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然一笑,没再多说什么。出门就瞧见我办公桌旁“鬼鬼祟祟”的乐蜜,一见我出来,立马迎了上来。
“阿楚啊,你知不知道今晚上是股东们的吃饭日啊?”乐蜜像发现什么重大新闻般兴奋有神秘的说道。
“嗯,怎么了?那是例会。”
“原来是真的啊,刚刚老处女不小心被我淘出来了,原来上次Party上那个极品男是我们公司的股东之一耶。哇,真是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呐。那老处女今晚肯定有所行动,阿楚,我们绝对不能让她诡计得逞。”
“关我什么事啊。好了,快去工作吧。”
“当然关你的事啊,除非你不把我当朋友。”
“问题是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又不认识人家。”
“你可以求老板带你一起去嘛,你就说你需要多了解公司事务之类的啊。”
“老板是有说要带我我去。”我无可奈何地说出“真相”。
“你干嘛不早讲?”
“我并不想去,等一会儿会跟老板说说。”
“那你像老板推荐我去。”
“你胆子不小哦,当老板傻子啊。”
“怎么会……”
“乐蜜,你又再混时间了是不是。”
身后传来曲姐的大嗓门,整个办公室差不多都听见了,虽然她平时一直有点踩踏新人,不过这次是真的给我解围了。
乐蜜“别有深意”地瞧了我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曲姐屁股后头走了。
晚上的例会我还是不得不参加了,同行的还有曲姐。乐蜜当然没能如愿,直在边上恨得牙痒痒。
一家高档粤菜馆的雅致包厢里,很明显我们第一个到,空坐了半个小时,各位股东才姗姗来迟。终于知晓了乐蜜口中的那个极品男的“庐山真面目”,我不需要确定,单看曲姐殷勤的程度就确凿无疑,何况股东之中只有他最年轻也最好看。
基本上整场席间,我的话没有超过十句,酒菜也只是沾了些边。他们真正谈工作的时间寥寥无几,讲着讲着就窜到了其他,我是没有兴趣听他们的隐私,就是想走走不掉。
对面坐了一个梳着油光四六分头的股东,总是不经意间瞥见他猥亵的眼神,我从未遇到过这种人,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应对。默默地的撇开脸,却意外的收到那个极品男笑意朦朦的注视,虽是想报以微笑,但眼梢一带到对面那人,就无法笑出来。
曲姐坐的离我有些远,她当然不愿挨着我坐,而且她还喝了不少酒。
第二天,老板严肃地跟我说,“小楚,你太内向,昨天怎么不和那些人熟悉熟悉。他们可都是些成功人士,认识他们对你将来有好处。我带你去就是想给你铺铺人脉嘛,你这性格要改改。”
我连连称是,老板是历经磨练后说出的感慨,我昨天是职场菜鸟所表现的行为。可是曲意逢迎那套,我自认没有天份。
无意间,翻到了公司几个股东的名字,没有照片,没法将人和名字对起来。不过我肯定他一定是叫关少卿,没有市侩气的人就该配这样的名字。
乐蜜自然不会放过我,软硬兼施地逼问我那晚的情形。以至于老总问我,曲姐是不是把乐蜜调给我做副手。
我跟卢俊逸的律师事务所只相隔了两条马路,平时大家都很忙,只有周五的时候才会偶尔吃个饭聊聊近况,我们完全变成了异性知己,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很喜欢。
本来说好我拿到第一份正式工资请他吃饭,都已经拖了好久一直没空,我自己都拖得有些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我们俩都凑到了时间,还是礼拜五。
那一天他都在法院,一结束就直接过来了,我下班了才知道他在大楼下等了挺久的,竟然也不和我说声。
他真的越来越像成熟靠拢了,黑色的西装外套着黑色的大衣,笔直笔直的,有这么个好看的朋友我还挺沾沾自喜的。
乐蜜正好跟我一起下楼,那天之后她的极品男就排第二位了,卢俊逸很“不幸”地沾惹上她。要是我这次红娘做成了,他们俩欠我的人情可就大了。
是铺垫吗
又一个暖冬,本来计划春节一家四口去近些的国家旅行的,妈却病到了,竟然是zigong肌瘤。
中午刚吃完饭,楚泪打来电话,第一声叫了“姐”我还愣了下,心里琢磨着这人是谁。然后她才带着哭腔说妈被送医院了,现在就她一个人,爸电话没接。
我瞬间懵了,换来楚泪这声姐的代价还真是不小。请假的时候我跟老总说了实话,他给了我其中一个股东手机号,说那位的父亲是间医院的院长,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他。
我没有多想塞进包里就奔出门了,赶到医院时爸爸已经到了。
妈的zigong肌瘤开始恶化了,但幸好还算发现的及时,可以痊愈但是个大手术。楚泪虽然平日里爱和我作对,不过终究是个孝顺的孩子,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爸默默地在一旁翻着手机通讯簿,看看能不能托人找个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