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个书生进京赶考,遇上大雨然后他躲到了一个破庙里,紧接在他之后,跟来了一位美艳女子,她全身都被雨shi透了,害怕的躲在破庙角落里。
书生于心不忍,便升起了火,让她也围过来取暖。
两人坐在火堆前一直都没有说话,书生身上的衣服都烘干了,女子身上的衣服都还在滴水。
书生问她冷吗?
这个女子没看他,然后低着头喊冷,书生无奈将衣服脱给她,但是过了半响她还是说冷!
书生以为她染上了风寒,便建议说让她把shi衣服脱掉,但是这个女子都没有搭理他。
女子一味在说着冷,书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走过去碰了碰那个女子,几乎在他的手碰到她肩膀的同时,女子抬起了头。
书生被吓了一大跳,因为这个女子脸上全是浮肿,脸上再也看不出来一丝洁白的肌肤,完全就是一副被泡肿了的尸体!
书生在晕倒的前一刻还听到她在说好冷……
书生第二天醒后发现破庙里并没有这个女子的身影,他继续踏上去京城的路。
结局就是这个书生中了状元,然后开始彻查失踪的女性,然后找到了符合印象中那样相貌的女子,他发现她是被人浸猪笼淹死的。
淹死她的原因竟然是她嫁过去夫家没有生出孩子,状元郎大怒,把这家杀人凶手关进了牢里。
故事到这就没有了,宁宁舔了舔唇角有些意犹未尽。
她坐在窗前,外面的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形成了一道好看的风景线,如果有人在楼下抬头就能看到这一幕了。
地上的行人没有抬头看上来,但是斜对面的酒楼却有一扇窗户被推了开来,露出一张俊美飘逸的脸庞。
他半个身子都露在窗台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不停地扇动,视线也游离在外。
突然,对面有个侧脸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立刻站直了身子,目光惊疑不定地看向这边,甚至还张了张口要说什么。
女孩在看着书,不时翻过一页,这时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一个男人站在她身旁,还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个……”对面楼上的男人收住了话头,嘶了一声,手上的扇子打在手心被折回,神色忽明忽暗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如果宁宁这时转过头来就能发现,这个男人她不仅仅是认识,据说还是最有可能成为她未来夫君的平南侯世子——纪晋。
话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不巧。临水县当地的县令是他母亲的亲弟弟,私下他也要称对方一声舅舅。
他舅舅三十七生辰快到了,但是他不想设宴大办,纪晋的母亲知道后就让他来给舅舅送月饼。
也是因为舅舅最喜欢吃的就是姐姐亲手做的月饼,纪晋才来了这么一趟。
东西是送完了,他打算在这边逛一下,然后就回京去向母亲复命,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发现了友人的妹妹。
他与宁宁也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了,纪晋刚想跟她来个相认什么的,但是他却看到了宁宁身旁的男子,两人举止较为亲密。
他也不好突然开口打招呼了。
“那个男人是谁啊?”晋江单手摸着下巴,一个劲的盯着那边看,嘴里喃喃自语。
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明显,陈西抬头注意到他,神色一沉,抬手就把窗户关上了。
纪晋神色突变“欸……”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啊!”他咬牙,然后唤来小二结账,飞快地往对面的楼跑去。
可惜两条街是不相通的,他要过去就只能从街头或者街尾绕道过去才可以。
他跑得满头大汗,顿时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叫住宁宁,不然他现在也不至于紧赶慢赶的。
纪晋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走到万象店门口,他直截了当地朝掌柜问道:“二楼上的那个一男一女还在楼上吗?”
“你是谁?”一听不是来做买卖的,掌柜嘴角的笑意都淡了。
其实一来就冲别人这样问是不礼貌的,纪晋也知道是自己唐突了,他喘了口气,才端起礼节微微颔首。
“实在抱歉,我跟楼上的那位小姐是旧识,方才认出她来了,免贵姓纪,烦请掌柜的帮忙传达一下。”
他的话说完后,掌柜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目光的怀疑也没有退散,但是嘴上却解释道:“那两位已经离开了。”
纪晋傻眼了“他们去哪了?”
“我哪里会知道?”掌柜这话可不是假话,他对东家的行踪肯定是不了解的。
可是纪晋却不愿意相信,非要说自己上去看一眼,甚至还拿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给掌柜,希望他通融一下。
掌柜皱老脸“公子你不要为难我老人家了,上面是我们东家休息的地方,可不是随便就能上去的,您这银子也不需要给。”
这银子谁不想要,可是掌柜可不能当着大家伙的面收下,他板着脸拒绝。
剩下的两位店员也来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