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吗?那我进学校了,我明天一早还有课。”
趁着他发愣,我轻轻拍掉他手,绕过他走人。
“站住!我有说没事吗?”
他很用力地扳过我肩膀,一个踉跄,头狠狠撞上他疑似装了铁片的胸膛,疼得我一阵晕眩,连小金星都冒出来了。
我有些恼怒地抬眼瞪他。
“你……楚依一?”
“嗯。”
“礼拜六我再来学校接你。”
“有事吗?”
“废话!”
“什么事?”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
“现在不能说吗?礼拜六我要打工。”
“请假。你要是再敢开溜你试试看,我连今天的帐一起跟你算。”
“都说我是不小心忘记的。”
野蛮人盯着我半晌,盯得我心里直发毛。突然他一把拉开我衣领,俯头张嘴便咬。
我呆了一秒,第一反应竟不是我被吃豆腐,而是荒唐的以为:呀,该不会是碰上吸血鬼了吧。
“现在印象深刻,不会忘了吧。”
默默地点头,抚着隐隐作痛的脖子说再见。
好不容易躺上床,向丝丝她们一一汇报完,我才被批准可以睡觉了。
小也的生日
下雨了,不大,却淅淅沥沥个不停。
要下一整天了吧。我缩了缩脖子钻进屋里。双休日是我们寝室的集体打工日,风雨无阻。
“依,你真的不请假吗?这次你还放他们鸽子,我怕……”丝丝好心劝我。
“我没有要爽约啊,只是打工我也不想错过。”
“丝丝,你为她Cao什么心,她呀……”说着,如君轻推我脑袋,“狐狸投胎,狡猾的代言人。”
“如君,你不用这么贬我吧,好歹我们也同床共枕过啊。”
“少给我来这一套,靠墙站。”
我偏扑过去拥住她,亲的她脸啧啧生响。她还再恼我一个任冲劲那群混混堆里,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下楼的时候迎面碰上个认识的人,她说楼下有人找我。
果不其然,野蛮人弓着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就这么呆立在雨中。
“你怎么不撑伞?”我举高手中的伞,“发什么楞?”
我严重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做上老大的位置,老是一副反应慢半拍的呆样。
“带伞麻烦。”
“如果淋shi生病住院就更麻烦了。”我转头看向丝丝她们,漫不经心地说道。
一回头,又瞧见他盯着我发怔。
“走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那天忘记跟你说几点。”
“哦,我现在要去打工。”
“打工?我不是叫你请假吗。今天要是我晚来,你是不是又溜了?”
“我本来准备跟宿管阿姨说一声,让你来打工地方找我。既然你这么早来了,那跟我一起去打工吧。”
“我干吗要跟你去打工。”
“哦,这样啊,那改天再约吧,再见。”
“你……”
我蓦然停下脚步,等着后面慢吞吞的三个人。
“怎么不走了?”小凡疾走两步站定。
“等你们啊。”
忽然之间,手中一空。转头,伞柄已稳当地握在野蛮人手心。我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这就是所谓的顺手牵羊吗。
“不行,这可是我唯一一把伞。”
“谁要你伞啊,你长这么矮,害我要弯腰走路,还不如我来撑呢。快走。”
野蛮人揽过我肩膀,不再正眼瞧我。
有这么夸张吗。我心里犯嘀咕。
“你不是要走?”
“谁说的?”
“那你又不陪我打工又不走人,你干吗?”
“废话哪来那么多。”口气有些恶劣。
我斜觑了旁边三人一眼。我好像又惹恼他了。
下着雨在街上发传单其实是件痛苦的事,幸亏野蛮人为了让我早点结束,Call了他兄弟一个个的在我眼前走,顺便拿走几张传单,很快我手上厚厚一沓没了。
果然带他来打工是有好处的。
“下着雨耶,你要带我去哪里?”
“吃饭。”
“你请我?”
“嗯。”
“怎么突然那么好,有什么目的?”
他似乎没听见我的话,或者只是不想回答。嘴里低咒着:这鬼天气。
原来他叫洪志也。挺好听的一名字,就是名不符实。
我们相坐无言,看他一本正经的脸,还以为他在品菜。
我还是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你……应该还在上高中吧?”
他夹菜的手顿了顿,还是低着头吃菜,我只当他默认了。
“为什么不说话?今天找我出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