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被释放出来的怒火,她怒目圆睁,凸出的眼球上爬满血丝。
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出路。
你可以来找我,在那之后北条家很快就复兴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阿照,现在的你是那北条真彦大人啊。
她松了手,我也任由那两条解脱束缚的臂膀垂下。她眼中的火焰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我曾在小田原城的冬日里见过的落寞神色。
你说得对。我已经做不成我自己了。
但眼下的你比以前的你更好,你是大纳言大人最宠爱的大名,你能够以武士的身份逐鹿天下,往后的你将前途无量
不
她再度拥了上来,她身上冰冷而坚硬的甲胄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正被她死死抓在怀中。
雪华,名利和领土对我而言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我只想要你不,雪华,你在土岐家过得好吗?只要你过得好我便能安心了。
她的话语不甚连贯,我知道她本想大放厥词,然而争抢自己盟友的妾室这种事实在是过于荒诞,如果她一意孤行,最终会收获也只有被斩首的结局。
嗯,我一切都好。
听了我的回答她终于将我放开,又恢复那一语不发的模样伫立在原先的位置上,我没有看向她垂下的脸孔,而是盯着她的甲胄说:
这屋中生了炭,我来帮你把大铠脱掉吧。
她没有点头同意,我也并不是要替她卸下铠甲,我将脸伸向她的腰际,双手则伸向了她的下襟。
雪华,不要这样。
我脱下她的外裤、把脑袋埋入她被草摺[ 草摺:日式铠甲的下摆部分,样式类似于裙摆。]掩盖着的股间,她抓起我的头发,似乎是要阻止我,但她没有用力。她的私处正被裈[ 裈:兜裆布。]包裹着,在乘马长途奔波后那布条上已是汗水津津。我将碍事的下装解下,她正充血的阴部便被我尽收眼底。
在这里做会被发现的!
她裸露的大腿不住颤抖着,可能她先前说自己内急并不是诓人的。我没有理会她的厉声警告,刹那后就张口嗦住了她饱胀的阴唇。
雪华快停下
她话音没落,我耳际旁就闪过了侍者在拉门外谈话的声音。我先前替她刮了耻毛,现下她阴部上的毛发又长出来些,那短小的茸毛正与我的舌苔互相摩擦,毛发顶端的尖锐之处使我口中充斥着些许瘙痒感。
怎么了,阿照,是内急吗?
我含着她的私处说道,我的话语模糊不清,但这时毛发皆竖的她必然能听个真切。
嗯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就
我的双臂环着她浑圆又筋实的臀部,她甲胄上的草摺随着我的后脑勺一起一伏,这玩意实在过于碍事,我开始后悔之前没把她身上的大铠整个扒下来。
实在憋不住的话,你便用我的嘴吧。
还没开始舔弄她阴唇的我暂且松开了嘴巴,然她的阴道已流出蜜液来,淫液与我唾液混合拉出的银丝如今正垂挂在我的嘴和她的私处间。
这怎么可以!
她破口而出,意识到这会惊动屋外之人的她随后又细声说道:
我会忍住的,你要快一点啊,雪华。
这时我已从她身下站起,我的唇紧贴上她的唇,濡湿的舌头照直撬开她的嘴巴,那根软肉在她的口内大肆翻搅一顿又迅速抽出,接着我用手背抹了把嘴角溢出的液体后说道:
你每次潮吹时喷出的淫液中总会沾点那污秽之物,那时我不也将它咽下了吗?
被我逗弄一番的她面红过耳,索性将脑袋向一边偏去。即便她知道在这里交合风险极高,她也依然没有拒绝我的爱抚。我又将右手伸向她的阴部,她那里积蓄的淫液越来越多,吸饱水分的两层阴唇都变得湿答答的。
你就这么想要吗?阿照。
我的拇指搭在她的阴阜上,食指与中指挤入她的缝隙内,知道她正憋着内急,我反而爱抚起她尿道口周围一圈的嫩肉。看她被我呛弄到满脸通红,我突然想开怀大笑一阵。
因为难得跟雪华独处,我喜欢雪华,当然想要跟雪华亲热。
是吗,你喜欢我啊。
她如今的神色就像个在鼓足勇气后立刻对自己心爱的家伙表明心迹的小姑娘,她仍是面红耳赤,但那羞怯的眸中却平添了一丝柔和的光。
我开始回避她的目光,是我问心有愧吗?大概是吧,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杀了她,我对她抱有深刻却不明来由的憎恶,即便如此她依然对此一无所知,这个无知的女人现下还能对我说出喜欢二字。
我将手搭在她的脸颊上,再度吻了她。这次她不再被动,她回应着我的唇舌,就像要在我口中灌入她全部的心意一般。
接过吻后我又下移身躯、重新跪倒在她的两腿间。她的阴部变得更湿了,只稍用手指轻轻扳弄就会滑出黏稠的水声。我张口叼住她整个外阴,自喉咙深处发力、将她的蜜缝处牢牢吸起,先前收起的牙齿也微微用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