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yin秋道:“他是杨恕的熟人,两人还曾经一起习过武,说起来还是师兄弟呢。”
青青想到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吴勇!”
上官yin秋抬了下眼皮,微微一笑,说道:“正是。”
乔千也听过吴勇大名:“这人我也见过,经常在市井散布对杨恕不利的话。城里的人都不相信他说的。毕竟杨捕头的人品和能力有目共睹。”
吴带风表示:“杨恕的武功我是佩服的,这个吴勇是他师兄弟,怎么武功还会不怎么样?”
青青对杨恕的功夫很是佩服:“杨大哥的武功我见识过,招式其实很平常,但是他使出来,威力就是不一样。他的武功,我想换个人使出来,可能真的不怎么样。”
双双调侃青青,道:“哎哟,说起杨大哥,小青青的话就多啦!”
青青脸一红,道:“哪有?”
众人一笑。
乔千道:“杨恕师傅师从何人,一直以来是个谜。据说当年,一下收了杨恕和吴勇两个弟子。最开始学艺时,吴勇表现更好一些,学得特别快。杨恕虽然学得也不慢,但一开始表现也只是中规中矩,并不如现在那般惊人。”
双双问:“莫非是,他另外还拜了别是师傅?”
乔千摇头:“并不是。杨恕和吴勇确实师出同门,杨恕也只有一个师傅,据说两人所学的也差不多。之所以现在功夫一个天,一个地,最大的原因,是在人身上。”
原来,杨恕性格较为沉稳,愿意潜心修习。他能有今天的功夫,靠的不仅仅是天赋,更是苦练。吴勇虽然聪明,但学过后,便疏于练习。而且,成日迷恋于喝酒赌博,更没花什么时间提升武功。师兄弟的功夫便这样,一天一天拉开了距离。
听罢,双双很惭愧:“我和我哥大立练刀法也是这样,他已经练到第七重,我还只在第三重,迟迟不能突破第四重。果然还是我练的少”
“看不出来,这般娇嫩的小媳妇,居然是使大刀的。” 上官yin秋对吕双双道,满脸欣赏之色。
双双好像传染了青青的脸红:“我看这屋里头,就我武功最差了。”
吴带风道:“我们言归正传。请问这位上官,呃,夫人,你是怎么解决吴勇这个小问题的?”
上官yin秋笑道:“我是姓上官,但不是上官夫人。夫家姓皇甫,所以我是皇甫夫人。当然,我更喜欢人家叫我上官。”
双双道:“有什么区别吗?”
上官yin秋道:“区别大了。皇甫夫人,我只是皇甫身边的女人,从属男人和他的家庭。而上官,代表的是我自己。”
吴带风显然对称呼问题没有兴趣,又问道:“好吧,上官姑娘,上官小姐,请问你是怎么解决吴勇这个小问题的?”
上官yin秋这才道:“是人,都有弱点。抓住一个人的弱点,就相当于解决了这个人,甚至,还可以将这个人为我所用。”
乔千道:“你一向有办法。你办事,我放心。这次打算在山庄住多久?”
上官yin秋道:“明天就走。”
原来她这次南下泉安,是要去渡口乘船到海外去看儿子的。
很快要离开的,也不止她一人,吴带风和池以恒也决定离开。
这两人虽然都有点不正经,爱互相拆台,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发现人还是很不错的。吴带风擅长易容和口技,池以恒机关术堪称一绝。
青青真心希望他们能留下来:“一定要走吗?不能再多留几天?”
吴带风摇着头,严肃道:“中原人太狡猾了,我们要回关外去。”
青青睁大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这两人,对吴带风道:“回关外?池大哥国字脸、小眼睛,倒是有几分像关外人,可你无论外貌、口音,都像是土生土长的中原人啊。”
话一出口,池以恒开口大笑,拍着吴带风的肩膀说道:“他确实是土生的中原人,但不是土长的。”
“哦?”
池以恒接着道:“他在中原的山里出生,没满周岁就和父母一起去了关外。”
青青道:“原来如此。可是说中原人狡猾有是为何?”
吴带风叹气道:“本来我们做完京城那单生意,就准备北上出关。没想到听信恶人谗言,以为这里的安大人是个鱼rou百姓的大贪官,假借修桥之名敛财,所以……唉!要不是刚好碰上乔神医,差点干了大坏事啊!”
青青安慰道:“幸运的是,你们没有酿成大错。”
吴带风也道:“是啊。当时一到城里,就听说安大人在四处筹银,大桥又迟迟没有动工,所以一冲动,就出手了。”
池以恒接着道:“哪里想到,大桥迟迟未开工,是因为平安江水深浪大,垒桥造基困难。”
青青道:“正因为如此,造桥你们也是出了份力,可以等到桥造好再走啊。你们难道不想看,建桥成功的那一天吗?”
吴带风道:“我们也想啊,可时间等不及。”
“等不及?”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