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月的鼻息间全是李且的气息,感觉自己身上都被水汽染shi,有些浑浑噩噩。
她凝着这双迷人心智的双眼,亲了下他的薄唇,温声轻喃:“明明就是你在钓我。”
李且勾唇,压着文诗月反客为主吻下去,不留一丝余地的搜刮着她的所有。
带着她的手搁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缓缓地挪下去。
灯光幽幽,浴室里雾气经久不散,热气升腾,飘浮着不同寻常的旖旎。
良久,细碎难耐的娇yin伴随着沉重的喘声,和着说话声在里面响起。
“李……且。”
“这不是还没摸过。”
“……”
“你……还要多久?”
“你想我多久?”
“……”
*
躺在床上,李且拉着文诗月的手慢慢给她揉着,嘴上倒是说着正事:“过年休几天,你看哪天合适见我家里人。”
文诗月窝在李且怀里,想了想,说:“年三十开始休,要回南兴,初六上班,你呢?”
“我这边轮休,看你的时间,我把假调出来。”
“那就初四,初五都可以。”
“好,那我先去南兴接你,再去我家。”
“嗯。”
说到见家长,一开始还没觉得,现在时间临近,文诗月莫名紧张。
好像有一点儿,见家长焦虑症。
“你家人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怎么突然怕这个了?”
“就我俩家庭差距也不小。”
“没看出来,你还有挺有门第之见的。”李且把玩着文诗月的手指,“放心,他们不出意外会对你感恩戴德,喜欢死你的。”
“嗯?”文诗月不明所以。
“这么说吧,”李且语带笑意,“如果没有你的话,咱们家到我这一代基本上就该失传了。”
文诗月听这话,抿唇一笑,心里格外的甜。
其实能把李且教育的这么好的父母肯定跟他一样,都是很温良的人。
她或多或少有些杞人忧天了。
文诗月抬头看向李且:“你不回去睡?”
“上次是谁让我上这张床的?”
“那你这是打算赖着不走了?”
“没听说吗?”李且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文诗月却跟她辩论:“你们当警察的不应该是无神论者吗?”
李且哼笑道:“文诗月,你都把我摸了个遍,想当负心汉?”
这什么神奇的理论。
“明明是你。”
“我什么?”李且说着故意蹭了下文诗月。
文诗月被这么一蹭,赶紧往后一躲,又被捞了回去。
“怕了?”
“才没有。”文诗月抱紧李且,问,“你是不是这样会比较睡得着一些?”
文诗月感觉上次一起睡了以后,好像还行。连她都睡得比平时踏实,醒来以后李且都在做早饭了。
她觉得应该还是有用的。
“是啊,文医生。”
“我又不是医生,别乱喊。”
“你是我的私人医生。”
文诗月被李且抱的太舒服,困的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说话含糊又软糯:“好吧,但是我手酸,你别再来了。”
李且想到之前卫生间里这姑娘羞的整个脑袋埋在他肩上的模样,心都要化了。
也不知道真要了她会是什么样,他还真是舍不得。
“睡吧。”他抬手关了灯,亲了亲姑娘的发顶。
“嗯,你也快睡。”
“晚安,月月。”
“晚安。”
等文诗月睡着了,李且轻手轻脚地起身下了床。
他给她掖好被子,走出了房门。
李且站在阳台上吹吹冷风,把浑身的火降了下去,却倏然笑了起来。
真要这么抱着睡一夜什么都不做,他怕是要挂男科看看了。
……
过年疫情爆发,见家长的事情暂时搁置。
不仅如此,两人连见面的机会都几乎为零。除了在各自的岗位上偶尔碰到,相互叮嘱彼此,基本上没有假期可休。
文诗月作为记者蹲守在新闻一线,每天都在实时报道疫情的情况。看到了很多很多人间真情,也感受到了我们中华民族的团结的力量。
李且他们也全部取消休假,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设置关卡,每天恪尽职守地守护着老百姓们,也抓获着在这期间存心不良的人。
而苏木也长期驻扎在医院,有时候能碰上来采新闻的文诗月,千叮咛万嘱咐要注意防护,文诗月也相同的嘱咐回去。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一直从冽冽寒冬打到春暖花开。
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
这天李且休假,文诗月临时跑一个新闻,估摸不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