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夏?
“她说你就听啊?江姐,你是我们姜家的保姆,不是盛家的保姆,你听她的干什么?我告诉你,下次你再一声不吭的出去,小心我让我爸扣你工资。”
姜如潇最近喜怒无常,原因琳姐大抵也听说过了些,懒得跟姜如潇计较,随口应付了声知道了,就去了厨房,没把姜如潇气的够呛的。
捧高踩低的老贱人!
姜如潇气闷不已,踹了一脚茶几,砰的一声响,转身回房时,又退回来,把沙发里,早前刷姜幼夏卡买的奢侈品。
情绪才平坦许多。
……
从这天起,姜幼夏似乎从果果的离世中走了出来,不再像是之前一样,对果果的去世耿耿于怀,沉溺在悲伤崩溃中。
反而整天笑盈盈的,比之从前还要开朗。
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感到反常不安。
沈玉珠每次见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心里就虚的不行,家里也不太呆的下去,成天往外跑。
今天又是如此。
姜幼夏从别墅花园里剪了一把月季回来插瓶,见沈玉珠提着包又要出门,便喊了声妈,步步朝她走了过来:“妈,你又要去哪啊?”
沈玉珠烫着卷发,简约的白裙,手挽着个淡紫色的爱马仕包,优雅贵气。瞧着姜幼夏,有些不耐烦:“我去哪,还用得着你过问。”
“我是关心婆婆你啊。”
姜幼夏挡在她的跟前:“你天天出去,你是不想跟我呆在一起吗?”
沈玉珠自然是不乐意的,但没等她开口,姜幼夏就委屈道:“果果不在你跟前碍眼了,我也给你生孙子了,你为什么还不喜欢我啊?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喜欢她?
沈玉珠嘴角一抽,但提到盛果,到底心虚,却又不愿意承认盛果是因为她才没的,声音不由自主拔高,不悦道“胡说什么啊,我是有事。”
“我要告诉景廷,你欺负我。”
“你!”沈玉珠气结,直瞪着姜幼夏。
后者也无惧,把玩着手里盛开的夏洛特夫人月季花,轻嗅着那淡淡的香味,漫不经心说:“妈你去哪里?我也要去,你不带我去,我就跟景廷说,你在背后骂我,要把我赶走。”
沈玉珠气的心口疼,哪里想到姜幼夏这个疯子,要跟她出门。
沈玉珠最近一直跟乔敏惜相处的不错,都没怎么搭理陆婉柔跟平日里交好的太太们。今天天气不错,便约了到牧和庄园里散散心,喝个下午茶。
带姜幼夏去,倒也无妨。
只是她实在是不愿意带上姜幼夏,毕竟她出门,就是不想看道姜幼夏。
带她去,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僵持着,姜幼夏丝毫不退让,沈玉珠没法,这才说:“我带你去也不是不行,你可别给我乱说话,丢了我们盛家的脸面。”
姜幼夏抿嘴轻笑,随手把花地给了个女佣,就跟着沈玉珠到了庄园。
她们到的时候,跟沈玉珠约好的几个相熟的太太已经到了,远远看到沈玉珠便笑着招呼:“盛太太,你可真难请啊,都等你半天了。”
话音一落,看到跟在沈玉珠身旁的姜幼夏时,脸色都跟着一变。
其中一个穿着紫裙看着四十出头的太太打量着姜幼夏,扯唇开口:“这是……景廷的妻子幼夏吧?”
第152章 容少什么时候喜欢听墙角了?
姜幼夏认得她,是谢桥的母亲。
“谢伯母你好,许久不见。”姜幼夏落落大方的唤了声,又跟另外两个太太打了个招呼。
三人都是笑着点头,只眼神多少都有些复杂,没想到姜幼夏会跟着过来。
最近盛家发生的事情,她们或多或多少都听说了些。
彼时看到她都有些同情,也惊讶她的状态。
不是听说受刺激疯了吗?
这看着也没事啊,挺正常的不是?
姜幼夏跟在沈玉珠身旁坐下,落落大方道:“妈怕我自己在家里无聊,就让我跟着一起过来,伯母你们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容夫人笑着道:“也是许久没见你了,你一个小辈不嫌我们老太太的啰嗦愿意过来陪我们说话,我们欢迎还来不及。”
容夫人是容少宸的母亲,也是今天的东道主。
姜幼夏不赞同道:“容伯母真谦虚,你们都是正盛放的牡丹,这要都是老太太了,让其他人怎么活啊?我到了伯母你们这个年纪,还能这么好看年轻,我做梦都的笑醒。”
一番话夸得几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刚刚那点不适应都消散了不少。
沈玉珠则如同见鬼了一般,姜幼夏这扫把星,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
沈玉珠很少会带姜幼夏在自己交际圈里露脸,一方面是不喜欢她,另一方面也觉得不光彩。
盛景廷被为了她跟陆婉柔取消婚姻的事,可没少让盛家沦为笑柄谈资。素日里,她最不耐烦地就是听人说起,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