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于救下方家人更有把握了。
其实要救的人并不多,也就是方家主脉留守在小城里的十来人,剩余的要么外出活动,要么执行任务去了。
方家支脉则是没有骨气,转投王家,获取了家族的掌控权。
他又一座灵舟,放下这些人不成问题,等到了宗门,便是远走高飞,王家人能耐再大,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想着昨晚方清雪含羞的承诺,他又心头一热。
很快,他摒弃杂念,思量救人之计。
这么一个地牢,用阵法生生掩盖住,难免有些破绽,这缕手中的杂草便是了。
压倒了下去,说明这里受到的灵力作用最深,那么,这里便可能是阵法的关键点,甚至阵眼所在。
想通这一点,他轻
喝一声,手中金光大作,念道:「一力破万法!」
金光便化作种种异兽,将这缕青草吞没进去。
而后空间震动,康思成心下一沉,急忙暴退。
只见一座巨大的地牢缓缓浮现出来,如凭空出现,底下的杂草消失不见了。
他额头冒出冷汗,方才要是自己退得不及时,很可能就此困在地牢之中,化为基石了。
不过还好,此间大门已然洞开。
王家人似乎很有信心,并未在此设置守卫。
他悠然进入。
腥臭恶心的气味传到鼻腔中,激得他喉咙发痒,兼有哀痛的呻吟声,声音很轻,断断续续,但混着难以言喻的痛苦扭曲。
他不由慌了神,难道清雪的家人已经遭遇了不测?想着,他加快了脚步,在座座肮脏狭窄的地牢中搜寻着。
终于,在最后一座似乎专门修建的地牢中,找到了十来人。
他们相拥哭泣着,眼神皆是悲痛无比,眉目都与方清雪有几分相似。
当中的女性衣衫褴褛,面上泪痕未干,双目神采暗淡,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带着精斑与血痕,身体被触碰间,都会疼痛颤抖。
而男性脸上更多是愤怒与无力,紧紧搂住自己亲近的人,面色凄然,当中的情绪难以形容、难以理解。
康思成心情沉重,知晓这些人必定是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他赶紧上前一步,在这些人警惕戒备的语气中,说明来意:「诸位长辈好,我是方清雪的师兄,此番前来,是受了她的委托,来营救你们的。」
众人听了,眼神中闪过一抹光彩。
当中一位成熟妇人声音沙哑,不顾疼痛,抓紧铁栏,焦急询问道:「雪儿呢,清雪在哪里,现在可还安好?」
她所惦记的居然不是能否获救,而是方清雪的安危。
康思成听了这话,感动不已,怪不得师妹这般在意她的家人,每隔几月就要返回宗门一次,他说着:「师妹正在王家之中,牵扯注意力,有我的遮护,不会出现大碍。先不说这些了,时间有限,救人要紧。」
这么说着,他伸手一挥,铁栏根根折断,而后祭出小巧的灵舟,法力催动着使其变大,直接撑开了这座地牢,将方家几人接了进去。
正巧,惊魂未定、匆忙逃脱的康思成也搂着方清雪疾飞而来,几人一同坐落到飞舟中,便飞离王家,甩开了身后紧紧追来的王家众人。
方清雪看到自己的家人一副受尽折磨的样子,心脏都紧了紧,心疼地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查看着他们的伤口,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流出,声音颤抖:「娘亲,爹。你们没事吧?女儿不孝,未能及时赶到。」
她抽噎着,抬手间有草木虚影闪过,手中青绿色流光流动,将家人的伤势都平复了少许。
听了家人的描述后,再想起自己在王家的遭遇,不禁咬牙切齿:「王家人真是卑鄙无耻,坏事做尽,回宗之后,我定要请禀师尊,让她灭了这个苍蝇满地的家族。」
方才方清雪也在报上自己的名号后,顺利被王家人迎了进去。
但见当中只有王平一人,坐在宽大的客厅之中,面容猥琐,脸上的红色烫痕难看无比,挤占得五官犹如恶鬼一般,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想要迎娶自己,她心中作呕,觉得真要这么做了,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王平却没有半点自知,他现在靠山雄厚,想要做什么都能达成目标,自然是春风得意,欲望膨胀。
示意方清雪坐到自己身侧来。
方清雪想要争取足够多的时间,对于王平的险恶也有所不知,甚至连他的脸都没有看,只是低着眉头,坐了上去,布鞋整齐地合拢在一起,当中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
王平目光侵略性的在方清雪脸上扫动,还以为她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放弃挣扎了呢。
真好看,柳眉细细的,杏眼水灵,琼鼻小巧,樱唇粉嫩,黑直的长发从鹅蛋脸垂落到腰间,衬得肌肤雪白如霜。
他这般想着,眼神示意之下,守在这里的王家人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他伸出才玩弄过方清雪的母亲,并未清洗过的手掌,在方清雪玉臂之上微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