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笨死了,还不来帮忙?”苏子墨头也不抬地说道,“自己酒量那么差劲,竟然还去帮着别人挡酒。真的是不自量力。”
“哼,一大早的,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晓沫不满地说道。看着苏子墨脸上冰冷的线条,晓沫不禁怀疑起昨天晚上那个温柔唱歌的他是不是真的存在过,还是只是她醉酒之后看到的假相?
“你会做饭?”晓沫走近,根本就不用她帮忙嘛。
“有什么好奇怪的?”苏子墨眉头一挑,冷冰冰道。
“你是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晓沫小声地嘀咕着。
“跟我们一起唱歌吧。”苏子墨突然冒出一句。
“恩?怎么突然说这个?”晓沫问道。
“你不是缺钱吗?那几份兼职也赚不了几个钱。昨晚听你唱歌,声线还算不错,应该不会丢我们的脸。”苏子墨拽拽地说道。
哼,明明是关心人,干嘛一副欠扁的样子。晓沫不满地嘟囔,可还是犹豫了:“我再考虑一下吧。”
房间里的人还没有要起床的迹象,再看看苏子墨已经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细碎的rou末,嫩绿的蔬菜,你还别说,色香味俱全。再加上昨夜宿醉,胃里早已空荡荡的唱起歌来。算了,不等他们了,开吃。
试探性地尝了一小口。恩......味道还不错。晓沫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苏子墨见状,微微弯起嘴角。
房间里变得安静,只剩下勺子与瓷碗的碰撞声,却显得异常的和谐。
“呼,有好吃的也不叫我。真是饿坏了。”阿迪穿戴整齐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晓沫看着他,有一时间的恍神。他应该是跟以晨哥一种类型的男孩子吧。看起来干净且温文尔雅,只是不知道像他这种爱整洁的男孩子怎么会在垃圾堆似的房间里生存。还是这种干净整洁只是她看到的假象?
“怎么啦?我脸上有脏东西没洗干净吗?”阿迪见晓沫一直盯着自己,不自觉地把手抚上脸,疑惑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啦。”失神被人逮到,真是够丢脸的。晓沫讪讪地笑道,低下头重新跟蔬菜粥效量着。
“白痴。”苏子墨撇撇嘴骂道。
“你......”晓沫抬头瞪着他,非常不满。
“我走了。”苏子墨直接忽视晓沫的眼神,站起来转过身伸出手掌与阿迪垂在半空中的手相互一击,紧紧地捏了捏,放下手走了出去。标准的男生之间的告别。
“这是子墨做的早餐吧?”阿迪尝了口粥,说道。
“恩。”晓沫点点头。
“呵呵,本以为你会跟子墨有些故事发生,可是现在知道或许很难了。”突然地,阿迪冒出了这句话。
“跟他?尖酸刻薄的男人,我才不要呢。”晓沫差点呛到,急忙撇清关系。
“子墨是个孤儿。”阿迪似乎没有听到晓沫的辩解,自顾自地说道。这句话倒是把晓沫吓了一跳,他,是孤儿?
“子墨在孤儿院长大,院长很喜欢他,经常把他带回家,让他享受难得的亲情。可是有一天,院长突然患发心脏病,永远地离开了人世。还小的子墨很伤心,跪在院长的坟前两天两夜。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子墨偷听到院长老婆和一个男子的讲话。原来院长会突发心脏病是发现他老婆跟那个男人上床,并捉到了现场。子墨顿时失去了理智,冲进了房里对着那对jian夫yIn妇不停地撕打。可他毕竟还是太小,被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丢在了郊外。”阿迪缓缓地说着,仿佛进入了那个可怕的梦境。
“然,然后呢?”晓沫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为他心疼。
“子墨终究还是命大,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遇到了当医生的彪马的父亲。彪马的父亲心善,救下了他。后来,子墨就留在了彪马家。彪马的父亲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而彪马也一直很敬重这个哥哥。只是,从那以后,子墨的笑容就越来越少了,甚至怀疑,子墨的笑腺被那个男人打断了。”说到这里,阿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本以为,子墨遇见你会快乐一些。只是没想到,你的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阿迪话峰一转,盯着晓沫道。
“嗯?”有那么明显吗?晓沫暗暗嘀咕道。
“他叫莫然,对吗?”晓沫一怔,阿迪了然地笑笑,“昨晚你喝醉了,又哭又闹地叫着他的名字。”
啊?!晓沫的脸刷地一声红了,头垂得低低,真的吗?可是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唔,好饿哦。晓沫有东西吃,怎么不叫我?”正当晓沫尴尬之际,艾叶的声音传了过来,如同天籁。
“我,我去帮你盛。”晓沫逃也似的去了厨房。
阿迪笑笑,对毫无头绪的艾叶说道:“你们先吃吧,我有事先走了。”
“晓沫,你老实跟我说,你跟莫然是怎么了?又吵架了吗?”见阿迪走了,艾叶急急地问道。
晓沫摇了摇头,不吭声。
“说啊,你想急死我啊?”艾叶抓住晓沫的手臂,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