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同这个名叫阮绵绵的女子毫无关系,直觉的,我知道她并不想成名,她的成名,只是为了找一个人。并且,她并不是平凡人
“咦?临波也追星?”耳畔响起亦心的声音。
“你认识?”我说。
“阮绵绵,我知道。”
“哦?”我饶有兴趣看她。
“很有灵气的女子,慵懒妩媚又夹着迷恾天真,她一定会红。”她如此评价:“手头上有几首歌就是要写给她的,不过她很奇怪。”
我一怔,难道她也知道超能力的事?
只听她继续说:“她给了我一首词,一定要为之谱曲,并且指定要做主打歌。”
必定是同寻人有关,我想,不再继续:“要喝什么?”
“玛格丽特。”
“恩?”
“怎么了?”见我的反应,她奇怪。
“没什么。”我忙摇头,卓骢楼每次上来,点的都是玛格丽特,不过这个不用同她说。
“嘿,我好久没泡花茶了,让我试试?”她突然来了兴致。
我欣然应允,将未知留给她,
“卓骢楼以前来这里,都是点玛格丽特。”她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告诉我。蒸汽绕在她的面前,嘴角微微往上翘,一副悠然的模样。
我忍不住八卦:“你和卓骢楼,如何了?”
“我很喜欢他。”杨亦心倒是不加掩饰:“不过他很奇怪。”
“奇怪?”我倒是第一次听人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她想了想,又自我解释道:“也许是因为还没从旧恋人那里出来吧。”
“是他么?”
她抿嘴一笑:“谁知道?没卦象显示呀,不过,我对他很有感觉,真奇怪以前居然没有发觉。”
现在的卓骢楼怎会和以前相同?从前是未经打磨的顽石,今时今日呢?你知道的,分离使人成长,岁月的流逝会让人生丰富,经历则使人淡定。现在偶尔从报纸上见到卓骢楼,连我都忍不住欣赏。
“我对你有信心。”我忍不住道。
她巧笑道:“临波为什么不心动?”
我莞尔:“太熟悉了,你不知道距离会产生什么么?”
“隔阂,误解,不信任,疲惫,思念,哭泣……”她念出一连串词:“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距离。”
不知怎么的,我又想起晓烟来,亦心想要越过晓烟更接近卓骢楼,似乎还要努力一番。
“其实你应该想想自已的事。”她说。
“我有什么事?”我支着头想了想:“一没欠稿二无欠债,信誉良好表现颇佳,待人诚恳……”
“你的感情呢?”她截了我的话。
“心如止水,还未发春。”
“何时?”
我随口应道:“下辈子。”
她摇摇头,我仍旧笑眯眯的。不然怎么说?我会努力寻找春天?我汗死。
陶嘉敏的婚事进行得沸沸扬扬,几日前去米兰订婚纱还见到张的身影,怎么说呀怎么说?人家都要结婚了能怎么说?我也想哗啦啦失态地哭一场。可是可是哭得出来么?那是几年前我该做的事情。
现在长大了,再怎么也得撑下去,更何况,重逢也没发生什么。说了彼此是朋友,怎么可以越规矩。
而此时,地球的某一端,张牵着谁,都同我无关。只是苦涩会泛滥,但我捱得住,放弃是学不会的,需要的还是时间,韶华用尽,自会取舍。
不过有人比我更落魄。张某人是也。
自然,此张非彼张。
对他的出现我倒不意外。
“玛格丽特。”他张口就道。
又同玛格丽特有关。
“你可以试试其他口味,本店并非只售玛格再特。”我提点。
“还有什么新口味?”他来了兴致。
我指着menu:“没有新口味。我推荐过的,野蔷薇!”
“你趁机奚落。”他说。
我笑眯眯的,毫不客气道:“这个应该是你此时的心情写照。”
野蔷薇,悔过,看他一脸的挫败,就知道他一定在某处吃瘪。
“果然贴切,就悔过吧。”
将单子递给慧仪,我又回头找他说话。
“报上说你暂停巡演,专心作词,不日将有佳作诞生。”
“真实情况是我不务正业,专心追女仔,受挫连连。”
我忍住笑:“还好,起码还有事做。”
“正要力捧一名女星,刚刚和她见过面。”
我心一动,问道:“谁?”
“姓阮,阮绵绵。”
果然是她:“你同亦心合作?”
“你已经知道?”
“亦心说她资质很好。”
“很特别。”
“特别的女子你应该见得很多了吧。”我挪揄道。
“想进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