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怎么给自己赐婚时大手一挥就将玉玺印下去了呢?晚膳便传了柳庆山去醉霄楼。
柳庆山一个小侍郎与太子同席,自是诚惶诚恐,“不知殿下今日传臣来此可是有什么吩咐。”景铄给柳庆山斟了一杯酒言道:“大人不必紧张,这醉霄楼的酒很有名,大人尝尝。”柳庆山自低头饮了那杯酒。景铄又言道:“昨日夫人回府可将承祥宫中太后的话转述给大人了?”柳庆山拱手言道:“禀殿下,微臣已知太后恩典,臣惶恐。”王氏昨日回府将太后的话一字不差的都将给柳庆山听了,柳庆山虽不怎么放心的下但这已经算是女儿最好的去处了,心下也释然了几分,不过柳庆山心里清楚,天家之事断没有这么简单,既然这恩降在了他家头上,这后面必定有要求,而自己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柳庆山拿起酒壶给景铄斟了杯酒:“太后、太子隆恩微臣谨记。”景铄才要说什么,柳庆山便开口言道:“殿下放心,柳氏一族必效忠太子殿下,以命相报,只请来日殿下能多多看顾小女。”景铄见柳庆山如此聪明便笑了笑,拿起酒杯和柳庆山碰了一下,“大人果真聪明,孤没有看错,想必令爱比起大人只会更聪明。”
从醉霄楼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白日里摆摊的小贩早就收了摊子回家去了,柳庆山送景铄上了马车之后暗暗松了口气,这往后便算上了太子这条船了,纵使女儿要嫁给荣王,那也不过是太子的一颗棋子,纵使荣王现在再得皇上疼爱那也不过是个王爷,大位最终还不是落到太子手里,现如今只能祈祷太子下手轻些,将来能给自己的女儿寻个好些的出路。
景铄同柳庆山多喝了两杯酒,只觉头有点疼,正倚在马车里小憩,才有了些许睡意,马车便急急的停住了,这一停险些将景铄甩到车厢上,景铄还未正直身子,外面便起了一阵打杀声,虽然没人愚蠢的大喊着杀了太子,但兵刃相接的声音景铄还是很清楚的,虽然景铄外出时不喜欢带太多随从但暗卫还是有几个的,只不过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外面的暗卫身手虽不及景铄但和秦冲比起来也算不分伯仲,解决这么几个杂碎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景铄掀了马车的帘子,来人不多五个而已,此时已被暗卫打翻在地,有一个已经毙命了。
景铄下车蹲在一个捂着肚子哀嚎的黑衣人前言道:“啧,还真是蠢,当孤是三岁小孩子么?”言罢,景铄伸手扯下黑衣人的蒙面,这人景铄似乎见过,好像是景铖护卫队的人?想不太起来了,景铄捏开黑衣人的嘴,卸了黑衣人的下巴瞧着牙槽后面并没藏什么毒药,“看来派你们来的人也没觉得你们多厉害,甚至不觉得你们会从孤这里活着走出去,连颗自戕的毒药都不舍得赏给你们。”那黑衣人又捂着脸连连哀嚎。
景铄起身言道:“都杀了吧,派他们来的人都没想留着他们,孤更没理由替他留人。”景铄才要登上马车,却见一黑衣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趁暗卫不妨,抄起了地上的短刃向景铄飞过来,那人应该是这群刺客的头,看起来有些功夫,景铄一个偏身躲过了短刃,没受什么大伤右臂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短刃擦出一条不短的口子,黑衣人早已被暗卫全部灭口。
景铄瞧着右臂上的伤口微皱了皱眉吩咐道:“好生处理着,孤不希望这事传到宫里去”,暗卫应了是,景铄才上了马车,身边没有包扎用的东西,暗卫只撕了自己的衣服给景铄简单包了伤口,看着景铄不断流着血的伤口暗卫着实心惊,一时不查放了几个杂碎近了太子殿下的身也就罢了,竟还叫太子殿下受了伤,暗卫再不敢耽搁急急的将景铄送回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