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将过去的碎片加速快进,只留下一道白茫茫的残影。
陆以尘现在没哭,却尝到了泪的苦涩。
我当时真不是觉得你那个
那个字像是插在陆以尘心口的刀,提一下都会冒出血泡。咽下懊悔与无力,他伸手想帮路星辰把泪拭去,却被她躲开了。
哪个?贱吗?可哥哥我就是很贱啊
女孩的声音像是在油锅里倒进了水滴,七零八落地炸裂开来,只剩下火辣辣的疼。
我恬不知耻地爱上了自己的哥哥,还勾引他喝下情欲的毒药,你看我现在都还想着你自慰呢
女孩身体半仰,手里握着一把rou色的镰刀,轻飘飘地割下了陆以尘心里的苦月亮。
月亮为什么会发苦?因为它布满了凹凸不平的禁忌和冰冷刺骨的秘密。
那是一个Yinjing模型,给女性的玩具。
陆以尘僵在原地,路星辰却像是不够似的,伸出小巧的舌尖暧昧地舔上了手里的Yinjing,也上下抚弄着陆以尘震颤的心灵。
是自尾椎一路蜿蜒而上的痒,陆以尘却又些气。
你就这么
怎么?又要说我贱啊?可哥哥你好像很喜欢呢
女孩的指尖轻柔地抚上陆以尘的脖颈,像美艳的人鱼吐出了诱惑的气泡。噗滋一声黏在了陆以尘的神经末梢上,动不动都发痒。
你喜欢我趴着看题时翘起的小屁股
女孩的指尖划过陆以尘颈侧跳动的静脉血管。
你喜欢我含着橘子酒吻向你的唇
女孩的炽热的唇角擦过陆以尘的微红的脸庞。
你承认吧,哥哥
女孩的手指暧昧地拨动着陆以尘的ru头,也终于拨动了那个被禁止奏响的鼓。
扑通,扑通,扑通
砰!
鼓裂了。
是路星辰轻轻握住了陆以尘的Yinjing,也握住了他们的命运。陆以尘听见人鱼的歌声,跳向欲望的海水。因为人鱼咬住了陆以尘的耳朵,她说
你硬了哦,哥哥
闭嘴!
男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袭来的吻也发了狠。软嫩的唇被吃掉了含化了,溢出一丝甜锈的血意,那些诱惑的话语总算变成了一声声婉转的娇yin。陆以尘放轻了力道,舌尖轻舔掉血红的玫瑰汁ye又勾出女孩的小舌共品,铁锈味在两人的唇舌间蔓延开来,像是关着魔鬼的锁生了锈,一碰就碎了。
魔鬼出了逃,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陆以尘这么想着,大手已经抚上了妹妹的ru房,沉甸甸的,似乎长大了不少。手指揉捏着ru头,直到把这个从小就不老实的小东西逼出了头,硬邦邦的和自己的手掌打招呼才算罢休。
路星辰有些受不住,自ru尖传来的痒意像是一把带着电流的小勾子,一路向下勾着小xue都一颤一抖地吐出黏稠的泡泡。路星辰忍不住夹了夹腿,自然是被男人发现了,有力的大手钻进裙角分开了女孩磨蹭的双腿,带着点薄茧的指腹隔着内裤抚慰还未凸起的Yin蒂。像是烟花被抛送到天上,又轰地一声炸开了,四下散开的酥麻感让路星辰忍不住绷紧了tun部。男人拍了拍路星辰的小屁股。
乖,放松。
男人的声音像是抚过了路星辰全身,自tun后传来的震颤一路攀爬至小xue,像是无数颗星星被抖落了,亮晶晶落在身上,路星辰觉得好痒,忍不住抬tun去迎合男人炽热的手掌,于是星星化掉了,滩成几滴黏稠的蜜糖,洇在了内裤上。
男人轻呵了一声,带着笑。
我们辰辰好多水啊
路星辰是个敢撩不敢做的,连忙伸手去捂男人的嘴。
别别说
男人低笑一声吻向路星辰的手掌,舌尖暧昧地在她手掌里画着圈,shi热的痒意像是带着羽毛的逗猫棒划在人心尖上,路星辰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挑拨得七上八下的小nai猫。
他哥平时这么冰山正经的人怎么在床上这么坏啊。
男人很快用行动告诉路星辰,他还有更坏的。男人两指一勾,把内裤捏成一条绳,用最坚硬的布料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还扯着内裤快速下压,一扯一压,像是被点燃的鞭炮,急促而激烈的快感密密麻麻摊开,路星辰忍不住绷直了脚背。
嗯那里别啊
男人乖乖听话,安抚似的吻向路星辰的脖颈,手指却又在下一秒插进了小xue。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路星辰夹紧了腿,也夹住了那双在他腿间作乱的手臂。
陆以尘也不太好受,四下缠上来的软rou细密地吞吐着他的手指,身下的Yinjing自路星辰言语挑逗时就硬了,现下更是颤抖地吐出前ye,仿佛现在就在被那些软rou夹弄着。真要命。
陆以尘稳了稳呼吸,唇舌舔向妹妹的ru尖,空出来的手握住ru房下方,直到把红色的小樱桃裹满亮晶晶的糖霜,女孩的身子才算放松了些。
陆以尘开始缓慢的抽送手指。男人的手指修长又灵活,偶尔碰到小xue旁的微微凸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