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澳洲咱可以去赌场见识见识,以前老拿咱们不是大人搪塞我们,现在我们都长大了,看江析还有什么理由。”江暖和魏柔小声说着话。
魏柔闭眼,她的孪生姐姐是个蠢货,又蠢又坏,小时候摆着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她爱搭不理,长大了故作亲密意图烦死她。这个蠢货连澳洲和澳门都分不清楚,但却把她吃药的数量记得一清二楚。
“我想叔叔会告诉你,我们去的是澳大利亚,不是澳门。”魏柔睁开了眼睛。
“呀,哎嗨,我给想错了,原来是澳大利亚啊。”江暖恍然大悟。她并不为她的愚蠢感到羞愧和尴尬,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正常人都曾经犯过。
睡在魏柔肩膀上的于书良无意识地蹭着魏柔的肩膀,嘴里还呢喃着:“阿柔。”
魏柔闭眼。于书良是一个奇怪的邻居,总是往不喜欢他的人面前凑,越拒绝越过分,还惯会得寸进尺。人们一般把这种行为称为:贱。可惜长了一张好看的脸。
四人下了公交车,乘飞机飞往了澳大利亚的悉尼,又乘公交去了布勒山,坐在位于山顶的豪华套房中时,已经月上柳梢了。
在布勒山的商城里,几人订购了几件棉服和一些生活必需品。
“我要一个Jing华,脸好干,我和魏柔用一个就行了。”江暖说。
江析于是又买了一瓶擦脸油。
“我们需要头盔,安全第一。”魏柔说。
于书良说:“我已经租好了。头盔,防风衣服,滑雪板,所有你需要的。”
大家先休息了一晚,套房一共三间,魏柔,江暖睡一间房,两个男孩子一人睡一间。
魏柔又失眠了,她套了宽松的棉服出门。
一打开门,就看见了一个男孩子。
一个男孩子,穿着样式相似的宽松棉服,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只手拿着手机,靠在门框上。
“你干嘛?”魏柔疑惑,突然犯病?
于书良也没站起来,只是小声地说:“我睡不着。”
“那你就坐在这里?坐在这里也睡不着。”魏柔说。
“我有一点点想你,离你越近,心越是安宁。”于书良低沉的嗓音在这样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柔。
第9章
“回你房间去,别在这里犯病。”魏柔抬脚踢了踢他的鞋。
于书良说:“我不。”
魏柔直接往客厅里走,你不就你不,懒得管了。
于书良拦住她:“先别走,我可以回房间,但我有条件。只要你摸一摸我,我就回房间。”
魏柔面无表情地摸了摸于书良的“不是摸头,是摸这儿。”他带着魏柔去摸他的喉结。只能摸到这里了,再往下就不让写了。
魏柔用她冰凉的指尖拿捏着少年突出的喉结,少年咽了咽口水,声音更是暗哑:“阿柔。”
魏柔说:“回去睡觉吧。”
“好。”少年几乎落荒而逃。
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我已沉沦,你却巍然不动。幸好我如同一棵树在你身旁扎根,用我的根死死缠绕着你的根,哪怕月老的红线没有系到你和我的身上,我们之间依旧密不可分。
指尖仿佛还有喉结凹凸不平的质感,魏柔打消了在客厅坐坐的念头,悄悄回了房间。
客厅里并不安全,因为我们不知道有哪个色批在等人自投罗网。
第二天一早,于书良就装备好出去了。
魏柔醒来吃早餐,是有人提前做好了的三明治。
江暖起不来,念着魏柔吃药又昏昏睡去了。
江析起床叫了一份早餐上来,正在他享用早餐的时候,魏柔已经穿好了全部装备,拎着滑雪板正往外走。
“你吃药了吗?”江析问。
魏柔说:“吃了。”说完就出门了。
大家不敢问你开不开心,只好问你有没有吃药。
大家不知道你现在敢不敢坐车,只好陪你一起坐公交。
魏柔有心,她能感受到大家对她的关心和迁就,可还是不够,不够温暖她冰封五年的心。
无论魏柔再如何否认,这五年受到的伤害,终究会伴随她的一生。
魏柔在滑雪场圆了她的念想,在滑雪场的最西面滑到了另一个方向,又滑了回来,滑出一身热汗,累到气喘吁吁。
以至于于书良找到魏柔的时候,魏柔已经累得坐到了地上,连支撑她行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柔,你还好吗?我扶你站起来。”于书良弯腰。
魏柔拒绝了:“Wait a minute.”(稍等)
而此时的宾馆里,江暖才刚刚起床。
江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着手机。
“你为什么不去滑雪呢,叔叔?”江暖问。
江析说:“我不会。”他连头也没抬,手手指不停地在手机上戳着,可能在玩儿什么有趣的小游戏。
江暖拿起桌上的早餐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