有着人性的一部分的感觉。
说不定就是从此时开始,深月才将雄介放到了对等的位置。作为在这终结的世界里拼命地活着的其中的一个人。
(嗯。我也别那么天真了,加油吧)
将粥都吃进肚子里后,深月拿着碗走出了房间。
在热水室洗着餐具,回到房间,就发觉雄介坐着椅子伸着懒腰。大概是刚好自己进来的时候就醒过来的样子。注意到这边后,用那沿着二声调往上蹭的声音喊道。
“啊?”
雄介停下了动作,一直盯着这边。像是看到敌人般,险峻的视线。
完全搞不懂为什么那视线为何带着那么强的敌意,深月又在担心自己究竟又做错什么地不安着。
“那个?“
听到深月的声音后,雄介松下身子似乎靠在椅子上。
“啊——”
雄介移过视线,瞪着钟,确认着时间。现在是早上六点。
接着就这个人放松了下来,
“什么嘛。果然只是单纯的感冒而已啊………………“
那似乎让人呆住的话,让深月眨了眨眼。
难道说,是在担心我吗。
深月一脸苦笑地低过头。
“抱歉,让你操心了”
“不,说是担心的话其实嘛算了“
雄介挥了挥手,
“身子感觉好了吧?”
“虽然还有些奇怪的感觉,可大概是好了的“
“哼~嗯”
听到深月的话,雄介一副想着什么似的看来过来。
对于雄介的沉默,深月奇怪地感到一阵不舒服。
对面前这位青年应该采取什么态度才好,突然之间自己也搞不懂了。
“………………那个,我去做饭了。昨天,优他们的饭,真是非常感谢你。“
“噢。记得戴上口罩哦。别把喷嚏都喷到饭上面去了”
听到这么粗鲁的话,深月只能露出一副苦笑了。方才的不快感却都已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