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婶我求求您了,我保证天黑之前我一定回来,我只想出去见见我的好朋友,几个小时就好。”我差点就没有跟她跪下来了。
“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求求您了。”我苦苦的哀求道。
“您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少爷发现了,结果可能会比现在还要糟,您又何必冒这个险呢!”文婶叹息道。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承担了,只要您能放我出去,而且云飞也不一定就会知道的啊,求您了。”看着文婶有了些动摇,我加紧的苦求到。
“唉……你这孩子,那你能告诉我你这么紧着出去是为了什么吗?”文婶问道。
“只是看看好朋友。”我撒谎了。
“不仅仅是这吧,要是您不讲实话我也没有办法了。”单凭文婶做这么多年的下人就能一下分辨出别人说的真话跟假话了,何况是并不擅长说慌的祤凌了。
“好吧……其实我是去妈妈。”没有办法只能说出来了。
“妈妈怎么了,是病了吗?”文婶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嗯。我必须去,她需要我。”我忧伤的说。
“很严重?那你有没有告诉少爷?”文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行,千万别跟云飞讲,要是这样我宁愿不出去了。”我立刻反驳道。
“说不定少爷可以帮您呢。”文婶好心的说。
“不可以,求您你,您放我出去行吗,什么都别讲野不要问可以吗?”我哀求着。
“好好好,不问。”心中突然有些不舍。“那你记得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其它的事我会帮你搞定的。”文婶笑笑。
“谢谢。”听到文婶的同意,自己也高兴起来。
“还不去换一下衣服,还有头发也整理一下。”文婶此刻显得特别的慈祥。
我笑笑,跑上楼。
迫不及待的换好衣服。临走之前文婶还从身上收出200元给我,我本想推辞,可是好像如果不拿钱的话我身上根本就没有钱了,所有只好拿下并承诺一定会还给她的。
迫不及待的冲到医院。
北北在。“北北,妈妈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刚刚阿姨一直叫着你的名字要见你,可是你都不在。”北北气氛的说。
“对不起。”我没把原有告诉她,是不想让她更加的担心。
“算了,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北北想必是也许刚刚说的话太重了,毕竟祤凌为妈妈的付出已经够多了,要是换做自己还不一定能有这样的勇气呢。
“别担心了,呆会医生就会出来了。”北北安慰道。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不知道几个小时了,我们坐在椅子上等着,都有些疲了但是谁也不愿意休息一下。
“谁是病人的家属?”此时医生出来问道。
“我是。”“我是。”我跟北北一口同声的说。
“你们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现在病人生命很危险,需要急需用血,你们其中的一个需要献血,现在跟着护士去验血。”医生快速而急切的说完,又进了急救室。
“北北,你在这等着,我去验血。”此时我的心早已经乱了。
“好好好。”北北也跟着心慌起来。
在等待结果的同时,我的思绪都是乱的,但是唯一不乱的就是要妈妈活过来,就算抽干自己身上所有的血也行。妈妈,你可一定不能有事啊。呜……一定不要有事,我还没有来得及孝敬您呢,您怎么舍得扔下祤凌呢,您不是最爱祤凌了的吗,呜……不要有事。
最后,我的血型很符合,我被推进了抢救室,旁边躺的是妈妈,妈妈又老了很多,是因为想自己了吗?我握着妈妈的手,虽然她感受不到我的体温,但是我依旧不想放开,因为妈妈的手实在是太凉了,深怕一放开她就从我身边离去,渐渐的我也失去了意识,但是我却能感觉妈妈的手渐渐的回复的温度,真的感觉到了,很真实。
“妈妈……”我叫道,妈妈怎么离我越来越远了?我大声的叫道,可是妈妈都不理我,无论我怎么叫,她都不理我,我好害怕。
“祤凌,祤凌。”一个熟悉的生意在我耳边叫道。
“是谁?”我睁开眼睛,看到北北坐在我的身边。
“是我啊,你没事吧。”北北担心到。
“嗯,妈妈……妈妈怎么样了?”我惊叫道。
“嗯……”北北的表情有些为难。
“说啊,怎么了?”我切起来。
“伯母还在昏迷之中。”北北低下头。
“你说什么?不是说输了血就会没事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只是昏迷,你别担心了,你自己也是虚弱着在。”北北担心看着我。
“我没事,我要去看妈妈,带我去。”我拔掉手上的针,爬起床。
“好好好。”看着激动的祤凌,担心她又会做出更激烈的事。