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想。
男人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是无论我问什么问题,你能保证说实话吗?
只要你够高明,不让我察觉的话,我都行。温凉年披上一件薄薄的睡衣罩衫,慢条斯理道,反之,我也一样,如果我说谎了,你也能直接戳穿我。
那行。温平允笑了,你先问吧。
第一个问题。温凉年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问道,你是不是硬了?
是。温平允正经地说,看到你脱衣服时就起了反应。
温凉年凉凉道,你他妈就是禽兽。
行了,别骂了。温平允忍不住低笑出声,换我问了,你为什么要停药?你确定自己的状况好多了?
温凉年回答,我没有自残,没有意图自杀,也没有想寻死的念头,只是不大想吃药,所以问了医生能不能让我停一阵子,医生同意了,不过如果我情况再度变得严重起来的话还是得继续服用药物。
她说得半真半假,找不出错处。温平允闻言也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她的想法,如果状况稳定,先停一阵子没什么不好。
下一个问题,你母亲死了,你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温凉年摊开自己的手指,端详了一眼自己的指甲,嘴里接着道,那天我们在川菜馆吃饭,我把泥土蹭在你的裤腿上,你也没有被冒犯的感觉,我就特别好奇,你是不是跟母亲的感情不太好?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太复杂了,不过我的童年都是在母亲的压迫下成长的,我可以爱她,但我会想尽办法脱离她的控制。温平允缓声说道,毕竟我是温家的接班人,她对我严厉一些,理所当然。
温凉年不置可否,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提问。
我发现你花了些钱,汇到了沈丝丝的帐户,为什么?温平允问。
温凉年弯了弯眉眼,语气温柔地说,亲爱的,这个垃圾问题你非问不可吗?
你不想回答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温平允的十指相叉,声音放得很轻,把你那件罩衫脱了吧。
温凉年耸了耸肩,把刚披上的罩衫又脱了下去。
反正她老早就跟沈丝丝聊过对策了,就算他有心想调查,询问沈丝丝那笔钱的事情,也调查不出什么结果,因为沈丝丝只会告诉他,这是温凉年想额外酬谢她的钱,加上听说她大姐要结婚了,特意多给了些当作礼金。
你是不是策划我母亲死亡的幕后黑手?她将罩衫扔在地上,故意这么问他。
不是。温平允弯了弯唇角,是我母亲嫉妒心极重,让你的母亲沾染上毒品生意,想要借由他人的手杀了她。
你说谎。温凉年笑了,我不信。
凉年,现在的我没法证明,毕竟我母亲也死了,死无对证。温平允温温地说,你母亲的死我是相当遗憾的,没能帮到你们什么,我很抱歉。
温凉年再度将舌尖抵上了牙关,憋住了从喉间翻涌而上的酸ye。
是的,她无法证明温平允是不是在说谎,但是不代表未来不行逼他说出来。
温凉年一直有种直觉,温平允就是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幕后黑手,只是无奈她还没法让这男人说实话,而且现在他还有意无意地将脏水泼到了他的母亲身上。
温凉年记得那一天温平允错过了母亲的葬礼,当时与她在川菜馆见面时,他的脸上压根毫无半点哀恸或懊悔的神色,即便面对她戏谑的玩笑时,反应也相当平静。
她忽然有种想要放声大笑的感觉,差点儿就要被这些荒谬的细节给逗笑了。
凉年。温平允说道,我想问你,你和我上床,是不是想从我这儿找到答案?
温凉年正想说话时,她的呼息忽然变得有些急促,手指挠了挠桌面,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嘤咛。
五秒了,还没回答我问题,我猜你不想回答。温平允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染上几不可闻的沙哑,你吃了什么?
温凉年没说话,但是她有些难耐地在椅子上扭动了一下,感觉腹腔正在逐渐发热。
药效发作了。
那我要提要求了。温平允的眸色深沉几分,哑声道,你应该知道我想看什么。
温凉年抬手,拨开肩上的细带,将半只鼓胀柔软的胸ru露了出来。她还记得,上回温平允对她的ru房实在爱不释手,总爱握在手里把玩,所以今晚她刻意在温平允面前脱了衣服,要他下意识反覆回忆起上次的性事。
温凉年在男人直勾勾的视线下,用涂着深红色的指尖覆上自己的左ru,暧昧地道,哥哥,想不想揉揉?
画面里的温平允呼吸明显沉了许多,温凉年听见另一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心里一阵冷笑。
他正在看着自己亲妹妹裸露的ru房,一下下撸动自己的性器。
即便是服用了催情的药物,温凉年此时的思绪仍旧清晰得要命,还开始思考起以情欲支配温平允的可能。
于是她弯着眼尾,声音像是浸入蜜糖似的甜腻,蛊惑道,哥哥,你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