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陆二人在加紧修炼之时,许虹宇则在几个宗门弟子的护送之下,下了山。
踏出碧水宗山下的大门,便是一条宽敞的河道。一艘二十余米长的漆木画舫船,挂着金线许字旗帜停靠在碧水宗码头。
这船虽不是什么巨舰,但那双层小楼阁做工极为Jing美,屋檐下悬挂着八角雕花宫灯,门柱上金银漆料交错。
只是接送自家少爷回家,就动用如此豪华的游船,这就是垄断天下漕运的财力。
由于许家与碧水宗的互利关系人尽皆知,所以这船上的随行护卫人员不过是几个驱赶小毛贼的筑基修士。没有江盗敢得罪碧水宗。
“恭迎少爷。”一个与许虹宇年纪相近,浑身散发花香却不见佩戴香囊的绿瞳小少年对许虹宇鞠上一躬。
好生俊俏,不过我怎么对他没印象?许虹宇虽然被开了后xue的苞,但对这种一见让人想将其压在身下的美男还是没有什么抵抗力。
“你是谁?”
“回少爷,小的叫柴野。是您的贴身小厮,入府时间不长,您不认识很正常。”
不知为何,许虹宇一看见柴野的绿瞳,便有几分失神。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迷住了一样。
他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然后踏上画舫的甲板,在护卫的簇拥下走上第二层的小楼阁,唯有柴野一人跟随着上了楼。
船尾的橹又粗又长,如果是凡人,三个人卯足力气才能拨动它。不过筑基淬体过的修士,一人便可轻松掌控。
那木片大橹如鱼尾一般拨开河水,推动这笨重的画舫在被两岸青山相夹的绿水上前行。由于橹上刻有碧水宗的咒文,产生的前进力是一点也不比另一个世界的电动螺旋桨差劲,甚至更强。
这水上楼房在宽而平的河水上快速向前,楼阁上,躺着柔软坐垫享受同龄下人按摩的许虹宇望着窗外的山水风景想了很多。
他虽然幼时就被寄养在碧水宗,家中寄来的天材地宝吃个不停,但奈何天资下品,且没有仙缘。多年下来也只是堪堪摸到了筑基的边。
所以花钱养各路男人玩,也只是发泄这种愤懑罢了。现在,他也半只脚踏进青年了,修仙之路恐怕也是到此为止。父母召他回去,也是因为这个吧。
一个修为低下的族长,哪怕能打理好生意,日后跟碧水宗谈起生意来也是少很多砝码的。不过...那个坏蛋小哥哥,好像很有潜力的样子,若是能跟他维持一段关系,那也不失为...
诶呀,许虹宇你个傻弟弟,想什么呢,那个坏蛋有那么好嘛...许虹宇想到这里,被男人压在身下凌辱的场面浮现在脑中,脸不禁红润起来,一直红到耳根子。
“少爷,您有什么关于感情的心事吗?”柴野察言观色的能力似乎很强,他一边给许虹宇捏腿一边说道。
“什...什么感情,你别乱说话。”
“不是那种事情,少爷为何脸红至此呀?”柴野俏皮地笑着。
“你一个下人,也不怕被掌嘴?”
“不怕,因为我觉得少爷你很和善。哪怕我看走了眼,少爷真的因为这种小事要责罚我这样的奴婢,我也认。毕竟马善被人骑...”
正享受风景与按摩之乐的许虹宇,眼神立刻就凌厉了起来。虽然,那个人的大鸡巴插进后xue里会让许虹宇欲仙欲死。但,这并不代表他舍弃了男人的尊严——那种cao别人的征服感。还有他从小到大被培养出来的优越感。
一个仆役,下等人里的下等人,刚见面没多久,就敢说什么被人骑的话。简直就是欠缺调教。
“那你可能看走眼了。”许虹宇一把抓起柴野的领子,把他抓到面前,两张青涩的俊颜面面相觑。
那碧绿的眸子惧怕里带着娇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柴野的一举一动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诱惑,一种生理意义上的诱惑。
“把我的裤子解开!”许虹宇用呵斥的语气命令。
“是。”柴野那白白净净的小手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慢慢撩开许虹宇的腰带亵裤。
许虹宇的rou棒,虽然没有陆天诚的硕大,但是由于经常做爱,所以是没有包jing状况的,完全是大人的模样,即gui头裸露。
这鸡巴离柴野的双眼很近,这让柴野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用它掌嘴!”
“是。”
柴野被吼得立刻动起手来,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许虹宇rou棒的底端,左右甩动起来。
少爷rou棒如同一根钢鞭,无趣地甩在柴野软乎乎的嘴唇上和滑溜溜的脸颊上。
许虹宇闭着眼,嘴巴微微张开,发出长叹。一种发自肺腑的舒爽长叹。他感受着rou棒击打在软rou上的压迫感,体会gui头摩擦嘴唇之后又被打到自己腹部上的摩擦快感。
真是爽呆了,还想要,还想要更爽。许虹宇在这样的想法控制之下,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嫩菊上,按压着菊xue口和会Yinxue。
噗嗤嗤——浓厚的Jingye喷射柴野的嘴角,脸颊,刘海上。体ye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