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叫什么叫,我杀鸡呢,滚开!”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喻毅,她气势汹汹的冲向对面新建的鸡舍:“俗话说得好,杀鸡儆猴,杀鸡儆猴,这猴都来了,怎么能不杀鸡?”说着手脚麻利的抓住一只跑得最欢的母鸡:“这杀鸡,要先从脖子开始,快,准,狠,一刀下去,鲜血直流,鸡连哼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喻音,记住了吗?”说着手起刀落,鸡头一歪,鲜血直飙,看得喻毅心头发寒。
喻音一愣,鬼使神差的点了个头,“nai,我爸是猴子?”不然为什么杀鸡儆猴?
喻毅脸一青,怒瞪喻音,李淑却大笑:“可不,以为长得人模狗样就是人了,这动物,再怎么装,也是没人性的畜生!”
“妈!”喻音怒吼,“叫什么叫,我说杀鸡呢?你生什么气?不乐意听可以走!”
他不想走吗?他不能走啊!喻毅又气又憋屈:“你”
“怎么?难道你认为自己是鸡?”李淑不屑。
“什么鸡不鸡的,我还是鸭呢?”董凤芝骂道:“妈,您也太过分了,大过年的,我们一家特地来给您问好,您却在这指桑骂槐,杀鸡杀鸭,喻毅到底是你儿子,以后可是要给你养老的,你再这么下去,以后老了休想我们管你一口饭,一口水!”
“爸,你做鸭了?”喻音极度震撼:“喻家这么穷?”还要你去干特殊行业?什么情况?
现场静默,所有人,包括李淑,都一动不动的看向喻音,“我妈说的,难道有假?”喻音一脸无辜,董凤芝大惊失色,“放屁,老娘什么时候说了?”别说她,就是喻毅都气得脖子粗了一圈:“放你娘的屁,你妈是这个意思吗?你这个蠢货,会不会听话,耳朵聋了吗?”
“你个小兔崽子,一天到晚,不好好读书,孝顺父母,尽去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你上哪听来不三不四的话,啊!老子要知道你是这样货色,就该直接溺死你!贱胚子!”喻毅大发雷霆,骂骂咧咧,恨不得亲手掐死喻音,有这么污蔑自己亲爸的吗?
喻音:“不是鸭子就不是呗,你生气干啥?这么夸张,不是别人也要怀疑你是了?”喻毅后背一凉,谨慎的瞄了瞄周围,又剜了喻音一眼,“我,我那是担心你小小年纪走错路!”
理直气壮得让李淑想笑:“拉到吧,当谁不知道谁底细似的,说吧,你这次来干什么?”
喻毅瞥见他妈满手的鸡血和被开刃的菜刀,手抖了抖,狠掐自己一把,才挤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没,没啥,”
“嗯?”李淑眉毛一挑。
“有,有事。”喻毅见状立刻反口:“我听说妈你之前打了人?人家现在要告你,所以,你能不能去道个歉?”
李淑:“打人?不记得,你说的谁?这些年,我打的人没一千,也有一百。你小子还是我摔摔打打养大的呢。”
喻毅一噎,当没听见:“就是前街赵太太的母亲啊,妈,你忘了,之前她还老给你送补品的。”
“噢”李淑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啊!”
“对,对,对,妈,赵太太听说她妈被你打了,十分愤怒,直接找了律师,我从一个朋友那得知情况后,好说歹说,她才松口,说只要你道歉就可以,你看,你”喻毅眉头紧皱,左右为难,十分痛苦。
李淑:“......”兔崽子,不去演戏还真白瞎你的天赋了,也不知道姓肖的老太婆女儿给了他多少好处,才能让他来这一趟。
“看到前面的大门了吗?”李淑朝外面指道。
喻毅茫然,“你怎么来的,就怎么从这走,出去!”
“妈!”
“爸,你听不懂人话?nai让你,滚啊!”喻音适时插刀,nai上次和隔壁邻居打架,可全是为了她,她哪能坐视不管。
喻毅:“......”
李淑见到这样的喻音,眼睛闪过一丝笑意,但再面对喻毅时,就只有冷漠了:“滚!”,声音气吞山河,直接贯穿喻毅耳膜,喻毅当然不想走,可看着眼前满脸漠然,拿着一手血菜刀的李淑,心中委实没底,他清楚,他妈是恨极了他,要不是养着喻音,只怕在见他第一面,就会把他剁成rou酱。
他今天过来也是想试探试探她有没有在见到自己后心软,谁知,喻毅真是想给自己掬一把同情泪,他妈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解决他,他不敢待了,大不了回去就跟那赵太太说事他已经办了,但他妈不来,他也管不了,就算赵太太要怪罪,也不能怪他!
“走,走,我们这就走!”说着将手上的礼物都放下:“妈,东西你留下,好好吃,要是不够,我再给你买。”说完,拉着喻浩成几人马不停蹄的冲了出去,那背影怎么看怎么仓皇。
李淑丢下手中的鸡,冷笑:“还以为多大胆子,就这,也敢来威胁我!”
她nai还真是霸气侧漏啊,喻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nai,这鸡,我们是炖汤还是红烧?”
一听到这,李淑立刻抚摸上自己的胸口:“哎哟,哎哟,气死我了,这一家祸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害得我白白浪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