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他走到近前,笑yinyin地问道
温惟点头,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完全没把那日的不愉快放在心上,心情也舒缓不少。
李荣赈陪她小坐了一会,喝了几盅茶,起身牵起她的手往别处走去。
虽然天色已晚,夜幕降临,整个王府张灯结彩,流光溢彩,一室一居装饰Jing美,处处彰显着奢华大气。
一走到后院,一眼就看到那间熟悉的屋子。
温惟突然想起什么事,停住脚步,撅着嘴巴,佯装生气道:“你这是要带我半夜赏景逛园子?”
李荣赈还没意识到她脸色不好看,嬉皮笑脸道:“我是想带我未来夫人看看我们的新房。”
温惟脸一转,冷哼道:“脸皮厚,谁是你未来夫人!”。
接着又没好气地道了句“别的女人住过,再漂亮我也不稀罕!”
见她Yin沉着脸,说话夹枪带棒,恍然大悟——
这都多长时间的事了!怎还念念不忘,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可被她揪住小辫子,以后少不得拿这事编排自己。
他忙好声好气哄道:“那晚,我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你来的正巧……”
没等李荣赈把话说完,温惟抢道“哼,可不是我来的正巧打搅了你们的好事。那屋里浴桶都摆上了,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没有什么谁信?”
“你问全生,那日我可坐怀不乱,清清白白!”
“少拿全生敷衍我,你行那事又用不了多长时间,全生怎会知道,他若知道怎还会叫我进了后院,看了不该看的!”
李荣赈一脸懊恼,百口莫辩,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温惟斜眼看他,看他那副吃瘪的样子,强忍着笑意,假装说道:“新房我不看了,我要回去睡觉。”
见她要走,李荣赈心里着急一把抱住她不让她走,嘴巴靠在她的耳畔,小声委屈嘀咕:“我说什么你都不信,要不一会儿麻烦你帮忙验一下,看我是不是处。”
温惟不假思索懵懂地问道:“怎么验?”
李荣赈不怀好意地一笑,揽着她腰肢的手顺势下移,趁她不注意轻轻地偷捏了她屁股一下,“用这,不会的话我可以仔细教你。”
温惟听了,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脸蹭地红了一片,下一刻挣扎扭打他,“唉!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李荣赈得意洋洋没脸没皮地笑着,任由她在怀里闹腾就是不松手。
其实她倒不是真的为了那事与他置气,她也相信他与赵茗芳之间没什么,可毕竟她亲眼看到赵茗芳进过他房间!
那也绝对不行!
女人一旦涉及到这个方面,难免气量狭小爱钻牛角尖。
见温惟得理不饶人没有闭嘴的意思,不由分说拦腰打横抱起,绕过回廊大步往正寝走去,没好气地警告道:“再不闭嘴,看一会儿我怎么收拾你!”
走到门口,李荣赈把她放下,温惟刚要迈脚进去,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看不到,李荣赈捂住她的双眼睛命令道:“闭眼,不准偷看啊,听话!”
两人手牵手,推门而入。
就在睁眸的一瞬间,屋里的光线明亮刺眼,她微眯着眼睛慢慢适应,Jing工雕刻镶金家具,石榴纹纹葡萄纹栩栩如生代表福寿延绵,多子多福。白玉铺地琉璃灯盏,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整个屋子更加富丽堂皇。水晶珠帘大红绣球,龙凤呈祥图案的纱缦随风飘逸飞舞,屋里的每一样陈设布置Jing细合理,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的心思。
李荣赈又带她来到里屋的书房,书架上竟然摆满了波斯跳棋、双陆六博、华容道、鲁班派机关锁锁、九宫格数独、战国时期兵法手抄全册……
温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内心又惊又喜,如一阵热乎乎的暖流淌过,整个人都感到异常温暖,有种被人放在心间捧在手里的感动。
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东平,那个自己居住多年的地方,依稀看到了儿时的自己,喜欢摆弄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玩意。
见她满脸感动,李荣赈伸手抚摸着她娇嫩白皙的脸庞,曲起食指轻轻挑起她Jing致的下巴,眼神沉寂而深邃,无比温柔地问道:“喜欢么?”
温惟含笑点了点头,刚要说几句夸他的话……
他的脸在自己面前骤然放大,声音淹没在一阵无声的亲吻中。
今夜的他如此热情激烈,亲得她天旋地转透不过气,两人紧紧贴靠在一起,如一团火炙烤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慢慢地她感到全身软绵绵飘忽忽的。
他突然拦腰一把将她抱起,毫无防备之下温惟惊呼了一声,李荣赈不管不顾,手脚并用掀开那碍事的纱缦,抱着她急切地朝床榻走去……
两人卧倒在软软的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之上
李荣赈一边亲吻,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带着隐隐急切,带着期盼,带着藏不住的爱意,几下将温惟的衣衫尽数褪下,最后只剩一件鹅黄色半遮半露的亵衣。
全身皮肤滑嫩细腻的如拨了壳的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