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里还是只被我一个人玩弄过的贞洁小穴吗?
我加快了指尖向内顶弄的速度,被剧烈摩擦着的她的阴道逐渐变热,前后抽插的水声已经盖过了阿照的喘息声。
真过分啊,阿照。你就跟你哥哥一样,一开始说着爱我,结果没多久就纳了妾。你和你哥哥都是花言巧语的大骗子。
我有多久没向旁人提起我第一个丈夫了呢,若是再过个几年,恐怕我要把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名字也忘得一干二净吧。
我才不像他
那就难说了。
她和北条胜彦确实一点也不像,明明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孩子,外貌上总该有些相似之处才对。也多亏了这一点,不然我大概每每与她亲密时都要记起那个男人的脸来。那人心中只装着权力与财富,更是因苦恼于自己的出身才会对家督之位有着异于常人的病态执著。
这样的家伙,在乱世里往往都是最先死掉的。
不过作为北条家的男人,他还是比北条政庆要聪明一些,后者则是彻底被复仇冲昏了头脑,心甘情愿地做了我父亲手中的棋子。
阿照,你也会变成这样的吧。
尽管知道她最后也会跟北条家的其他人一般落得同样的下场,我心中还是不由得对她的结局有了那么几分期待。
无论如何,我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像你,只能瞒着自己的正室和我偷情。
中指在她的阴道壁上抠了一下,她那里的脉搏振感已是十分强烈。
那样又如何他根本就不配能跟雪华在这里交合的只有我嗯啊
我身下的阿照不断娇喘着,她的阴道始终牢牢抓着我的手指。我在她已经畅通无阻的阴道内不停抽送,两指被她体内大量渗出的浆液泡到发软发麻,在我的手指马上就要和她的阴道一起痉挛前,她终于在这淳朴的性爱中迎来了绝顶。
是啊,所以那个短命鬼早就死了啊。但是当年如果不是你自己跑掉了,他指不定还有活路哦。
即便我的手指还没从她的小穴里退出来,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淫液还是擦过我的指缝流到了榻榻米上。
哈啊哈啊
仰面瘫倒的阿照又开始大口喘息,半眯着眼的她满面潮红,眼角也衔着少许泪花。
阿照,看着我。
我在拔出手指后又挪动到她面前,将那陷入短暂麻痹的潮湿之物捅入了她口中。精疲力尽的她没有立刻配合地舔舐我手上的爱液,我在她嘴巴里自顾自地搅了一通,那两根细笔杆一般的指头反而更黏滑了。
你是个胆小的武士,阿照。
我将自己的脑门贴上她满是汗水的额头,再用方才那两根抽插她的玩意儿在她脸颊上抹了一道。
是又如何。
她没否认我,甚至用力睁着眼盯上我的瞳孔。
我要是死了,不就永远见不到你了吗。
脸颊逐步降温的她张开双臂搂上了我的蝴蝶骨,我的小腹和她的叠在一起,二人的肌肤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是无风之夜海水退潮时发出的低吟。
本来是想羞辱这个女人的。
但此刻与她四目相对、与她胸脯相贴时,我又被她眸中和心口迸发出的滚烫心意拉扯着,跌入了某处的岩浆里。
在她原本的人生里,我应该跟北条胜彦一起被大火烧死吧。
见不到你的话,我即便能痛苦地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你就要一直这样跟我走到最后吗?我们的关系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和我都会面临怎样的责难,你是知道的吧?
我用合拢的右手手背在她喉咙上划了一下,她却把那只手捏了起来,而后又将我的五指分开、与我十指相扣。
葛夏不会说出去的。除她以外任何妨碍我们的人,都会被我杀死。
我再想追问她些什么,只是目睹了她瞳中突然浮上的陌生的神色,我缄默了。
从琵琶湖延伸出来的,是条叫淀川的河流。琵琶湖自然是清澈无比的,湖水流向的大坂[ 大坂:大阪的旧称。在明治维新以后,政府因忌讳坂字拆开后的士与反有武士谋反之意,遂于西元1870年将其更名为大阪。]湾也只有些寻常海湾会有的壮阔景致。然而淀川却像它的名字一般是股浑浊的水流,因为那里头沉入了太多人的遗恨了。
乱世中的苦难者们,被拆散的爱侣们,怀有怨愤却无法消弭的家伙淀川便是他们步入根之国前在人间看到的最后风景了。
我的父亲就是选择在那里投河自尽前,遇到了同样打算殉死的我母亲。
不过最后他们都活下来了,不然我大约也不会在这里了吧。双亲把遗恨留在了那条河里,但他们的瞳中却再也没有纯粹的光芒了。
口口声声说要灭掉北条家的父亲的眼睛,跟如今平静地讲出要杀死拦路者的阿照的眼睛似乎叠在一起了。
搂着我的阿照突然间翻了个身,她没有再给我沉浸在回忆里的时间,这次是我被压在身下了。意犹未尽的她正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