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
她再也不要她的女儿离开她。
盛景廷轻抚着她的脸蛋,额头相抵,彼此的气息融合在一处:“不是梦。”
手握着她单薄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果果已经找回来了,我们一家都会好好的。夏夏,我不会再让你们分开的。”
男人磁性的声线低沉,充满着对她的承诺和保证。
姜幼夏咬着唇内侧的软rou没吭声,眼睛酸涩的厉害。
靠的太近,她的泪浸shi了盛景廷的衬衫,姜幼夏抽泣着,很快就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感受到她均匀浅浅的呼吸,盛景廷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床里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俊美的脸庞情绪柔和。
只思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盛景廷俊美的脸庞又再度沉下。
乔敏惜!
……
盛果的下落已经找到,盛景廷没了顾忌,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差点让他妻离子散的罪魁祸首。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有关于乔敏惜所作所为,彻底传开。
其中包括,她假孕,假借邹淑之手,私藏盛果的事,轰炸了整个圈子。
如果不是乔家压制着,媒体早就将这则足以轰动全球的争先报道。
但即便乔家极力替乔敏惜掩盖,还是传出了不少风声,引起讨论。
甚至乔敏惜这个名字,连带着乔氏集团都几次冲上了热搜。
……
乔敏惜身体还没恢复,就被巡捕带走,乔夫人震惊的同时,从游萝口中得到真相,仍旧不愿意相信邹淑的死,盛果的失踪是出至于乔敏惜的手。
直到从乔修珏口中证实,乔夫人如遭雷劈,承受不住真相,直接在巡捕局门口里昏了过去,被送往医院。
彼时赶回来的乔缙,也知道了这场闹剧。
毕竟是在商场翻云覆雨的掌权者,见惯了大场面,震惊过后,乔缙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面对哭着让他一定要保住乔敏惜的太太,乔缙紧皱着眉:“太太,小惜她既然做错了事,就该承受后果。”
“乔缙,那是你女儿,你的亲生女儿。”
乔夫人泣不成声,面对丈夫的话,她难以理解:“她就算做错了事,那也是你女儿。我都这把年纪了,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我女儿死吗?乔缙,我告诉你,你一定要保住小惜,小惜要是出事,我也不活了。”
“太太。”
乔夫人扭头看向乔修珏:“珏儿,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误会,你妹妹跟夏夏感情要好,她怎么会做这些事?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去劝劝夏夏,让她劝劝盛景廷。小惜可是你亲生妹妹,你难道真的要见她出事吗?”
乔夫人胡搅蛮缠,势必要乔家父子俩,一定要保住乔敏惜,不能让她出事。
乔缙让她先休息,他们会处理,就先出了病房。
“爸。”
乔缙拳头紧攥着:“盛景廷怎么说?”
“他要小惜付出代价。”
乔缙脚步一偏,险些没有站稳,乔修珏扶着他:“爸,你别太担心,盛景廷那边,我会找他协商。”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乔缙气的头重脚轻,已经年过半百的掌权者,眼睛泛着一丝红,是愤怒和心疼也是愧疚自责。
如果不是证据摆在眼前,乔缙难以相信自己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愤怒伤心过后,他更多的是痛心跟自责。
“你不用救她,她既然执迷不悟,就随她吧。”
乔家是济世悬壶,医者仁心的耽美之家。做的从来都是救死扶伤的事,岂是做过害人的事?
可偏偏,他引以为傲,继承衣钵的长女,却做出了这种事情来。
这让乔缙怎么接受!
“爸。”
“是我没教好她,才让她做出这种事来,是我的错。”
乔修珏心里不是滋味,稍缓面容,劝道:“爸,你别自责。小惜只是一时冲动,她知错了的。”
知错?
她要是知错,又岂是会做出这样的事?
“你给盛景廷打个电话,就说我要见他,跟他当面谈谈。”
乔修珏本想说什么,但对上父亲的眼眸,又只好点头答应下来,约盛景廷出来见面。
……
盛景廷到的时候,乔缙已经在包厢里等他。
没看到乔修珏,盛景廷几乎有些惊讶,情绪不显明显,乔缙也有所察觉。
请了他坐下,儒雅的商人,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我记得你跟你父亲一样,喜欢喝茶,这是老同兴的茶饼,已经很难寻了,尝尝看如何。”
乔缙眉眼温和,盛景廷端起茶杯,没喝,指腹摩挲着杯身:“乔敏惜给我妻子下药,导致她Jing神出了问题。设计绑架我女儿,造成假死,逼疯我太太,差点让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乔叔,你如果想给她求情,就不必开这个口了。我盛景廷向来心胸狭隘,有仇必报,她害得我这么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