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的这是哪里话。”
“今日有个道士来了,说王府有血光之灾,还说有人滑了胎,说的我和娘一惊一乍的,费 了老半天力才说服道长帮府里度过难关,这一上午,可真是吓坏我了。”柳南仿佛和陈玉茹是 多年不见的好友,说着家常话。
陈玉茹更加坐不住了,柳南今日前来究竟是什么目的?绝对不是想和她说闲话那么简单。
陈玉茹没有接此话茬,而是问道:“不知今日王妃前来所为何事?”
“就是来看看陈侧妃的,毕竞这也是王爷的孩子,爱屋及乌,真是可惜了,娘她对这个孩 子可是很期待呢?”
原来只是来看看的,看柳南的样子并没有怀疑什么,陈玉茹稍微松了口气说道:"王妃有 心了,作为男子很少有人能像王妃这般心细,都怪玉茹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让老王妃和王爷 失望了。”
柳南装作没有听出陈玉茹话里的意思,笑着说道:“此事谁都不想它发生,不过既然发生 了,我们也没什么办法,陈侧妃还是要好好养身子,日后还有机会在怀身孕。”
"谢王妃吉言了。”
柳南还没张嘴回话?只见条灵端着一碗汤进来了,对着柳南行礼道:“奴婢见过王妃。”
“起来吧,景灵,这是你给陈侧妃熬的汤吗?”
是。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做叨扰了,陈侧妃好生休养?莫要多想,孩子想要日后还会有 ,若是搞垮了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就先走了〇 ”
陈玉茹也不想和柳南在这里咬文嚼字了,巴不得他离开。
“王妃慢走,恕我不能远送。”
“陈侧妃好好修养就成。”说完,柳南便离开了华阳阁。
此去华阳阁,也算是给陈玉茹吃了一颗定心丸,好让她放松警惕,露出马脚,希望未来的 五天蹲点一切顺利。
颜之久回来已经是深夜了,柳南将他的外衣脱下后道:“陈侧妃滑胎了。”
“嗯,没了更好,省的我出手。”显然颜之久对他被带了绿帽子很不高兴。
然后柳南又将育崖子来了以后所发生的事情详细和颜之久说了说。
颜之久左右一想,便知道此事来的蹊跷,可能和陈玉茹有关。
“此事是陈玉茹做的?”努定的口气。
柳南没有接这话茬而是说道:“娘给了我五天时间,让我查出事情的真相。”
颜之久低头沉思道:“那五天后若是查不出来呢?”
“将一切罪责承担下来。”柳南如实说道。
“明曰我会和三哥说一声,暂时不去宫里了。’’
“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目标太大了不好查,王爷I你莫要担心我,五天之内我一定会查出 来的。”柳南信誓旦旦地说道,至于怎么查,那当然是蹲点了,这事他在之前干的多了?经验 可谓是非常足。
颜之久还是有些不放心“南儿,真的不用我和你一起查吗?”
“不用了,此事我自己能行的,你放心〇 ”
“既然如此,竹宇便留给你了,一切小心。”
又不是去做什么很危险的事情,就是去查一个出轨的女人而已,容易的很。
“好,我知道了,王爷,我累了。”一天的疲于应付,让柳南身心疲惫,这什么时候才是
个头?
第二天,柳南开始了自己的蹲点。
柳南前几天就踩好点了,华阳阁有一个很偏僻的草丛,虽然树木都还是泛着黄,但也不至 于不能藏人,而且此处还特别偏僻,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的,实属一个蹲点的好地方。
柳南肌在地上,旁边是竹宇,竹宇也是功夫不凡的主,飢在那里一动不动,幸好不是夏天 ,不然得被蚊虫叮咬死。
一个白天过去了,没有任何发现,陈玉茹闭门不出,而且也没有人来打扰过陈玉茹。
晚上是最难熬的,冷和瞌睡交加,实在是折磨人。
而且以一个不动的姿势趴在那里,更加难熬,这陈玉茹的姘头怎么还没有出现,这要是一 连蹲五天,估计人也废了。
“王妃,要不你回去歇着吧。”竹宇很小声的说道。
“没事,我能盯得住。”若是今夜没什么动静,那明天白天就轮岗,毕竟他们也不可能这 么明目张胆的幽会,这样其中一个人也可以休息,晚上两人盯着,若是出了什么事,竹宇在身 边也有个照应。
一天一夜,陈玉茹那里都没有什么发现?柳南第二天没有去蹲点,而是饱饱睡了一天,竹 宇则是一直在盯着,就连着中饭和早饭都没有吃,晚饭也是柳南醒了之后替了他一会,草草解 决的。
今夜似乎没有前几天那般冷,柳南和竹宇照例肌在原地盯着,一白天的养Jing蓄锐,柳南没 有昨天那么瞌睡,倒是竹宇,想必应该很累了。
一连三日两夜,都没有发现什么动静,陈玉茹这也太沉得住气了,滑胎都两天了,她的姘 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