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药壶里最后加上一剂仙人草,大概熬煮了半个时辰后,絮儿终于抚掌大笑,大功告成了。她终于配置出了“癫狂佳人”,仔细地再次研究了配方后,她又用另一药壶煮上了与之相克的药材,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解药终于也熬制成了。
絮儿拍拍自己的手,看着摆在桌上的两碗药,恩,现在就只要试试效果就好了。她毅然端起毒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味道竟然还不错,咂咂嘴吧,她觉得反应似乎跟上次的一样,似乎更强烈些,想来也是自己喝过量了,呵呵。
她眼神有些模糊了,双手有些不听使唤,甩甩头,她端起了解药,只要喝下去就没事了。碗刚凑到嘴边,就听见一声厉喝:“姐姐!你在胡乱喝些什么!”
第24章
经这猛然的一吓,絮儿的手一抖,一碗药就这么干净洒在地上,宇文澈过来抓住她的手,正欲斥责她,却发现她有些不正常。絮儿赶紧跑到药壶,抓起一看,只有药渣了。
她一急,用仅有的理智命令宇文澈:“澈儿,把我打晕,快点,我喝了yIn毒,解药洒了。”
此时,她的眼睛通红,欲chao比上次更汹涌,周围都已经模糊了,脸上呈现奇异的艳红,宇文澈赶紧把他抱进房间,本来还有一丝神智的絮儿在他怀里闻到了浓郁的阳刚之气,再也抑制不住,呻yin出声,媚眼如丝,只渴望着能填满她致命的空虚。双手如蛇般绕上了澈的脖子,小嘴也凑了上去,咬着澈的耳垂。
宇文澈像抱着烫手山芋般,狼狈地把絮儿放在床上,双手抵住她的背,给她输送真气,谁知絮儿一个反扑,像爬山虎般牢牢挂在他的身上,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嘴巴更是直接吻上了他的唇,似乎凉凉的唇让她很是受用,然而却满足不了已经快吞噬她的欲望,她痛苦地呻yin起来。
宇文澈的嗓音暗哑,轻唤:“姐姐?”
他不能再隐忍地看着她这么痛苦,那双小手与小嘴的挑逗,也已经把他逼到了绝境,他眼神一暗,不管不顾地吻上那饥渴的红唇,“嘶——”的一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絮儿扯破,他苦笑了一下,以最快的速度解下两人身上的束缚,不再迟疑,火热的昂扬“哧”的一声挺进那灼热的紧窒,已经智乱神迷的絮儿发出极度快活的呻yin,亢奋的她高高挺起自己的小腰,渴望着最强最猛的撞击。。。。。。
夕阳的余晖斜斜地照进了屋内,一地狼籍的衣物,凌乱不堪的床塌,宇文澈张开了双眼,有些疲累地看着熟睡中的絮儿,她现在已经彻底平息下来了。从昨天上午到现在,他已经记不清他与絮儿做了几次,直到早上絮儿才疲累不堪地睡去,被子里的那具娇躯现在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有她自己弄的,也有他弄的,整个人像一个破败的瓷娃娃。他心疼地拥紧了她,不管她醒来怎样对她,此生对她,他决不退让。
大概感觉到他灼热的注视,怀中人儿轻yin了一声,缓缓张开了眸子,看到澈的那张脸,眼中溢满沉痛,紧紧地闭上眼,复又睁开,眼中痛苦依旧,她缓缓开口道:“为什么不把我打晕了?为什么?”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成串流下。
“姐姐,我一直都爱着你啊,为什么就你不懂?”宇文澈心痛地喊。
“我不要,我不爱你,我只是把你当成弟弟,我不爱你,我爱的是煜!我不爱你。。。。。。”絮儿失去理智般地大叫起来。
宇文澈的脸色在一连串的“我不爱你”声中,渐渐转为灰败,他痛彻心扉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都守侯在你身边,你却爱上了那个只认识两天的男人!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我讨厌你像对待弟弟一样地对我,我讨厌。。。。。。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絮儿镇痛地看着宇文澈有些疯狂而又痛苦的脸,看着他如受伤的幼兽般发红的眼睛,哽咽出声:“你既然不要做我弟弟,那你给我走,你给我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宇文澈闻言剧震,疯狂地吻住絮儿有些红肿的唇,絮儿奋力一咬,殷红的一道血线从宇文澈的嘴角溢出,他怔住,恍似不觉地大笑起来,声音凄厉,犹如鬼魅,他寒声道:“林絮儿,你好残忍,好残忍,好,我走,我走得远远的,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下床,穿好衣服,没有看一眼瑟缩在床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的絮儿,然后摔门出去了。
絮儿没有睁眼,她听着宇文澈房间传来的声音,听到他出门来到她的房门,但最终掉头走了,她的泪如泉涌,牙齿紧咬着下唇,才不至于痛哭出声。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入骨的寒冷吞噬了她身上每一个细胞。
良久,她静静地下床,静静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来到对面,房门开着,里面属于宇文澈的东西已经全部拿走,她没有勇气踏进那扇门,回头在院子的石凳上坐下,面无表情,眼神说不出的空洞。
在院子里呆坐了大半个晚上,絮儿突然积极起来,她跑到大殿叫醒好梦正酣的两丫头,让她们烧了一大锅的水,然后在厨房海塞了一顿,她在房间里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一直折腾到天边出现曙光,她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