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床帐之内一对人影交织纠缠。
李怀实在很难说明白他是个什么感受。
半刻钟前他还提到了姚津津的父亲,并没有那些红帐翻浪的心思。是以,饮过合欢酒后他便想熄灯就寝。
他本来都要睡过去了。
一只手挑开了他的衣襟,回过神来时两人衣裳乱成了一团,腰带早被扔到床尾。
nai娘说,新婚之夜女子都要这样伺候的
话是怯生生,人却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也没问他要不要伺候,脱人衣裳动作利落得很,偏偏又是满脸的无辜天真。
姚津津甚至从枕头底下取出了那册春图,指着其中一处问他:夫君,是这样伺候么?
李怀为人三十余载没有这样难堪的时候。
那春图上画的可不就是男女欢好,图中男子裤带紧紧绑在女子腕间,亵裤褪到床尾,胯下之物足有小儿臂粗。
而那女子正是姚津津如今这般,两条雪白的腿几乎张成一条直线,腿心rou做的花儿上卷着一团体毛,肥厚的rou唇包裹着花心,渗出的汁水顺着腿滴落在锦被上。
姚津津到底没太过火,给他留了条亵裤,自己却是照着画上头微张着腿,脸上覆了层薄薄的红。
眼中春景潋滟,饶是李怀也忘了方才自己还觉着这是罔顾人lun,垂眼避开那春光片刻才训道:谁教得你看这些东西?
这话是一点站不住脚的。
果然,姚津津听了这话,立时又要哭的样子:夫君是不是觉着我不不知廉耻?
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李怀犹要解释,她却已经抽噎起来:我晓得了,夫君忘了罢。褪到一半的衣裙便又被她拉了回去,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径直背对着他躺了回去。
少女情绪变幻太快,任他多么巧言善辩也只得叹气。
却不知姚津津飞快抹了泪,数着数等着。
十一,十二,十三
待数到第三十时,李怀覆了上来。
方才是我说错话,他顿了顿,叹道,娶你本是权宜之计,如今你若是从了我,将来怕是
姚津津转过身面向他,早在心中翻来覆去练过的话一句句往外砸:此事本是我的不是。家中遭此变故,得夫君收留已是感激不尽。如今夫妻礼数尽全,我以为
夫君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津津明白的。
再说下去,李怀毫不怀疑她要像两人初见那回寻死了。
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其实不爱亲吻,但他和姚津津的关系特殊,下意识地用起温柔小意的法子先哄,却难免有些笨拙。
蜻蜓点水般的,从额头到鼻尖,行至唇瓣之时顿了一顿。
姚津津便在这时主动贴了上去。
像李怀这样的人她见得多了,表面都是些光风霁月的,实则送到嘴边哪里有不吃的?
真要对他发妻情根深种,便不会有庶子了。
更何况嘴上说的好听,将来给她改嫁或是怎的礼数尽全了才来说这样的话,也不心虚。
放在从前,这样的人如何也入不了她的眼,只是如今姚家败落,求救无门,阿爹拼了老脸才等来了一位李怀。
亲吻慢慢热了起来。
底线一旦被打破,再往后便容易许多。
几乎不用姚津津再主动,李怀滚烫的身子便压了上来。
他不是不经事的,不比姚津津还得比照着春图学。
李怀埋首在她rurou之间,一对白皙软rou在他掌中被揉成各样的形状。或揉或舔的,一点点打shiru尖的红珠。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密地如今被人这般肆意玩弄,直吃得她后腰处一阵阵发麻。姚津津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小腹一紧,腿间沁出些汁水来。
李怀玩够了nai子,在她胸前吮了一口,才又随着腰线往下去寻那流着水的蜜洞。
手指抵在xue口,不费丝毫力气就滑了进去轻快抽动起来。
姚津津只觉自己像是被丢上岸的鱼,热浪阵阵席卷而来,体内的水便逃命似地往外流。
好热。
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是被这么碰了一下便下意识地要躲。她好容易在他手指的jian弄下寻得一点喘息,便立刻想往后头躲,离李怀远远的才好。可这床榻也就这么点地方,能躲哪儿去?
李怀只是抓着她脚踝一拽,人就又回到他身下。
跑什么。
痒尾音拉得绵长,李怀只觉得她像只小猫儿一样,软乎成一团,连声音也是学了个十成,勾得人心火骤旺。
就好了。
什么就好了?
姚津津这会儿脑子乱成一团,还没反应过来李怀是什么意思,就被他一个挺腰捅了进来。
流了再多的水,也还是不够的,她不习惯体内有异物的感觉,小腹一紧一紧的,下意识要把这入侵者挤出去,却听得李怀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