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蓉月听到这里,泪水止不住,哗哗地留下来。她忙转过身去,不让仲玉看见她的泪,哽咽着说道:“没有……妾身很满足……”她的心中却是暖暖的,十分温馨幸福。
仲玉叹道:“蓉月,你莫要逞强……为夫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自从黎歌已去,只有我们夫妇二人了……还好,有他,小元翀,我的好孙孙。”他望着坐在门口看着雨,用小手接着雨滴,咯咯地笑个不停地元翀喃喃道。这么多年来,他才发现,蓉月是他黎仲玉的依靠。在朝堂,仲玉被排挤,面对小皇帝的不信任时,是蓉月一直安慰着他;黎歌归去之后,仲玉哀恸不已,卧病在床,却是同样也因为黎歌归去而心痛万分的蓉月在床榻之前照顾他,那时,望着憔悴的她,他握着蓉月的手,流下泪来;她是从开始就知道他爱着雨柔的,却依然待他很好,这就是伴了他多年的蓉月,他黎仲玉的妻子,她就这样一直无悔地陪伴在他身旁,与他风雨共度,而仲玉却对她一直有些冷淡。他却只有当黎歌去了,他才知道蓉月的难得,如此可贵。
雨又下大了一些。仲玉与蓉月二人,就在这风雨大作的冰冷之中,紧紧依偎着彼此。如果说雨柔是仲玉心中的那抹温暖,是永远无法言说的伤痛,是他所爱的那个女子,而蓉月,则是能与他相伴,与他相互相伴偕老的人。虽然他至今无法忘怀雨柔,但是对于蓉月默默的爱恋,他却怅然,当时年少,浑然不觉蓉月的温柔与体贴,只是为了他不能与雨柔长相守而嗟叹。在他与蓉月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与困难之后,仲玉才知道她的可爱可敬,却叹只是当时已惘然。
叹道雄心醉中老
“黎丞相。”朝堂上,年仅十四岁的小皇帝人虽小,但这些年在朝中的耳濡目染已经让他早已褪去了孩童的稚气与活泼,显得他十分沉稳,老练。此时高高在上的这个小皇帝,有着不可侵犯的凛冽与严肃,以及身为人君的非凡气度与帝王风范。小皇帝指着面前厚厚的一叠奏折,冷冷地说:“这些,可都是一些重臣上奏给朕的,自从你领兵在外攻打凝霜城就开始了!”从这叠奏折上拿了一本,扔向站在朝堂中的一个大臣的脚下,命令道:“给朕念!”
那大臣知道皇上动了怒,颤颤巍巍地拾起了地上的奏折,又望了望端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的不悦与冷冽的面色,忙低下头,念道:
“当朝丞相黎仲玉,曾纳谏曰,凝霜城至宝龙吟剑,实乃天下名剑之一,况其名与天子甚为相符相配,因此欲向凝霜城城主顾啸天索之,未果,发兵攻打凝霜城,却不知缘由,驻扎凝霜城附近,有一月有余却没有进攻之意,其意昭然若揭,臣唯恐黎仲玉有重兵在手,拥兵自重,加之大权在握,而皇上仍年少,还未及亲政之年龄,大权旁落黎仲玉之手,其发兵攻打凝霜城之意图可谓朝野皆知。今臣恐黎仲玉有犯上之为,故参此本以令皇上悉知此事,望皇上定夺!”
小皇帝冷笑着对黎仲玉说道:“丞相大人啊,您可都听见了?大权在握……皇上仍年少,还未及亲政之年龄,大权旁落黎仲玉之手……朝野皆知……呵呵,你可知你有多少错!”
仲玉早料到小皇帝会如此质问他,也知道朝中有人因为他攻打凝霜城未果而作文章,因此淡淡地说道:“臣一心想要为皇上寻得凝霜城至宝龙吟剑,这在您的曾祖那一代就开始了,当时也是未果,因为凝霜城自有方法来对付朝廷的百万大军,仲玉不才,为了防止朝廷的兵力受损,因此观望了很久后,不得已才撤兵班师回朝。”小皇帝又哂笑了一声,一挑眉道:“哦?是么?那,请黎爱卿告诉朕还有朕的诸位爱卿们,究竟凝霜城使用的是什么办法,抵挡了您这位有谋有略的黎丞相,以及朝廷百万雄师的进攻的?许多爱卿们想必和朕一样好奇吧。”听罢这话,有些摄于仲玉之势的大臣,以及仲玉的亲信们不执一言,默默站在那里,只有一些平日里对仲玉颇有微词,或者是不满于他的大权在握的大臣们此时随声附和。有大臣嘲弄道:“是啊,黎丞相,您就告诉我们吧!”
仲玉依然面无表情,接着不卑不亢地说道:“臣不知皇上您是否相信臣的说法,但是,臣所说的,的的确确是当时的情况,这些,臣的部下皆可为臣作证!
小皇帝仿佛饶有兴致地笑着说:“好啊,那就说吧,黎爱卿,朕等洗耳恭听。”小皇帝的话充满着挑衅的意味,仲玉听后颤抖了一下,还是定下心来,徐徐道出那日攻打凝霜城的情况:“当日,朝廷雄师已经行军到凝霜城附近,并且已经驻扎罢,却不想,即将准备兵临凝霜城的城下之时,只见凝霜城周围顿时有一道剑气,照亮了方圆数里,顿时,四周飞雪漫天,十分严寒,但是当初本是春暖之时,可凝霜城周围却仿佛被寒冰笼罩住,一片冰天雪地,朝廷的百万雄师根本无法靠近。因此,在那里守了一个月,臣只见无法接近凝霜城,更不要说攻打,于是无奈,只好撤兵回朝……”
小皇帝眯起了眼,冷然道:“黎仲玉,你所说的这个故事可真是动听,情节跌宕起伏,好,好啊!朕喜欢!”他一面笑着,一面鼓掌说道。
仲玉闻之,忙跪下,诚恳地道:“皇上!臣黎仲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