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犹豫了很久,就在宁様决定去拜一下的时候,放在床上的水晶球突然亮了起来。宁様看过去,瞬间明白了水晶球的意思。
那不是在说话,给宁様的是一种很强烈的感情,是给宁様传达一种,厌恶拜神这个行为的感情。
这是在和我说不要拜吗?可是为什么呢?
“你还拜吗?”已经起身准备跪下的花载问。
“啊,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拜了,我们又不是真的信对吧,不是说只有真的信仰神的人拜神才会有用对吧”,宁様不停的打哈哈,将花载劝去睡觉。
在别的房间里,已经有人拜了神像,虔诚的磕了头,床头柜上的神像光洁到照出他们的脸。
白天还算热闹的雅典广场大街,在晚上居然有一丝落寞的味道,能够听见老鼠爬过的声音,月光下的建筑物在街道上投下Yin影。
风卷起掉在地上的树叶,吹过布告的木板,一个穿着破烂长袍,满脸胡茬的男人站在布告前,看着审判告示。月光下,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布告上苏格拉底淡漠的眼神对上,脸上笑的难看。
他向广场的西面走去,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天还没亮,花载和宁様就醒了。苏格拉底的审判过于重要,介于昨天进不去剧场,宁様和花载决定提前溜进去躲起来。
刚在埋伏到剧场后台的隐蔽处蹲下,就看见章先生、兄弟二人以及肌rou男陆陆续续的进来了。
宁様偷偷探出头去,审判还没有开始,但是已经有雅典人进来了,人渐渐多了起来。
就在宁様还在往外看的时候,脚步声响了起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花载拉进了怀里。
但是她们的位置还不够隐蔽,有人像是发现了他们似的,脚步渐渐逼近。
宁様抓了一个小道具,附上力量,但是她还没想好,究竟是把这个人砸晕还是扔出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两个方法都不是很行的通,怎么办。
就在宁様急的汗都流下来了,那个人突然被叫住了,“伊德,你去哪,苏格拉底先生已经到了”。
“噢,好的安匿托士先生,我这就来”,伊德离开了。
意识到选择的位置有问题,宁様和花载称没人注意转移了地方。“早知道就去偷雅典人的衣服了,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去坐下就好了”,花漾挤在宁様身上。
“那也是不行的,现不说公民大会的人数是确定的,你看看这些人,我们没有机会的。”宁様的感觉自己已经是一团了,万分艰难的开口。
花载将一块木板撬了下来,努力向外看,“如果不算名额我们应该可以的吧,你看这……”话还没说完,她自己都发现了问题,坐在座位上的全是男的,没有一个女人。
“雅典的公民大会就是这样的,虽说是民主,但是只针对公民,女人并不是公民”,宁様和花载解释道,“包括工作人员,本来我也想着我们可以去找一条长袍混进来,可惜他们穿的长袍没有兜帽,遮不住脸。”
呸!这封建社会的男权主义,宁様在心理啐了一口,继续被挤扁。
审判终于开始了,苏格拉底穿着白袍,站在一个高台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安,眼神直视前方的公民大会。
三位起诉苏格拉底的先生穿着与普通白袍不同的华服,一个一个站在剧场上讨伐苏格拉底。什么不敬畏神、蛊惑青少年,躲在舞台下面的宁様听得都要翻白眼了。
但是他们讲得太有激情,下面的审判者们也渐渐躁动起来,有些人看起来很愤怒,甚至有些人都按捺不住,往苏格拉底的位置扔鞋子。
混乱的场面马上被主席控制住了,站在台上的苏格拉底仍然没什么反应,压根没把下面人的指指点点看在眼里。
“不愧是大师啊”,如果这一幕被宁様看到,她一定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她本来就很尊敬苏格拉底,觉得他是一个非常有智慧的人。
终于到苏格拉底陈述的时候了,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人们正在寻找是谁在尖叫,就发现有血从他们的座位下面冒了出来,还有一个浑身沾满血的人爬了出来。
整个剧场一片混乱,一时间什么声音都有,就像是菜市场里进了丧尸一样。
如果宁花二人可以看见这一幕,她们会发现那个浑身沾满血,已经Jing神失常的人正是玩家之一,座位底下只剩下了两件衣服,那两个人像是,化了,连个尸体都没有留下。
但是由于她们两个在舞台下面,透过一块被撬开的木板实在是看不清,她们只听见台上的主席有非常慌乱的样子,宣布审判延期举行。
趁人们还混乱着,花载本来还想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是宁様反手抓住她就拉着她往外走。
“快走了,现找到苏格拉底再说”,宁様跳到舞台上企图找到苏格拉底,反正现在一片混乱也没人注意到她,但是她也不是很清楚苏格拉底长啥样,只在他上台之前在透过木板匆匆看了一眼,也没看见脸。
但是她注意到了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