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夏手刚搭在门把里,男人快步上前,挡住她的去路,伟岸的身躯,如同一张聚网逼仄笼罩着她,让她无路可退。
“让开。”
盛景廷没让,跟个路霸一样,横在她的跟前里。
僵持不下之际,他手搭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姜幼夏,我什么时候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嗯?”
是的,盛景廷什么时候容易满足?
他就像是个霸王,但凡他看中的,都要据为己有。
无论是感情还是生意上。
凭借的就是这种野心,年纪轻轻,就在商场上占着举重若轻的位置,让世人为他臣服。
哪怕他明知自己身体不好,他也自私的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甚至,自私的连死,都想要她给自己陪葬。
生生世世都跟着他。
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妻子不爱他?
“你……唔……”唇被吻上,男人将她抵在墙壁里,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此时的他霸道又横蛮,像是在报复她的拒绝。
姜幼夏眼眶泛红,被他咬的疼:“你别这样。”
“难道做错了事,就没有被原谅的资格?”盛景廷目光灼灼:“夏夏,你现在不原谅我我不强求,但你连机会都不肯再给我吗?”
这段时间里,姜幼夏一直跟个没事人一样,与往日无疑,可那心是冷的,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她始终都只是敷衍配合。
但这不是真实的她。
姜幼夏一言不发,只用那双含满了晶莹泪雾的眼睛看着他,看的盛景廷心疼,挫败。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盛景廷局促的呼吸,心脏都在揪痛。
怎么样才肯原谅他?
这个答案,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姜幼夏自己都不知道。
她痛恨这个男人,可也无法割舍这个男人。她自以为,现在的相处模式就已经极好了,她不明白一向冷漠的盛景廷要步步紧逼她。
这五六年来,他们难道不是一直这样过下去的吗?
狭仄的阁楼里,彼此的呼吸相缠,别墅外,烟花还在继续。
盛景廷深吸了口气:“回房睡觉吧。”
他率先妥协,松开了她。
姜幼夏怔怔的望着他一会,离开了阁楼。
盛景廷颓败的坐在沙发里,摸了根烟点上,眺望着窗外的目光深沉。
……
一夜难眠,姜幼夏躺在床里,怎么都睡不着,盛景廷一晚上也都没回卧室,将近天亮时,她才迷迷糊糊睡下。
却不知,彼时的她,又再次登顶了各大平台的热搜霸榜。
劈头盖脸的都是盛景廷特意为她放的盛世烟花,以及盛景廷破天荒在朋友圈秀恩爱的截图。
盛景廷宠她,全国皆知。
只因为她是灰姑娘嫁入名门,这些年,从来都是饭后闲谈,被议论最多的名门太太。
但这还是,盛景廷第一次如此高调。
尤其是在传闻她疯了之后。
今年的新春,跟以往看着没什么区别不同,却又很是不同。
从临近过年开始,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盛公馆拜访,笼络不觉,哪怕是年初一二,也不乏上门拜访的。
除了盛世的高层员工股东,还有不少的世交亲朋好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几天下来,果果跟盛宸晞姐弟俩钱包都鼓囊囊的,放满了一抽屉。
初二晚上,洗完澡,盛果跟盛宸晞就抱着红包在床里数钞票,果果习以为常这阵仗,盛宸晞却还是有些意外的。
秦家虽然小有地位,但在景城这地方,还真排不上号。作为秦家小少爷跟盛家小少爷的地位,是截然不同的。
姜幼夏过来哄他们睡觉,看到一床的红包和钞票,蹙眉:“你们不睡觉,在干什么?”
“妈咪,果果有好多钱。”盛果举着手里一个刚拆开的红包:“果果可以给妈咪漂亮小裙子。”
“果果留着,等长大后再给自己买。”
“那妈咪你帮我存着,太多了,果果放不下去。”果果眉眼弯弯,把红包给姜幼夏。
盛宸晞也说:“妈妈也帮我放着。”
“行,等过几天,就给你们开张卡,放银行里,当你们的小金库。”
姐弟俩点点头,果果过来抱着姜幼夏的脖子,歪着脑袋问:“妈咪,爹地呢?”
盛景廷中午就出去了,也没回来。
“爹地有事,晚点就回来了。你们两个先睡,小孩子不许熬夜。”
果果点头,又说:“果果要跟弟弟睡。”
盛宸晞在一旁不吭声,俨然是这个意思。
难得他们感情好,没有排除彼此,姜幼夏自然没有意见,笑着答应,替他们将红包整理好,铺好床,讲故事哄他们入眠,姜幼夏才回夫妻卧室。
盛景廷还没回来,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