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子归想着办法怎么调节时,皇后突然出声要将徐子归赶走,徐子归大惊,赶紧给锦溪使眼色,示意她帮帮自己。锦溪虽然不知道徐子归什么意思,却是知道徐子归是存了与皇后和好的心的,毕竟皇后也算是将徐子归当成女儿疼的,只是母女两个吵了架不会伤感情,可是婆媳两个如果因为一些小事吵了架,这隔阂便是真的就有了的,也算是为了皇后,锦溪对徐子归微微点头后,便笑道
“娘娘这几天脾胃不好,怎么能不吃饭,还是先吃些饭再回去吧。”
说罢,又看了徐子归一眼,笑道:“太子妃也没有用膳,一起留下来用吧,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
说着,还轻轻推了推皇后,其实在锦溪开口时皇后心里就有些松动了,毕竟莫子渊一向专宠徐子归,这会子弄了个丫鬟,又是她身边得力的,徐子归心里肯定是不得劲,这才失了理智与自己吵架的,若是徐子归肯与自己道歉,她还是会原谅她的。还是那句话,皇后是真的将徐子归当成女儿疼的,怎么会真的去记恨?
只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不肯松动:“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
锦溪连忙看向徐子归给徐子归使眼色,示意徐子归哄一哄,徐子归得了锦溪的眼色,忙亲自给皇后端了一碗汤说道:“饭前先喝汤,母后脾胃不好,先喝碗汤润润肠道再用膳吧。”
见徐子归态度软了下来,皇后这才冷哼一声,看上去似是不情不愿一般接过了徐子归手中的汤,锦溪觉得这个时候婆媳两个兴许有许多话要说,又这些人为着也不方便,故而便自作了主张,对着一旁站成两排的宫女们挥了挥手将她们遣退了。
“你们都下去罢,这儿又我跟锦湘伺候就是了。”
锦溪的话她们还是要听的,况且锦溪这么说皇后并没有再反对,她们也是不能再留着看戏的了,故而统统福身应了是,便鱼贯的出了门。
徐子归这才开口道:“盼春盼香你们两个出去守着门,莫要让人偷听了去。”
两人应是,也鱼贯着出了门,皇后心里还是有些气的,听徐子归要人守着门不让人偷听,以为徐子归是抹不开面子,不由冷笑讽刺了一句:“怎么?与本宫道歉还渭南着你了?”
徐子归嘴角微抽,将嘴扁了扁,也不过皇后的冷嘲热讽,嗔道:“母后也真是的,没感觉到儿媳的暗示也就罢了,难不成儿媳在母后心里就是这般不知礼的人不成?母后也不想想儿媳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平白与母后争吵起来了?定然是有事的。”
说罢,嘟了嘟嘴,拉着皇后的手摇晃道:“我说母后怎么生气的跟真的一模一样,原来是当了真,真的生了儿媳的气。”
皇后听了徐子归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由瞪了徐子归一眼:“你哪里给本宫一点暗示了?这会子倒是来怪本宫,险些没将本宫气死!”
徐子归听后忙嘻哈着上前给皇后顺了顺背撒娇般笑道:“好了好了,儿媳给母后顺顺气,母后消消气,都是儿媳的不是,母后莫要生气了嘛。”
“慧姐儿都不如你会撒娇!”
将跑到自己背后给自己顺气的徐子归拉了过来,皇后笑着嗔瞪了徐子归一眼,笑瞪了她一眼,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徐子归这才笑嘻嘻的将事情的经过与皇后说了说,自然是隐去了德婕妤给皇上带绿帽子的事情,隐去这一段倒不是怕自己没证据皇后不信,也不是不信任皇后,不过是觉得吧,皇后与皇上毕竟是结发夫妻,虽然皇后够深沉,也想着一举打落德婕妤,可是若是被皇后知道了,哪天不小心在皇上跟前说漏了嘴,就真的是打草惊蛇了。
“……竹杏身份太可疑,今儿儿媳跟着殿下私自出了宫,又碰见了个孩子……”说着,将在宫外发生的那些事,以及从李中那儿打听来的与皇后说了说,又说道:“儿媳一出宫就遇见了碟儿,所以殿下与儿媳都以为肯定是有人在暗处监视我们,而那个孩子的爹也在那人的手上。”
说罢,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掩嘴笑道:“那个与殿下一起进宫的宫女是儿媳……”
说着,就跪倒了地上,请罪道:“因为事发突然儿媳没来及与母后说一声就私自出宫,请母后责罚。”
徐子归故意将私自出宫这一段说的模糊,让皇后误以为是莫子渊让徐子归这么做的,这会子见徐子归请罪,忙将她拉起来,笑道:“你也是事出有因,况且也没被人认出来,关键时刻还知道误导别人将你当成瑾哥儿,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已经是很好了,只是只此一次,下部位列。”
徐子归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应是,就着皇后的手站了起来。皇后又问道:“不过你们为什么觉得竹杏可疑?抓住了竹杏又要做甚?又作甚给人做出一种渊儿与红袖有牵扯的样子?”
徐子归还真没办法给皇后解释她跟莫子渊为什么觉得竹杏可疑,不过有皇后后面的问题,徐子归倒是也不为难,毕竟避重就轻的本事她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红袖自小伺候儿媳,自然是知道儿媳的辛秘之事,若是红袖背叛了儿媳,母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